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乔灵溪真是欲哭无泪。我挠你是我不对,可是你没收的时候也要征求当事人的同意好吧。我可是留了好久好久才弹古筝不用带甲片的。
灵溪满腔怒火不能,心里把陆修远的祖宗八代问候了一遍。面上却是扯着比哭还难看的狗腿的笑:“对不起,陆先生我……不知道。”
“没事,不知者不怪。哦,对了,你的在阳台,现在应该干了。”陆修远度的说着指指阳台上的和小,然后转身去厨房继续煲粥。
在阳台?那我现在是什么?
乔灵溪瞪大眼睛去看阳台上的衣物,眼珠子差一点瞪出来掉地上。宿醉醒来,一早上迷迷糊糊的爬就找水喝。然后就一个震惊接着一个震惊。此时方低头去看看自己的身上。
这一眼看过去,一晃,面前一黑,差一点坐地上。
谁能告诉她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自己的衣物在阳台上,为什么自己一身真空,为什么自己穿着的衬衣,还什么都不知道的在面前!
“陆先生……我的是不是你家佣人给换的?”灵溪跑到厨房门急切的问。
陆修远头也不回,直接打破某人的幻想:“我这个家没有佣人,只有我一个。”
“那我的……”
“我换的。”
“你为什么换我的!”
“洗完澡自然要换。”
“我为什么要!”
“……”
陆修远把煎鸡蛋铲到盘子里,回头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看着那门口等大眼珠子的某人,,你看看我身上的伤就知道我真的抵触过。所以,结果是我们做一些成年人的事也是可以理解的。做完之后,一身黏腻,我出于好心的帮你洗。所以,我觉得你现在出于礼貌应该是感谢我,而不是质问我。”
感谢?我感谢你八辈祖宗!
乔灵溪怒了。
陆修远这是说话呢,还是放屁呢。而且我这样的小体格,他只要稍稍就不会把事促成。所以,你丫的就是一道貌岸然的滚蛋,却还在这儿唧唧要我感谢。
“事情怎么可能是你说的这个样子。我明明是乖巧的女孩,内心矜持,温柔似水,认识我的人都这么说我。这么离谱的事才不会是我做的!”灵溪一早上的惊骇终于是逼得她跳脚了。忘了这是怎么绅士,怎么贵胄,怎么宁静致远。反正一个大抵触不过一个就是故意的!
陆修远面对灵溪的跳脚,轻哼一声:“乖巧,矜持,温柔……我之前也这么认为。但是酒是好,容易让人暴漏很多平时深藏不漏的本质。”
“什么?你说我平时都是在装!”灵溪张大嘴巴。
陆修远淡漠的勾勾嘴角:“我没说,只是人都是双面性,不管你承不承认,反正事实就是这样。”
灵溪很赞同的点头,人果然都有双面性,而陆修远贵胄雅致的另一面就是半推半就的混蛋!
“早饭好了,你去换上自己的,不然我会以为你是在故意我。”陆修远突然又说了一句。
……
我你这个老,我是多有病!
灵溪气的,却半刻不敢耽搁,去阳台收了反身就往房间跑。换的时候在身上细细找过,没有找到什么
难道是因为醉酒,什么不适都已经麻木了?
但是他身上的抓痕真的货真价实实实在在的。如果他不是恶趣味的自虐陷害自己的话,那就铁定是自己弄得了。可是自己真的会有那么的一面么?里会隐藏着自己都不知道的暴戾,然后一旦被酒精点燃,就会失去,,做出一些自己都不知能不能接受的的事。
老天,那些都是里的桥段小不好。是她现在真的什么都忘了。
在人家,当缩头乌龟也。既然自己都不记得,人家又是绝对不会说谎的绅士。所以,乔灵溪在抓掉了几根头发后,只能认了。
出门,呐呐的走到饭厅,见陆修远已经坐下开始吃饭。他胃口似乎不错,煎鸡蛋都已经吃了两个了。
纠结再三,踌躇四五,乔灵溪咬咬牙看,用蚊子一样的声音哼哼着:“陆先生……昨天晚上的一切我都会忘了的,也不会要你负责。所以,你好好吃饭,我现在就回去了,再见。”
“可惜我需要你对我负责。”陆修远就在灵溪转身的时候,不冷不热的说一句。
“啊?”灵溪急忙掏掏耳朵,以为自己的耳朵出毛病了。
陆修远挑眉,“乔可能不知道,昨天晚上是我的第。”
“……”
“不信你看看阳台上清洗的。”
灵溪看着晾衣架上的蓝色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伸手扶住脑袋,那也是自己的第好不好!我一个黄花大的第没了都没说什么,你却要我负责。你个大特么好意思么!
