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婷婷这时候也赶紧上来打圆场，“抱歉啊，方总，刚刚这资料我原本是让人丢掉的，结果助理粗心，拿错了。”
田佳琪听完满脸惊讶，想解释这资料和自己没关系，却被安婷婷瞪了一眼。
意思显而易见，田佳琪现在还是实习生，还没转正，虽然她是杨柳的助理，但是安婷婷也算是她的半个上司。
杨柳碍于当着客户的面，不好发作，只能看破不说破，“方总，您看看，这方案还有没有什么问题。”
聚华的这份合同，比以往任何时候都重要，毕竟这是杨柳升职以后谈的第一个合同。
做的好了，也算是有个漂亮的开头，没成功的话……应该不成功吧，新官上任三把火，至少先把柴火先凑够。
方总身边的穿浅蓝色衬衣的男人仔细将合同看了一遍，又朝方总点了点了头大，
杨柳起身拿起茶壶又给几人添了茶水，“方总，您放心，这次我保证没什么问题。”
杨柳刚凑到方总身边，却被他直接拦下，“杨经理，喝茶多没意思，要喝就喝点儿酒，刚刚咱们可还没喝够。”
一旁的安婷婷会意，立马起身拿起了酒壶，分别又给几人添了酒。
方总也算是商场上的老油条，带来的两个人都是他的下属，自然都是他说了算。
杨柳怎么会不知道他心里打的，什么算盘，只要不是太过分，杨柳基本很客气。
倒是田佳琪，这顿饭吃的有些耿耿于怀，刚刚安副经理的话，让她有种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感觉。
杨柳一晚上没吃什么饭，这家私房菜馆的菜倒是没到挺好的，这次来的主要目的是合同，所以菜是次要的，关键是酒。
……
喝了一圈儿，方总开始跟杨柳兄妹相称，安婷婷第一次见识到杨柳的酒量。
方总几人已经开始晕晕乎乎的，她还在附和着说话，明显是没醉，安婷婷还想起身继续灌杨柳，奈何自己头实在是晕。
喝了好一会儿，方总总算是颤颤巍巍将合同签了，目的达达到，杨柳也没必要再寒暄下去。
对方还满脸醉意，坐在杨柳跟前，一直拉着杨柳说要继续喝，他带来的两个人也已经有些撑不住，半醉半醒的靠在椅子上。
安婷婷满脸通红，杨柳怕她出事儿，让没喝酒的田佳琪照看她，田佳琪虽然心里不舒服，还是乖巧的听了杨柳的话。
“杨经理长得这么漂亮，身材这么好，一定交过很多男朋友吧？”男人喝了酒，说话也开始犯起浑来。
杨柳满脸嫌弃，还是耐着性子，“方总，时间不早了，酒也喝的差不多了，咱们今天就到这吧，需要我给你们叫车吗？”
“杨经理皮肤真好，看起来水灵灵的，把我的心都快融化了。”对方答非所问。
杨柳有些无语。
方总话越说越难听，一直拉着杨柳的手臂，“杨小姐，你结婚了没有？或者有没有对象，我……我跟你说啊，我今年刚离婚，不然你就跟了我，我……”
杨柳也喝了不少酒，头有点儿昏，脑子却十分清醒，“方总说话还是注重点儿分寸，我有男朋友。”
对方显然没想到杨柳会这么说，杨柳是单身，刚开始他就打听好了。
杨柳已经起身，方总还是拉着杨柳不放，嘴上还嚷嚷着，就算不跟他，至少这酒得再喝几杯。
察觉到对方不安分的手，杨柳往后退了退，正发愁怎么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