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自己現在還被馮知瑾討厭著,還不知道該如何化解兩人僵局呢,現在還要做副本任務,她忽然覺得工作量著實有些大。
駐足,司晚纓對著各位美女們抱拳。
“各位姐姐,實不相瞞,我和我家書童初來乍到,第一天就把盤纏給搞丟了。”
“哎喲,公子現在可是身無分文嗎!”其中一人說道,言語之中更多的是揶揄。
司晚纓破有些不好意思,她是進了門才想到,自己和春巧身上的錢都給了阿木他們。
“無妨,無妨,像公子這麼俊的人,不給錢我也是願意的。”另一個姑娘打趣道。
“公子,沒錢無妨,我有錢,你來,你跟著姐姐來,姐姐有的是錢!”
“哎哎哎,你做什麼,好像就你有錢一樣,我也有好不好。”
春巧從剛開始沒錢低頭不好意思,到現在的目瞪口呆。
都說男人逛青樓是要花錢的,可他們家郡主來逛青樓,不但不用花錢,這些女子還要爭先恐後的為她花錢。
被驚到的不止是春巧,司晚纓也是不敢置信的瞪大著眼睛,任由著四季春的姑娘們把她爭來搶去。
“哎喲,我說我的小祖宗們,你們在這兒嚷什麼呢,不知道上面有貴客嗎。”
一個媽媽模樣的人甩著絲巾,朝這邊走來,當看清姑娘們圍著的司晚纓時,也是一愣。
“喲,好俊的公子啊。”
其中一個姑娘忍不住捂嘴輕笑:“瞧,媽媽也看直了眼睛。”
這話惹的在場的姑娘也跟著捂嘴笑了起來。
媽媽呵斥一聲:“胡鬧。”
便把姑娘們都給遣散了:“去去去,該幹嘛幹嘛去!”
四季春不是一般的青樓妓館,這兒的姑娘賣藝不賣身,卻也個個都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
司晚纓聳了聳肩,沒錢自然不能在這銷金窟裡待,看樣子她也只能先回去了。
“哎哎哎,公子既然來了,怎麼就這麼走了呢。”
媽媽上前一把拉住司晚纓的時候,手還有意無意的摩挲了一把。
司晚纓:……
“抱歉媽媽,我身上的錢被偷了,只能改天再來了。”
“哎呀,這真是不巧,公子出門在外可是要小心呀。”媽媽聽了司晚纓的話,反而出聲提點她。
忽然司晚纓想起來什麼,從脖子裡掏出貼身佩戴的玉佩。
“媽媽,您瞧這個。”
“公子!”春巧幾乎是吼出來的,這玉佩可是他們家郡主的貼身之物,是鎮南王和王妃親自為她打造的呀。
媽媽打眼一瞧,先是:“哎喲。”了一聲。
接著雙手捧著玉佩仔細的端詳了一番:“這玉佩一看就價值連城呢。”
“我先把玉佩放在媽媽這兒,等明兒我有了錢,再來換這玉佩如何。”
“自然是可以的。”媽媽笑著將玉佩收入懷裡,轉頭對著一旁的龜公吩咐。
“快,請公子雅座,上最好的茶水。”
龜公將司晚纓領到二樓的雅座,而他們對面坐著的不是別人,正是禹王馮知瑾。
“郡主,王爺!”
春巧低聲的提示,司晚纓沒進來時就已經看見了馮知瑾的身影,此刻自然不會吃驚,畢竟她就是衝著這個原因來的。
眾人就坐,嘈雜的四季春忽然安靜了下來,所有的燭火也都吹滅,只留下一樓正中間一處光亮。
紅燭搖曳,一聲悠揚的笛聲緩緩響起,眾人的思緒皆被這笛聲吸引。
隨著笛聲,四季春唯一的光亮處一道纖細的身影慢慢搖擺著。
笛聲越來越快,女子舞動的幅度也越來越大,所有人的目光跟隨著女子手上那一朵嬌豔的花朵轉動,在場的人無不被那妙曼身姿吸引。
一曲舞罷,司晚纓第一個站起來叫好:“好!”
隨著她的掌聲是越來越多的掌聲和越來越多的叫好聲。
下人們很快重新點亮房間。
舞臺中一個身穿紅裙的女子,帶著面紗安靜的站在那兒。
四季春的媽媽這時笑著走到紅衣女子的身邊:“各位爺我這廂有禮了。”
對著四周的賓客緩緩施禮後,媽媽這才道:“站在我身邊的這位就是咱們今晚的主角兒單宛兒姑娘了!”
“不是奴家吹噓,剛才各位也都看到了,宛兒舞姿堪稱一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