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现在得了王爷一点儿宠爱罢了,她就想爬到他的头上作威作福,也是不怕从上头摔下来摔个粉身碎骨!
虞知知笑了笑,全然没将虞艮眼里那点不悦当成是一回事儿,只接着道:“那父亲还真是厉害,朝中官员这么多,竟是一日没有父亲就不行呢。”
“你!”虞艮脸色瞬间大变,“知知丫头,你不会说话就就不要乱说话,谁告诉你朝中一日无我就不行的?”
虞知知无辜地眨了眨眼,“父亲你自己说的啊,难道父亲刚才的话不是这个意思?”
“当然不是,为父就是个替皇上办事儿的,哪里就不可或缺了?多的是人能替代为父的位置!”虞艮义正言辞,以为这么说,他就可以把这个话就此揭过。
没想到这时,梁王开口了。
“虞相今日这些话,本王会找机会跟父皇说的。”傅沉浅浅笑着,好似并不觉得自己这么说有什么不对一般。
可明眼人都瞧得出来,他今日这些话要是落进皇帝耳朵里,皇帝日后若真想动他,那可就真的变得轻而易举了!
偏偏这些话的确是他虞艮亲口说的,现在就是想反悔都没得反悔,他只能咬牙切齿地开口答:“不敢劳烦王爷,老臣日后自会将这些话再跟皇上说一遍。”
“知知今日回门,为父这就让人准备吃食,你们夫妻二人用了膳再回去吧。”
“多谢父亲的好意,但王爷须得回王府喝药,今日怕是陪不了父亲一起用膳了。”虞知知轻飘飘地拒绝。
傅沉禁不住挑眉,他什么时候需要回去喝药了?
这事儿,他作为当事人怎么不知道?
虞艮没料到会被拒绝,老脸登时就有些挂不住,索性赶人:“只是一顿饭罢了,既然王爷需要回王府喝药,那为父也不好强留。”
“多谢父亲体谅。”虞知知掐算着时间应该也差不多了,就懒得再继续跟虞艮扯皮,径直点头上手扶起了傅沉。
“如此,我就跟王爷先回去了,父亲留步,不必送了。”
“甚好,那你们二人回去路上小心些。”虞艮藏于袖中的双手死死掐住掌心,才没冲动地命人去半道上截杀二人,给二人一个教训。
虞知知敷衍地应了,扶着傅沉往外走的脚步加快了几分。
傅沉直觉应该是出了什么事儿,但他们现在还在相府不好相问,他只能耐着性子等他们上了王府的马车,方才开口询问。
“你在相府做了什么?”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虞知知卖了个关子,并不打算跟傅沉解释,扶着傅沉上了马车之后,便让车夫赶车回梁王府。
傅沉心中满是狐疑,但还能忍得住,索性就耐着性子等。
很快,两人回到梁王府。
几乎是他们前脚刚踏进王府,相府那边虞艮也发现了不对,打开虞氏房里的密室后找到了已然疼晕过去了的虞氏。
密室里除了虞氏之外,本来被关押在此处的人不见了。
虞艮看着空了的锁链,老脸难看地把虞氏给弄醒,咬牙切齿地质问:“你做了什么?!”
“关在这里的人呢?!”那么重要的人,他千叮咛万嘱咐的让她把人给看好,她倒好,自己倒在这里也就算了,人还给他弄没了!
虞氏初醒,身上似乎还残留了那股子难以言喻的痛楚,让她不禁抖了抖,本就惨白的脸色瞬间就变得更加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