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淺一陣大為驚喜,她將這顆靈源之石收入了詭戒中,便朝著山洞出口而去了,才走幾步,便感覺到這山洞一片震動,似乎是要踏陷了!
凰淺加快了出去的步子,卻在門口處時撞上了一個人影,
這人不是上官玄還能有誰?
“這山洞要塌了,你還進去幹嘛?”凰淺好心地提醒了他一句。
“要你管——”上官玄眼神陰鷙地看了她一眼,仿似仇人一般!
他現在心底只有一個念頭,要變強大,強大,這樣他便能主宰這個國度了。
到時候他想要她不是手到擒來的事?
凰淺眸瞳中雜上一絲莫名,不識好人心,切,不管他了!
上官玄也不顧那搖晃的山洞中會有何風險,直接往裡竄,
他直覺一向很準,這山洞裡頭一定藏有寶貝還未讓人發覺地!
上官玄身子似殘影一般衝到了冰棺面前,往裡一瞧,寶物被拿走了?
不過,這冰棺底下被火焰燒了個洞,那邊的寶物被取走了,但是這一頭似乎另有玄機呢?
上官玄抱著試一試的心態整個身體趴在了冰棺裡,伸手往那冰棺底下的洞裡掏了掏,
掏弄了好一會兒,
終於摸到了個奇怪的東西,他將其取出,一看是一個長方形盒子,打開一看,是一本黑色的功法秘籍。
光是用手撫摸了那本書,就能感覺到上面古老暗黑之力?
天哪?
這絕對是一本足以稱霸整個凡界的功法啊!
上官玄心中大為喜悅,這時山洞搖晃得更歷害了,
但是上官玄一點也未曾害怕,今日上天既然是眷顧他的,就一定會顧眷到底地。
今日這山洞踏陷一定不會將他壓在地面的。
邊給自己打氣,運氣至腳心處,身子似殘影一般竄了出去,在那這個冰洞踏陷前他身子已經出了洞口了。
接收到了外頭明媚的陽光,上官玄心情一片大好,也不狂他此行了。
天降大任於他也!
上天給了他一個絕佳機會,他一定要把握住,
上官玄眸中掠過一絲精妙的光芒,
成功之門已經在向他招手了!
上官玄出了這宮殿時,發現凰白已經在那焦切地等著他了,
他不動聲色,很低調地說了句,“算了,這九妖幻鏡中也沒什麼好寶物存在,咱們回去吧!”
凰白原本也對這九妖幻鏡中沒抱什麼期待與幻想,她聽到上官玄這般說,
直接點頭,邁著碎步跟在了他的身後!
最近凰白也是很低調地,
尤其是在太子上官玄面前,那是一個溫柔似水!
因為最近周朝國的帝都流傳了一些風言風語,說什麼她被採花大盜給玷汙了身子,簡直是胡說八道一派胡言,誰放的謠言,讓她知曉了她一定派人割了誰舌頭?
凰白眸中因憤怒而有一絲扭曲,所幸她是跟在上官玄身後,他便未發現她的異樣!
上官玄此時哪裡會關注到她臉上的表情呢?他已經被那魔功秘籍給樂得不知天南地北了!
兩人各懷心思,一高一低的兩道身影被晨光拉昇得很長!
……
凰淺得到了她想要的靈源石也是很開心地,
只不過,她還未出這裡,幾道殘影便鬼詭般的近了!
逆光下,她們的身影輪廊越發的清晰朗了,竟然是兩名白衣女子,她們是素傾的手下,名叫青蘭與青依。
她們手執長劍,正寒意逼人的盯著凰淺?
眸瞳深處的肅殺之意十分明顯!
“你們是何人?”凰淺冷問,步子卻在後退,尋找著逃生的機會!
這兩人一看就是來殺她的,凰淺可不想才拿到了靈源石就一命嗚呼了,
必須自救才行!
“來殺你的人?”白衣女子青蘭說道,她們身上的修為已經達到武靈級別了!
而凰淺的修為只不過才武星中期罷了,這中間的差距可不是一點點!
雖然她是神脈體質,越級戰鬥也可行,但她勉強也只能對付武星八星的敵人,而這兩名白衣女子修為已經達到了武靈二星了!
凰淺手中赫然多了幾片碎石,掌心微動,
那石塊猛烈地朝著那兩女子襲去,那氣勢不可阻擋,雜染了一股洪荒之力。
趁早著那兩白衣女子避開的瞬間,凰淺撒腿就跑,不跑,
難不成等著她們了結了她性命嗎?
奔著奔著,她就停下了?
她怎麼就忘了她還有神獸火麒麟了呢?
小東西似乎在修煉之中,
不行,不能一點事情就召喚它!
如此一來她如何去到雲神之顛呢?
想了想,凰淺直接往叢林中奔去,藉著有利的地勢來讓自己脫險!
凰淺脫外了外裙,將割破了指尖滴了幾滴放在衣裙上,搞了幾塊樹枝將衣裙套在了上面,裡面埋了一袋子毒草花蕾,
又在周邊佈下了一個微妙的陣法,將血腥味引散了。
她則整個人屏住呼吸藏在了一株樹頂端。
這叢林周邊毒草倒是很多,讓凰淺派上用場了,
那兩名白衣女子手執長劍,眸中的光澤冰寒而刺骨,她們倆是鼻子聞著這密林中的血腥味而尋來地?
只不過,到了這,血腥味變得微不可聞了!
可以說是朝著四個方向散開了,讓人聞不清辯不明?
“我們分開尋人——”青蘭冷凝地道,“她一定就藏在周邊附近了,我們從兩邊包抄她,如何?”
“好——”青依直點頭,身影一掠繞著另一個方向去了。
青蘭則順著這血腥味四處尋找,幾乎快要將這附近的密林給翻遍了,
青蘭眸瞳中的神色也變得越發的浮躁與憤怒了!
這時,她忽地看到了一個樹隙間那看著那衣裙伸出來了一小塊兒,
青蘭屏住了呼吸,悄然靠近!
她前方不遠處面前赫然是一株大樹隙間,各種樹枝交纏縱橫交錯。
她不近身根本不好出襲,怕一招沒打中,驚到了凰淺又讓她給跑了就不妙了?
直到距離那人影三米處時,
一道掌風狂襲而去,
卻是打破了那一袋毒草花蕾的花粉隨風飄散,聞著幾乎窒息!
最讓人頭痛的是那些花粉竟有些飄入了青蘭的眼睛裡,一種腐蝕性痛感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