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寄存处。)
(纯爱乱葬岗。)
(高启兰、孟钰、陈舒婷、高小琴、高小凤,张嘉妮,高园园,大蜜蜜,天仙,热巴,露丝,白露…….)
京海市,一栋豪华的别墅内。
白江波看着眼前阳光帅气的年轻人,心里满是苦涩,他也是京海道上响当当的人物了,却没想到会沦落到借子的地步。
这叫什么事儿啊?
这不妥妥的求人给自己脑袋上铺草地吗!
尽管心里千般不愿,但还是认命般开口道:“小深啊,这件事考虑的如何了?”
说着,见堂弟白云深有些迟疑,又忍不住劝道:“你也不用想太多,就当是帮哥的忙了。”
白云深闻言,看了眼对面醉倒在沙发上的大嫂,有些迟疑道:“哥,这事儿,怕是有些不妥吧?我才十八,刚有女朋友,还有童子尿呢。”
堂嫂陈书婷身段高挑,前凸后翘小蛮腰,该肉的地方肉,该瘦的地方也是纤细如柳。
容貌亦是美艳漂亮,长长的波浪卷,大红唇,又美又飒,充满了御姐气质。
尤其是此刻醉态毕露,雪肤酡红,躺在沙发上,吊带裙都有些凌乱,那种慵懒美,格外美艳迷人。
一双大长腿,雪白纤细,完美的玩年系列。
白江波道:“有啥不妥的,不就是没碰过女人嘛,那没碰过还没看过小日子的片吗?
这不正好可以实践一下、练练手,将来和你女朋友在一起的时候,你就有经验了不是?”
虽然事儿有些荒唐,话也让人难以启齿,但白江波混迹道上这么多年,什么荒唐事奇葩事儿没遇到过?
“小深啊,你当哥哥我愿意把婷婷往你怀里推啊?”
白云深干咳一声,脸上神色有些怪异道:“哥,你不会有什么怪怪的癖好吧?”
白江波没好气的踢了白云深一脚,下脚很轻,不痛不痒的:“边儿去!你才有特殊癖好呢。”
两人的爷爷是亲兄弟,后面两代还都是独苗,传到白江波这里,当年闯荡时打打杀杀的,不慎出了意外,面临着绝后的风险。
虽说是道上混的,但白江波思想还是很传统的,把香火传下去,如今成了他的头等大事。
在这种情况下,和他有血脉关系的堂弟自然是最好的选择。
虽然比他小了两轮,好歹是自家人,同样的血脉传承。
肥水不流外人田,他也不用养外人的种。
这种事儿让外人来做,他还真不放心。
他这个堂弟家底儿比他还厚实,不至于惦记他这份家业。
如此想着,白江波轻叹了口气,开始诉苦道:“唉,兄弟,你说你哥我啊,在京海道上也是有头有脸的,手底下那么多弟兄,生意上那么多对手,这都二婚了,至今后继无人,让人在背后嚼了多少舌根?”
“你知道那些人怎么说我呢吗?”
想起建工集团陈泰,白江波就一阵发愁。
陈泰当年何等威风,却一直膝下无子,如今纵然基业再大,后继无人,没人送终,也得整天为这事儿发愁,还要时刻提防着别人惦记他那份产业。
白云深吐了一口烟圈,看着那沙发上曼妙的曲线,他也很是心动,也不是不愿意帮忙。
主要是,他怕自己尝过美味之后,生出了占有的心思。
人呐,都这样,吃了就想拿,甚至还想直接打包带走。
到时候真闹出不愉快来,传了出去,可就成家丑了。
见白云深直勾勾的看着老婆没有说话,白江波顿觉有戏,连忙道:“兄弟,你就当帮帮哥行吗?”
“你放心,这件事保证不会有人知道的,以后也决不会再麻烦你,我和你嫂子也不会亏待了孩子,我血雨腥风的打拼出这偌大的家业,现在就想有个儿子能继承,咱们是一家,你的儿子,那不就是我的儿子吗?”
白云深见他如此有诚意,点了点头道:“哥,虽然你说的,嫂子也同意了这事儿,但她现在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了,我也不好下手啊。”
“万一她醒来不知情或者反悔了,那我岂不是成了强奸犯?”
防人之心不可无。
白江波连连保证道:“兄弟呀,哥哥还能害你不成?这事儿我和婷婷早就商量好了的。她就是抹不开面,所以才选择酒后。”
白云深摇了摇头:“这种事,还是等她清醒的时候吧,放心,大哥大嫂但有所求,兄弟我义不容辞。”
“再说了,喝酒后可能会对胎儿有影响,你也不想要个智障儿或者畸形儿吧?”
“啊?这……”白江波闻言,顿时面露难色。
白云深却是不愿再多说,看了眼墙上的钟表,发现此时已经晚上八点多了,便起身道:“哥,我约了人去白金瀚唱歌,先走了啊。”
白江波道:“这个时候,人家都一家人聚在一起,吃团圆饭呢,唱什么歌啊?咱哥俩都两年不见了,也不陪我多喝几杯。”
白云深嘿嘿一笑,穿上了呢子大衣道:“佳人有约,嘿嘿。”
离开别墅后,白云深开着自己的奔驰便向着白金瀚驶去。
他,白云深一年前,还是一个帅气的房产经纪人。
为了把一套别墅卖出去,便在午夜十二点,带着约好的白富美去看房,在别墅里讲解了一夜房源信息。
次日天半亮回家,在人行道上等红灯时,被一辆疾驰的白车给撞飞了出去,再睁开眼,便换了人间。
这是个似是而非的世界,后来他才知道,自己穿越到了狂飙的世界里。
前身是一名富二代,父母都是知识分子,靠做生意起家,之后和人合伙在海南做房地产,并成功全身而退,积累了数千万的身家。
后来举家搬到了北京,在北京投资房地产。
就在一年前,前身和父母出了车祸,父母双亡,而他,便成了这个世界的白云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