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呼吸滾燙,低沉醇厚的喘氣聲,一直響在她的耳邊,
在黑暗中,被這個陌生男人折騰的渾身綿軟,連手也抬不起來,疲累至極,
可男人還不知饜足的一遍遍的,把她像一條魚一樣翻來覆去。
虞眠實在耐受不住,只發出破碎的嚶嚀,
“疼,輕……一些。”
“求你。”
“第一次?”
男人從青澀的反應,早已明瞭了答案。
虞眠疲憊無力的伸出細弱的胳膊去推擋,想撐開倆人的距離。
卻反過來,被男人用強壯結實的雙臂囚的更緊,根本逃脫不了。
對方一個大掌就輕鬆捉住她的兩隻小手提拎到眼前,
男人的薄唇印在手心,甚至手指尖尖都被反覆烙上一串串滾燙的吻……
更別提羞人的位置,指印和吻痕都被反覆疊加……
第二天早晨,
虞眠一直疲憊的昏睡,眼角還掛著可憐兮兮的淚珠,
被男人裹著床單輕輕抱到一輛車上,再被抱進別墅,放到床上,這一路都沒有甦醒。
薄遲抱著虞眠,耳朵靠近女孩唇邊,
只聽到她小聲哼唧,
“不要了,夠了……別親那……”
“別親那……”
嘖,
連反抗,都弱的不行。
這一身皮肉,簡直是按照他的喜好長的,
第一次,一個女人,讓他感受到肉體的沉淪和痴迷,入了他的眼,有點放不下了。
既然對了胃口,沒有不養在身邊的道理。
薄遲抱著懷裡綿軟的小人,閉眼補眠。
/
等到虞眠徹底甦醒的時候,已經下午2點,
她渾身痠疼,身下空蕩蕩的,
連忙用小手把被子往胸前裹了裹。
撐著軟綿綿的身體坐了起來,陌生的大床上,襯的人格外嬌小,深色真絲床單襯的皮膚白皙透光。
陌生四周,有如野獸般冷厲而黏膩的目光粘在她身上,
她努力睜大雙眼,望向房間的暗處。
昨晚那個男人,穿著高級手工定製西裝,坐在床邊不遠的沙發上,長腿交疊,
端著一杯烈酒,慢條斯理的啜飲著,冰塊輕輕碰撞杯壁,發出細碎的聲響,
另一隻手慢慢摩挲著指骨上,一枚白金滿鑽綠眼的蛇頭戒指。
陽光被戒指折射出一縷刺眼的光線,不經意晃到了女孩的眼睛,讓她弱弱的抬起手擋住。
男人鳳眼眼角輕挑,面部輪廓分明線條流暢,
寬肩闊背身量高大,散發著成熟男人的強大氣息,一看就是出身非凡。
昨晚就是他嗎?
看起來與她,大概是兩個世界人吧。
“先生……昨晚是一場意外,感謝你的幫助,我想我該離開了。”
原本嬌軟清甜的聲音,被折騰一晚帶著一絲啞意。
“我昨晚不是親口教過你,我的名字?”
男人輕笑了下,開口帶著揶揄,
女孩臉刷的變紅,
昨晚,男人在她耳邊誘哄她,
逼她喊他的名字
——薄遲。
“薄先生,昨晚,我們彼此就當做沒發生吧!”
虞眠低著小腦袋說話的時候,沒發現薄遲已經欺身上前,把她攏在高大身形的陰影裡。
“你現在在我的地盤裡,憑什麼要求我呢?”
兩人距離太近了,虞眠的鼻息間,已經能聞到男人身上,被體溫暈開的冷雪香。
“你沒發現,你的身體……”男人說話聲拉的長長的,
“還需要我的嗎?”
一小縷柔順的緞發,被薄遲輕巧捻起,在指尖親暱揉搓。
男人滾燙的呼吸也似乎熨燙到了她,
她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又升起一陣昨晚剛剛熟悉的灼熱。
她舔了舔乾乾的嘴唇,水盈盈的圓潤大眼透著軟萌,
理智告訴自己要矜持,可控制不住!
這太不對勁了!
薄遲俯身,從西裝口袋,輕點幾下手機,一段痛苦哀求的視頻被放了出來。
“求求你們,行行好吧,放過我吧,別再打了,我求饒!”
昨天酒席上的王總被打的嗷嗷叫,鼻青臉腫,衣服破破爛爛的掛在身上,不停地跪地連連求饒。
“敢問是哪個道上的兄弟,對不住,給個明示,我下次絕對不敢犯錯了。”
“還敢問!”說完又被狠狠揍了一下,
“昨天你給誰下藥,還不清楚嗎?薄家也敢惹!”
“什麼?薄家……”
王總痛苦的扭著肥胖的身子,內心無比震驚。
難道是傳說中有名的“薄瘋子”?
冷厲陰狠,手腕毒辣,但凡惹到他,沒有什麼好果子吃!
姜國平你可害苦了我,那個被冷落的女兒怎麼和薄瘋子有關係的?
如果她背後是薄瘋子,那太可怕了!他頭腦中已經想好從這出去以後,趕緊搬離京都,保命要緊!
王總立馬換上諂媚的表情,
“我錯了我錯了,我只下了藥,一根頭髮絲我都沒有碰過,那個藥千金難買,專門用來調教不聽話的妓///女,我一時糊塗啊!虞小姐可能需要難受個三五日,和男人那個啥,藥效就能慢慢解了。”
“如果……”
視頻裡,話還沒說完呢,就被薄遲利落掐斷。
其實視頻裡,後面還有一句:
【如果用一些特殊的鎮靜藥物,也可以立刻緩解……】
男人輕輕抬起小美人精緻的下巴,緩緩開口。
“敢和魔鬼做交易,就要掂量自己是否付得起代價。”
虞眠依舊燥熱,盯著眼前的喉結,抑制住自己撲上去啃的衝動,
男人的大手擦過嫩生生的臉頰肉,
輕撫虞眠唇珠,揉的嫣紅,
“虞眠,你是我的了!”
在小美人驚詫的目光中,男人動作緩慢的褪下蛇頭戒,
昨晚,她迷糊中被戒指冰到,又追著這絲冰涼,緩解熱意,
她回過神來,薄遲又同昨晚的動作一樣!
看著薄遲慢條斯理的動作,又從容的摘下藍寶石袖釦,解起了西裝扣。
等小美人回過神來,手腳並用的從床上爬起來想跑,
已經被牢牢攥住一隻纖弱的小腿,
嗚嗚,逃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