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與孫家合作黃了,趙·炎根本不會覺得白嬌會有這麼厲害。
但最後是真被她說中了。
那天他與傅硯禮離開醫院,原本行程就是回公司籤合同,畢竟都準備了半年。
傅硯禮雖然說是因為身體不舒服,延後一天。
可他看的出來,傅硯禮也是信了一點點白嬌的話,畢竟已經過了大半年,也不差這麼一天。
好在是虛驚一場,否則現在傅氏集團的股票定要下滑好幾個點,無端端蒸發幾十個億。
“白大師,還真讓您說對了。”
“我們傅總的身體一直不見好,有名的西醫也看了,老中醫也找了,什麼藥也試過了,就連……”
“咳。”
趙·炎的話還沒有說完,傅硯禮就咳嗽了一聲打斷。
白嬌托腮依靠著車門,犀利的明眸掃著二人。
心中不禁冷笑。
“咳咳。”
“我也會咳咳。”
“不就是找了個道士麼,有什麼咳咳的。”
傅硯禮眼底平靜,但是心中卻泛起了漣漪。
清風觀的大師道行很高,平時都不出山,若不是因為傅硯禮的關係,也不會出手相助。
而且老道也與傅硯禮關照了,除非是傅硯禮親口對外挑明,否則不可能會有人查到是他在暗中相助。
他自是相信,畢竟青陽道長的大名,也是玄門出了名的。
白嬌嘴角一扯,“清風觀,青陽道長,已百歲,傅總你好厲害,能找到這麼一號人物出山。”
“不過,聽過一句話沒,治標不治本。”
“走吧,先回別墅。”
傅硯禮別墅內。
白嬌昂首挺胸,大搖大擺的走出了六親不認的步伐。
不錯。
這些風水陣擺的都是極好的。
而且就傅硯禮身上氣運被奪,也沒有影響到家宅的風水。
青陽老頭有點本事。
傅硯禮插兜站在大廳,看著白嬌走來走去。
“喜歡上什麼,可以隨便拿。”男人聲音很冷,倒是很大方。
白嬌搖搖頭,拿住一張白紙。
“沒什麼喜歡的。”
“這張紙上的東西,現在立刻去準備齊了。”
“還要麻煩傅總為我準備一間房,今天晚上我就叨擾了。”
趙·炎立刻按照白嬌的單子,去採購極好的黃符硃砂等。
傅硯禮這邊,也讓別墅的廚師給白嬌準備好吃的,自然是不斷貨的那種。
一夜未眠。
沒有修為的加持,白嬌畫廢了十幾章符。
樓下大廳。
今日,傅硯禮推了所有工作。
白嬌來到傅硯禮面前,女人掃了眼四周,吩咐道:“趙·炎,讓人全部退了,窗簾拉了。”
趙·炎一聽,白嬌這是有大動作,急忙去辦。
然後找到了個藉口,站在門口也不進來,他可不想與這些魑魅魍魎有過多的牽扯。
再加上,昨夜他看到白嬌的房間燈火通明,偶爾還能在窗口上看到跳大神的影子。
著實是腦袋還沒有消化過來。
白嬌與傅硯禮面對面站著,對視幾秒。
“傅總,你身上最不舒服的地方,應該是您的左手手腕。”
“很多東西看不到,不代表沒有。”
只見女人手中一道顯眼符籙掃過傅硯禮眼前,嘴裡念著咒語。
那雙深邃的黑眸閃過一道金光。
屋內的大燈開始閃爍,一股瘮人的陰氣狂掃而來,直到最後變的昏暗。
傅硯禮愕然發現,屋內忽然多了一人。
詫異的目光掃過,似是有點眼熟。
一個穿著淡藍色上衣黑色長裙白色襪子的女學生,面帶一抹和善的微笑,扎著兩個小麻花衝著他笑。
“姜可心,你可認得你面前的男人是誰?”白嬌忽然開口,與那女鬼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