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知所有媒體,我不希望吳家那邊的事情,鬧得沸沸揚揚的。”司寒夜端坐在沙發上,慢條斯理的說道。
他向來都是那種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主兒。
和他朝夕相處快一年了,吳一笛就沒看到他慌張過。
“是!先生您放心。”金華回道。
“對了!還有吳家那邊,之前埋下的網,可以收了。記住,我要吳家母女身無分文。”司寒夜抬眼,猶如一道陰冷的刀子,讓人看上一眼就覺得頭皮發麻。
金華垂眸:“明白,先生!”
司寒夜隨後招招手,金華退下,昏暗的光線下他的那雙眼眸,像是鷹眸一樣。複雜又銳利!
……
次日,天矇矇亮。
床上的吳一笛伸個懶腰:“啊……”雙手揉揉雙眼:“又是美好的一天。”
她的腦海裡,想起昨天報仇的爽,想起當著眾人面她三叔對她的寵溺。整個人的世界,都美妙了起來。
這種感覺和一年前快被撕裂的那種感覺,有著天差地別。
“扣扣——”房間門口傳來敲門聲:“下樓吃早飯。”
“好嘞!”聽到司寒夜的聲音,她就莫名的開心。
下樓吃飯之前,她一連發了好幾條微信,也收到了幾條回覆。套了一件外套,簡單的洗漱了一番,挽了一個簡單的丸子頭,一蹦三跳的下樓了。
樓下,司寒夜正抻著報紙,在專心致志的瞧著。
他的側眸,圓潤又不失稜角的側臉,完美的像是日漫裡跳出來的人物似的。就連時不時抿著嘴唇的樣子,都有一種別樣的誘人。
“早,三叔。”
“早,臭丫頭!”司寒夜連正眼都沒給她,只是下意識的抖動了一下手上的報紙。
聽到這回話,吳一笛悻悻的撇了撇小嘴兒。
當看到滿桌子的好吃的,吳一笛眼睛都會放光的:“今天的早餐好像特別的豐盛啊!”她自說自話,司寒夜好像根本就沒搭理她的意思。
她隨便吃了幾口,忽然像是想到了什麼,滑開手機看今天的新聞。居然沒有看到一點昨天婚禮上的報道。
“還是三叔細心,媒體都想到了。”
“吃飯都堵不住你的嘴?”
一句話,吳一笛趕緊低頭吃飯,不敢做聲了。
兩人剛吃過早飯,吳一笛的電話就響了起來:“喂?嗯!好,知道了。”
她隨後看了一眼牆上的表:“應該沒問題,你準備好了就行。”
“做什麼呢,這麼神秘?”司寒夜打量著她。
“昨晚上不是說了,要送給您一份大禮。馬上就到!”
吳一笛再次接到電話,她乾脆把司寒夜關在了大廳裡:“彆著急,馬上就好!”
“搞什麼這丫頭。”司寒夜無奈的笑了笑,就專注於手裡的合同了。好像對她的大禮,並沒多大的興趣。
很快,大廳的大門被打開:“噹噹噹,姑娘們進來吧!”
什麼?
等司寒夜抬眸時,就看到各種各樣打扮的花枝招展,燕瘦環肥的女孩子依次走了進來。一個個對著他就是嬌羞的笑,向來沉穩的司寒夜都有點懵了:“這是……”
“怎麼樣三叔。這些可都是美女啊,各種款式!您看看,有沒有中意的。可以處處看啊!”吳一笛興奮到不行。
和她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司寒夜平靜到波瀾不驚的模樣。
敢情她口中說的大禮,就是給他相親啊?
“你這是擔心,我沒女人要?”司寒夜一把扯過她來,吳一笛一個踉蹌撞到他的懷裡:“不存在啊!三叔那麼優秀,怎麼可能沒女人要呢。我就是擔心,您挑來挑去,眼光高。最後又落得一個人。”
她拉過一個女孩子:“這位呢叫姍姍,今年好像是二十歲,別看她年輕。但是特有內涵!”
司寒夜無動於衷。
“不喜歡啊?那這個呢?”吳一笛隨手拉過來一個有些豐腴的姑娘:“她叫白雪,三十歲!特別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