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碗瞬间碎裂,男人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紧紧扣住女人纤细的脖颈,低头用那冰凉的薄唇噙住她的唇,滚烫的药液如汹涌的潮水般涌来。
虞慈夕唔唔挣扎了两下,眼中泛起盈盈水雾。
直到她将所有药液全部吞下,男人才松开了手。
阮岂年性感的薄唇泛着水光,嘴角沾着些许不明液体,分不清是刚才热烈交缠时沾染的津液,还是不小心溢出的药液。
他嘴角扬起一抹邪魅的笑容,伸出舌尖轻轻舔舐了一下嘴角,似是在回味,“挺甜啊。”
说罢,他再次俯身,不由分说地搂住她的纤腰,深深地吻了下去。
阮岂年鼻尖蹭过的地方带着一股透彻的凉意,慢慢扫过她滚烫的肌肤,从耳根直到锁骨。
薄唇湿热的温度也盖不住体内那股子肆意攒动的燥意。
虞慈夕不安分地扭动着腰肢,香槟色的真丝睡衣被轻易地扯开,露出里面那件红色的蕾丝挂脖内衣。
鲜艳的红仿似开在白皙娇嫩肌肤上的玫瑰,娇艳欲滴引人采摘。
这副勾人摄魂的景象落在男人眸底,足以掀起一股难以止息的惊涛骇浪。
红白相应,极致的冲击。
阮岂年眯了眯眸,眼底早已被欲色笼罩。
他一手握住了虞慈夕不安分的手腕反扣在了她的头顶,解下皮带,紧紧系住后,像是欣赏某件令人愉悦的物品一般端详了片刻。
虞慈夕脑袋虽然昏沉但理智还在,这里是阮驭的房间,这个时间点随时都有可能回来。
要是让阮驭看见她跟阮岂年这番苟且之事,恐怕不会善罢甘休。
阮驭娶她本就是为了要拿捏虞家,这不就是顺了他的意吗?
到时候她的名声扫地是其次,虞家该如何,爸爸会有多失望……
她绝对不能让上一世虞家的悲惨结局再一次上演。
她就不该稀里糊涂地惹上这尊瘟神,还说要跟他结婚?
她现在恨不得捏烂自己的嘴!
自己到底是单纯呢还是天真呢还是傻呢?
阮岂年不仅不会真心帮她,还不是她说赶就能赶走的人,更何况他现在明显起了兴致,正是上头的时候,她该怎么制止呢……
虞慈夕抬眼,音调软了几分,几乎带着恳求的意味,“三少,今天真不行……”
阮岂年还撑在她上方凝着她,眼神炙热又冰冷,几秒后似笑非笑道,“不行?怎么个不行法?”
虞慈夕扯了扯嘴角,假笑道:“还发着烧呢,我也是为三少着想,要是把感冒传染给三少,我得是多大的罪人呀~”
她的嗓音很清甜,由于病气带了些沙哑,这番撒娇反倒比之前多了几分异样的性感撩人。
阮岂年差点就信了。
他玩味地笑道:“你倒是贴心,不过……”
热浪再度扑来,男人的薄唇在她颈侧吻了吻,旋即张嘴,牙齿和舌尖并作,将挂脖吊带缓缓咬开。
等虞慈夕反应过来胸前一凉时,男人手撑在她上方,嘴里叼着她那件蕾丝挂脖bra,唇边的弧度邪肆又狂放。
虞慈夕觉得自己跳动规律的心脏像是漏了一拍。
难怪阮三少的名号这么响,无数女人趋之若鹜。
长得又帅又野,即使是叼着女人的bra也不显得油腻。
这样的皮囊又露出这样的表情,到底哪个女人能顶得住?
虞慈夕咽了咽口水,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她tm可不是个被男人美色轻易蛊惑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