江玚的疑虑在商场上有必要的，但这次的确不怎么需要设防。
林嘉言的大哥身份地位和人品都过得去，没必要在得罪一个老牌家族和一个商场新贵的情况下，贪掉他们手里面的东西。
毕竟这两者如果反击，给他造成的反噬绝对是他难以承受的，权衡利弊之下，选择了和气生财。
“上面的意思是，东西遇光游戏可以继续用，但不管什么时候，只要上面叫停就不能继续研究，当然，相应的赔偿会到位，还有，所有的核心数据，包括芯片在内，不能进行任何形式的外送，尤其是，外面那些国家。”
言下之意很简单，可以继续制造可以卖出去，前提是在国内，并且要保证核心数据不会被别国弄走。
听到这里，祁湛十分自信地笑了起来：“林先生放心，这东西，目前如果是出于我的意愿，这个世界上不会再有第二个人能够制造出来，即便我将所有的资料送给他，他也不可能复制出来。”
旁边的江玚很想提醒他一下不要这么狂，这世界上能人还是挺多的。
这番回答同样让林嘉旭惊讶，惊讶过后笑着道：“祁先生能有这样的自信，我们也很高兴，不会就最好，只是如果上面的研究遇到问题，还希望祁先生能够提拔一二，如果全息技术真如同祁先生所说，那于我们国家而言是一场十分重要的变动，还请祁先生能够多多支持我们的工作。”
这句话就将整件事上升到了另外一个高度，祁湛特殊的身份让他对此无法拒绝。
“好，如果有需要，我一定义不容辞。”
林嘉旭满意地笑了，谈完事情三个人又去吃了一顿饭，吃东西是次要，“拉近感情”寒暄客气才是重点。
林嘉旭有身份限制，他们来吃东西的地方并不是什么特别高端的场所，吃完东西出来，正要离开的时候，祁湛不经意一瞥看到了一个有些熟悉的身影。
昏黄的霓虹灯光下，饭店外面的一辆车旁边，对方也看到了他，神色复杂的瞪了他一眼，然后走了。
江玚送人上车，转头看到他正盯着远处看的出神，伸手搭上他肩膀，“看什么呢？”
祁湛十分认真的回答：“好像有人在跟踪我。”
柳鱼。
他不会看错，毕竟前几天那个人才做了一件让他非常反感的事，以及后续，都让他对那个人目前印象颇深。
江玚一下子就谨慎起来，“什么人？需要查吗？”
祁湛摇摇头，“不用，我会找人处理。”
两个人住的地方不同，只是一起走了一段路，还是坐在不同的车上，从饭店出来就算分开了。
祁湛独自开着车回家，路上通过后视镜往后面看了三次，之前柳鱼进去的那辆车一直跟在他后面。
他跟着他干什么？
祁湛想了想，拿出手机拨通霍承叡的电话。
毕竟是上下级关系，霍承叡又是他的特别助理，电话很快接通，问他有什么事？
“柳鱼现在开车跟着我，我在从市区回南山别墅的路上，你能不能把他弄走？或者我报警。”
“别！”
对面的人有些急了，却似乎又被什么事情缠住，对面一阵吵闹的声音，其中还有霍承叡的。
他不知对谁十分愤怒的吼道：“够了！我说过不许插手我的事！”
“祁总，抱歉，我这边有点事需要处理一下，等事情了结果我马上过来，在这之前，麻烦你帮我照顾他一下。”
祁湛：“……”我特么想打他你让我照顾他！？
只是他这话还来不及说，对面就已经挂了。
祁湛再次一眼看到后面跟着的车，不由得骂了一句：“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