磨了牙,乔灵溪几乎是一字一句的从牙缝里蹦出来:“那陆先生要我怎么负责?”
“这个周末,我希望秦和我一起回家,和我父母见个面。如果他们对你满意,婚礼就在这个月底好了。”陆修远视而不见灵溪的只是很自然的说着。“当然,你父母想见,你也可以看着安排时间,我会尽力。”
回家……
婚礼……
……
灵溪觉得一切都太惊悚了,自己肯定还在醉酒,还在做梦,这一切都不是真的!
伸手在自己脸上很狠拧了一把:“嘶……”
疼的!
“陆先生,能不能换一个条件……那个,我有的。”灵溪的知道不是做梦之后都要哭了。她才,还从没想过结婚,尤其是和老结婚。虽然卖萌很可耻,虽然眼泪很值钱,但是现在灵溪已经是没有办法,只能扯着陆修远求放过了。
“我不介意。而且你只是,不是有,对么?”陆修远面对灵溪眼中的氤氲,不仅不怜香惜玉,反而方的接受。而且一句反问让灵溪彻底无语。这个老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啊,怎么思考问题的方式这么与众不同呢。
“可是陆先生……我还在上学啊。”手又在腰上狠拧了一把,氤氲终于变成水珠子噼里啪啦的掉下来。
美人垂泪,铁石心肠的人也不会无动于衷。
陆修远用抹去灵溪腮边的泪珠子,声音轻了几度:“我知道你在上学,我可以把婚礼放在你毕业后,但是登记是必须的。”
灵溪拳头紧握,眸眼狠眯,眼泪一瞬间就收住了。
“这么说就是没得商量了!没得商量我还和你在这儿浪费什么时间啊。陆修远,你自说自话那就继续说,说吧说吧。我可没时间陪你在这儿唧唧磨牙玩。”
灵溪故作镇定的说完,转身就走。步子却仓促而匆忙,几乎用逃得一样出了房门。到楼下,看到停着的那辆嚣张的极光路虎,泄气的一脚踢。
“老,还第。我呸!就你这样的胚子,第指不定怎么喂狗了!哎呦……”
灵溪子抱住脚,脚疼不说,刺耳的警报还子拉响。
灵溪的小脸子白了,左右看一圈没有人,脚疼也不顾了,立刻拿出八百米的嗖嗖跑没影了。
这一幕,陆修远在窗口都看的一清二楚。
是个有趣的。至少以后结婚了,两人的日子不会死气沉沉。
桌子上的手机‘嗡嗡’的响,陆修远过去拿一看,是的。
“妈,有事?”
“小远啊,你上次看的那个怎么样,你也不吐口说好坏。你要是不满意,王阿姨家的女儿刚刚从国外回来,长的……”
“以后不用操心给我相亲,我已经有了。等她什么时间方便,我就会带着去见你们。”
“啊?你有了?是同事的那个女么?”
“不是,我挂了,还要上班。”
陆修远挂掉,揉着眉心。说下周末带她回家好像时间太久。想起在耳边紧箍咒一样的碎碎念,陆修远就觉得头大如斗。
乔灵溪坐公交车回,在外的早点摊捧着杯豆浆一边走一边喝。宿醉头疼,醉的太厉害,以至于现在走路还有些头重脚轻的。
到门口,一个不散的就在那儿东张西望。
余飞看见灵溪来了,急忙跑过去:“灵溪,你可算回了。你说你昨晚和谁一起走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
灵溪白一眼余飞龙:“你担心我?是给苏默泽当间谍,担心没有情报回报吧。”
余飞龙被说中,尴尬的挠挠鼻子:“灵溪,默泽不也是在意你,才让我多关心你的动向么。”
在意,多高尚的理由。
“我昨晚和姐姐回家了,好了,你可以这样和苏默泽汇报了。”灵溪已经不想纠结这件事,顺口说个理由就往里走。
可是余飞龙居然追了:“不可能,你若是昨天和灵君姐回家了,那怎么会不在家吃早饭而在早点摊上买豆浆喝。”
灵溪看看手上的豆浆,又看看余飞龙锲而不舍的刨根问底,仰头四度看天,然后低头眼睛危险的眯起:“余飞龙,今天我妈起晚了,我怕来不及,就出来在早点摊买了一杯豆浆。你看这样行么?你要是觉得,那我就给我姐姐打个,你亲自确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