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毒?耀兒所中何毒?”皇后頓時有些坐不住了。
玄天耀也是一臉的不敢置信:“這不可能,之前本王已經診過脈了,本王明明就沒中毒!”
太醫跪在地上,誠惶誠恐地回道:“可是以成王殿下現在的脈象,確實是中毒之徵啊,而且……臣無能,雖能探出成王殿下脈象呈中毒紊亂之勢,且此毒十分兇險,卻查不出殿下究竟所中何毒。”
玄天耀大驚之後,頓時惶恐起來,怒視著葉清念道:“廢物,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成王殿下的脾氣真是好大,在尚未確定這毒可有旁人能解的情況下,便如此對我說話,你難道就不怕這毒解不了嗎?”葉清念也不動怒,只是諷刺地看著玄天耀。
玄天耀被這話一噎,頓時氣得面紅耳赤,想開口說什麼,卻又不得不忍住了。
皇后深深看了葉清念一眼,並未當場發作,只是叫人去把宮中所有的太醫都請了來,葉清念並不著急,但她也不想無聊地看著這群人幫玄天耀診脈,便開口道:“我待在這裡也是無聊得緊,不知能不能隨便轉轉。”
“既如此,便由本王來為你引路吧。”一直不曾開口的玄奕離非常積極地站了起來,直接往外走去。
皇后對玄奕離這樣的舉動自然十分不滿,身為皇室中人,卻對自己兄長的情況不聞不問,反倒對這個傷了耀兒的賤女人獻殷勤,著實是可惡至極!
但礙於玄奕離的脾性,皇后又不好當場發作,只能任由玄奕離與葉清念雙雙離去。
離開了皇后的宮殿,玄奕離立刻湊過去好奇地問:“丫頭,你是何時給玄天耀下的毒?本王怎麼都不知道?”
“那毒也不能全算在我身上,我之前借來的匕首上便是塗了一種尋常毒藥的,我又往上面加了些東西,這才變成了玄天耀現在所中之毒,”葉清念本就沒打算瞞著玄奕離,直接如實答道,“其實這種毒若無外因誘發,倒無大礙,也根本診斷不出,但誰讓皇后非要讓我進宮,我一不高興,就順手把毒性給引發了。”
說完這話,葉清念還頗為無辜地聳了聳肩。
玄奕離上下打量了葉清念一番,嘖嘖道:“丫頭,你身上還有多少東西會讓本王吃驚的,不如一次都拿出來?”
“我若把家底子直接擺出來了,王爺還會繼續幫我嗎?”葉清念似笑非笑地瞥了玄奕離一眼。
“那可不一定。”玄奕離挑著眉,語氣卻有些認真。
兩人在宮殿附近轉了沒一會兒,便見一個宮人匆匆追了過來:“邪王殿下,葉小姐,皇后娘娘請你們回去。”
葉清念與玄奕離對視一眼,淡定地點了點頭。
回到宮殿之中,那些太醫都已經退了下去,從玄天耀黑中帶青的臉色便能輕易猜出結果,葉清念也不著急,這個時候拼的就是雙方誰更沉得住氣。
皇后臉色緊繃,見葉清念一臉輕鬆,只得先發制人:“大膽葉清念,你竟敢對堂堂王爺下毒,簡直罪該萬死!”
葉清念可不是這麼好嚇唬的,她當下微微一笑,不緊不慢地回道:“有成王作伴,我倒是不怎麼怕死。”
“你這個廢物,想謀害本王,簡直就是做夢!”這個賤人竟敢對自己下毒,玄天耀簡直快被氣炸了。
一旁的玄奕離聽了葉清唸的話,也不怎麼高興,他看上的女人,就算是死,也該是與他一起,玄天耀算個什麼東西?
不過他的女人他自然會好好護著,想死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反倒是那些想害她的人,他會讓他們知道什麼是生不如死。
皇后倒是稍微沉得住氣,直視著葉清念道:“你究竟想怎樣?”
“我想用成王的命,換一件東西。”葉清念回答得非常利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