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车夫说,是和县令家同样等级的舒适……
自己今天,不会是,遭了一场无妄之灾吧。
……
……
虽然直觉已经大概猜到了部分真相,但看着钱茹忐忑惊惶的小脸,陈皎还是没有说出自己的想法。
唉,算了。
别吓唬小姑娘了。
既然都已经这样了,目标是谁又有什么重要?
还是想想怎么脱困吧。
不论是霍翱那边,还是县令府里,想来现在已经察觉到事情不对,开始派人寻找了。
只希望他们能快点儿查到眉目。
自己也得想办法留下一些线索才是……
确实,事情如陈皎所想。
早些时候成衣店里,青柳被耽搁了片刻,待进到试衣间离,已经发现主子不在。
出来寻找,店家说可能是从另一道门绕到后面的茅房如厕去了。
青柳顿感不妙,赶快去寻找,可哪里还有陈皎的踪迹。
情况很快被上报给身在侯府的霍翱。
郑久跪在堂下,身上感受到的威压让他一动不敢动。
坐在主位的霍翱面色深沉,一张俊脸上满是冷意。
挺拔的剑眉紧皱,眼中只剩凌厉,看人时的眼神似带着刀锋。
“去找。”
“就算把整个齐阳的土地一寸寸翻过来,也要把人找到。”
“找不到的话,你们也不用再出现在我面前了。”
“是。”
郑久闻言身形一顿,随后后退着去到门外。
丁和看着霍翱的脸色,想说点儿什么又怕触到王爷霉头,最后还是硬着头皮开了口。
“主子,姑娘吉人自有天相,必会平安无事的。”
可一定得是这样。
不然,没人敢承担王爷的怒火。
丁和这些天就近观察着,自然了解陈皎在霍翱心中的重量。
他实在不敢想象,要是她真出个什么意外,会是个什么后果……
城外。
一辆车架上驮着高高草料的马车停在了山下一处农家院前。
赶车人左右张望了一番,确认没有其他人,才驾车进到了院内。
不一会儿,两个庄稼人打扮的青年男子从院里出来,沿着马车来时的路线,仔细打扫起沿途的痕迹。
直到看不出任何破绽,才又原路返回。
“怎么是两个?”
农舍里,精壮男人看着一前一后被架着进屋的陈皎和钱茹,皱眉问道。
“属下按照交代的特征,于道中拦下马车,将这女子带走,结果到了会和的地方,他们那边也抓来了一个,没办法,干脆一起带过来了。”
正如陈皎的猜想,这些人的目标确实是县令家的小姐——钱茹。
从钱茹姨母家到县令府,共有两条路线可走,为了万无一失,这伙人便设了两拨人分别准备拦截。
没想到,陈皎恰好也在差不多的时间出门,走了其中一条路,结果就因为相似的马车和着装,被当做是钱茹,迷晕带到了下个地方。
在那里,不久之前,走了另一条路的钱小姐也被动到达。
一不做二不休,时间紧迫,没时间区分。
众人一合计,干脆一起用车拉出了县城。
“迷药的效力还有多久?
“之前又补了一次,还有大概半个时辰。”
“那便先都安置在旁边屋子里,留几个人守着。我带着其他人还要再上山一趟,把剩下的东西运下来。”
“是,那……要往县令府里送信吗?”
“无需。晚上我们转移到下个地方,待到了边界附近,再行打算。”
“是。”
……
……
听到这里,发现似乎再得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陈皎也终于安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