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王……”
見馮知瑾獨自起身離去,春巧心裡暗叫不好,今天怕是不能完好的走出四季春了。
“公子,您還不快去求求他。”
“求他幹什麼,別怕,出了事有我呢。”
“……”
就是因為有你才會出事啊!!!
其實司晚纓心裡早就打定了注意,把自己那塊貼身玉佩先壓在這兒,然後回去再想辦法,身為鎮南王府家的郡主,她的嫁妝可是一筆不菲的財產。
房間裡,司晚纓盤算著措辭。
不一會兒,媽媽領著單宛兒便走了進來。
司晚纓注意到她們進來時不但關了門,門外還有人把守。
回神對著媽媽微微一笑,卻不想四季春的媽媽卻一臉嚴肅的來到她面前。
不等她開口,媽媽已經單膝跪了下來。
“屬下紅心參見郡主。”
司晚纓驚得從椅子上跳了起來:“你,你怎麼知道我是……”
四季春的紅心紅媽媽雙手捧著司晚纓的玉佩,頭顱垂的低低的。
“大公子的玉佩是龍過江,小公子的玉佩則是麒麟,而郡主您的玉佩雕刻著的則是一朵並蒂蓮。”
“所以……你是鎮南王府的人。”
司晚纓的大腦快速轉動著,她萬萬沒想到事情竟然是這樣的。
司晚纓皺眉,她想著實是有些想不明白了,既然單宛兒是鎮南王府的人,那為會幫助晉王對付禹王呢,要知道禹王可是鎮南王府的女婿呀。
難道是因為她?
自己死在禹王府,鎮南王府的人以為是馮知瑾的錯,所以最後才選擇站在晉王這一邊?
“郡主,郡主?”
見司晚纓發呆,紅心聲音稍稍提高。
“啊,哦,我知道了。”
“那郡主要帶著宛兒嗎?”
這句話倒是問住司晚纓了,她一個女人家領著單宛兒著實不像話。
“先把她留在這兒吧,對外也不用她再接待客人。”
“是,屬下一切聽從郡主的安排。”
馮知瑾從四季春出來並沒有急著離開,五千兩黃金不是小數目,司晚纓拿不出來四季春自然不可能善罷甘休。
月影從外面進來,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開口:“主子,王妃已經從四季春出來了。”
皺眉,這個答案顯然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走吧,我們也該回去了。”
丟下茶杯,馮知瑾起身離開茶樓。
禹王府。
茉染的丫鬟從外面一路小跑著進來:“姑娘,王妃還是不在。”
“一整天都不在,那她能去哪兒呢。”
“奴婢看了她住的那個院子,破破爛爛也沒怎麼收拾,房間裡也找不到醫治傷口的藥。”
“沒有醫治傷口的藥嗎……”
“哼,那種傷口可不是三兩日就能好的。”
“不知道王爺見了那臉,會如何吃驚!”
想象著那個畫面,茉染笑的越發陰毒了:“只是,自從靈靜寺以後,她就像換了個人似的!”
以前她打不還口罵不還手,哪裡有半分鎮南王府郡主的派頭,倒是自那晚以後,像是變了一個人,自己縷縷在她那兒吃癟。
“奴婢看王妃是知道王爺不會看上她,索性也不裝了。”
茉染搖搖頭:“我總覺得事情沒這麼簡單。”
“走,跟我去她的院子裡等著去。”
司晚纓前腳進了院子,茉染領著人後腳就跟了過來。
春巧手腳麻利的換好了衣裳,趕緊堵在門口。
“我們家王妃已經歇息了,茉染姑娘還是請回吧。”
茉染知道春巧會功夫不敢亂來,對著自家丫鬟使了個眼色,丫鬟會意在門外繼續道。
“春巧姐姐,麻煩您開下門,我們姑娘特意帶來了治療傷口的良藥。”
春巧回頭看了眼已經躺在床上的司晚纓,扭頭對著門外的人笑著:“那就謝謝茉染姑娘了。”
說著春巧開啟一條門縫,將手伸了出去,想要把藥接過來。
門外的人早就等著了,見有了機會,一擁而上想要破門而入。
春巧猜到他們會這樣,不但不奮力反抗,反而向後跳出一大步,害的破門而入的人,紛紛摔倒來了個當場疊羅漢。
只聽得她們:“哎喲”一聲慘叫。
春巧捂著嘴憋著笑。
床上的司晚纓故意欲蓋彌彰的在這時拉下帷帳。
在最上面壓著的茉染率先反應過來,慌張的起身就往司晚纓的床邊走。
“王妃,怎麼這麼早就歇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