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千千皱了皱眉头,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再看看这四周,除了那群侍卫就只剩一些来往的宫人们,而她俩此时就正巧被围在了宫门不远处。
原本想着完事就出宫回去,这又是怎么回事?
疑惑的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太子,只见他混身上下皆是冷气直冒,方才在御书房时都没见他这么生气啊!
郁闷的叹了口气,柳千千才略微无奈道:“又怎么了太子殿下?”
皇甫月泽却是冷冷将她看了个遍,眸里闪过一丝疑惑,接着才缓缓开了口,“怎么了?你的手下呢?”
这下柳千千懵了,什么手下?目前为止,她身边所谓的手下就一个啊!除了她旁边的这货,还能有什么手下?
再看了眼她身旁的三月,竟是不知何时已吓的躲到了她身后,哭都不哭了,这简直……
正想开口,却又见侍卫们忽然散开一条道,接着便见花亦之满脸痛苦之色,握着手臂快速走到了皇甫月泽旁边,手臂上微微泛出一丝鲜红,这狼狈的模样,似乎是受了什么伤?
只见她双目含泪,楚楚可怜的扑到了皇甫月泽身上,娇滴滴道:“太子哥哥,你不要怪千千姐姐,想来千千姐姐也不是故意的,她追了你数年,如今被你拒了婚,而你又要娶我了,她一时嫉妒于我,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闻言柳千千霎时惊讶不已,什么意思?她嫉妒她?
却见皇甫月泽微微放柔了语气,心疼般将花亦之搂到怀中,浅浅而道:“亦之,你便是太善良了,她都叫人刺杀你了,你怎的还帮她说话?”
花亦之虚弱地笑了笑,伸手抚上皇甫月泽的俊脸,含情脉脉道:“太子哥哥,我没事,你便放过千千姐姐吧,千千姐姐与我情同姐妹,想来她心里也不好受,嘶,好疼……”
皇甫月泽眯了眯眸子,连忙将花亦之的手拉了过去,眉头紧皱的望着那伤口道:“你说你,都受伤了还跑出来,你就那么在意她,怕她被我责罚吗?”
一旁的柳千千越听越是云里雾里,好不疑惑,瞧着这两人旁若无人的“调情”着,心中忽地气愤不已,便道:“我说太子殿下,你们这是来干嘛啊?还有,我嫉妒她?刺杀她?你们是不是搞错什么了?”
“搞错?”
皇甫月泽轻吼一声,松开花亦之的手,缓缓走到了她跟前,狠狠瞪着她道:“柳千千,你还要装傻多久?本太子从未想过你竟会如此狠毒!”
“我说太子殿下,你们说话可是要讲证据的!咱俩的婚约确实解了,但我怎么可能就因为这件事,找人行刺你们?”柳千千激动的回吼着,眼里满是不甘与气愤,什么事嘛,莫名其妙!
却见皇甫月泽突然拿出一块玉佩一样的玩意,二话不说便甩到了她身上,那玉佩先是狠狠砸到她的胸口,接着“啪”的一声落在地上,碎成了两半。
柳千千气愤着,带着疑惑的捡起玉佩,这是什么?
“哼,这下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吗?”
冷冷的声音从皇甫月泽口中吐出,接着又听他道:“你前脚刚刚出了御书房,后脚我们便遇到了刺客,要不是亦之她为我挡了一刀,此时受伤的或许便是本太子了!还是说,你一开始就是准备刺杀本太子?”
不等柳千千开口,一旁的花亦之便再次迎到了皇甫月泽身旁,娇滴滴道:“太子哥哥,千千姐姐绝不是想刺杀你的,她不过是觉得我要嫁给你了,才会一时想不开的来伤害我,她一定不是想伤你的……”
这“好心”的话语,听在柳千千耳里,怎么就那么让人不舒服呢?她一没刺杀太子,二也没要伤了这花亦之啊!
想着便愤愤不平道:“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刺客不是我的人!”
花亦之眸子一转,忽然可怜兮兮的望向了柳千千,“千千姐姐,你就莫要装了,你的人来刺杀我时被我扯下了腰上的玉佩,你手上的那块,除了将军府外人定不会有!难道说,不是你刺杀我,而是你将军府,行刺了太子哥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