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救……救命呀。”
沈水烟被人推入湖中,水拨凉拨凉的,沈水烟也不会游泳,在水里喊着救命,但没人来救她,肺里进了好多水。
挣扎许久,意识逐渐模糊,在昏迷前,她看见一个穿着古装,长得帅极了的男的向着她的方向游过来。
全身酸痛,脑袋昏沉沉的,嘴巴还有点干。
沈水烟努力睁开眼睛,看见的是雕刻精致花纹的木床顶,一个梳着双丫髻,长相乖巧,穿着普普通通的布料的女孩,进入沈水烟的视线。
晶亮的眼珠子包裹着泪水,拿着手绢擦去要掉落的泪珠,嘴角上扬看着沈水烟:“小姐,你终于醒了,我这就去告诉夫人。”
说着就跑开了,沈水烟听到这话也是懵逼,想不通为什么她要叫沈水烟为小姐,沈水烟费力的坐起身观察了四周。
望眼看去前面是个画着牡丹花的六扇屏风,左手边是红木梳妆台,上面还有个椭圆的铜镜。
“我去,怎么掉个水进剧场了?”沈水烟惊讶的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
一个穿着华服,丰腴犹存的夫人快步走到沈水烟身边。
“我的儿呀,你终于醒了,昏迷了这么多天可把娘吓着了。”夫人紧紧抱住她,许久才松开,抚摸着沈水烟的半边脸,激动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不是,导演是谁呀?我要见导演。”沈水烟认真的看着夫人,近距离观察,竟然发现这夫人长得很像她妈,但又不像,因为她妈没这种气质。
“什么导演,导演是谁?”夫人被搞得莫名其妙,丝毫不知沈水烟说的什么。
“你们不是剧组吗,那肯定有导演呀。”沈水烟想起身出去找导演,被夫人一把拉坐在床上。
“小姐,我们这是将军府,不是您口中的什么剧组。”刚才的那个女孩听到沈水烟的话也是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赶忙跟沈水烟解释。
“啊?”沈水烟以为还在拍着戏,这两人没从戏里出来。
一个老嬷嬷端着什么进来了,向这位夫人作了个礼,“夫人,老夫人听说小姐醒了,特派老奴送来了这上好的人参,给小姐补身子。”
夫人站起身,挥了个手,“云儿。”
原来那个女孩叫云儿,云儿上前把人参端着,夫人拿了一个精致的钱袋给老嬷嬷,“嬷嬷,你也辛苦了,替我好好谢谢老夫人。”
“夫人客气了。”老嬷嬷没有因为得了钱就兴高采烈,面色未改不卑不亢的跟夫人又作了个礼,然后带着跟来的奴婢走了。
沈水烟本来就还没好,这次醒来也是运气,听到这些谈话,她终于知道,自己原来穿越了。
“他奶奶的。”
说完就晕过去了,夫人和燕儿赶忙上前去弄沈水烟,云儿赶忙跟屋外站着的丫鬟着急的说:“快,快去叫大夫。”
两天前。
太后正值花甲之年,皇上为了让太后她老人家高兴,特意给她办了寿宴,沈水烟和沈延他们进宫赴宴,御花园中,沈水烟和一个女孩起了争执,“段湘,你别太过分。”
沈水烟面前的女孩用手戳着沈水烟的胸口,好看的眼睛露出凶狠的目光看着沈水烟,:“沈水烟你个病秧子,拿什么威胁我?现在又没人,你说我把你推下这冰冷的湖中会怎样?”
“你……我要去告诉皇上。”沈水烟手指着段湘几秒放下,绕过段湘想去找人评理。
不曾想,段湘直接把沈水烟拉了回来,因为常年喝药,沈水烟的身体不同于常人,所以才这么容易没力气反抗。
“找皇上,你有机会吗?”段湘把沈水烟推入湖中,捂着嘴惊讶的看着在水中扑腾的沈水烟,然后放下手放肆的笑了,见此刻没人,迅速跑了。
此刻的人都去参加宫宴,根本没人来救沈水烟,沈水烟扑腾几下,渐渐往湖底下沉,一个穿着普通黑色衣袍,留着乌黑光亮的发丝,眉下是黑色的眼眸,身躯消瘦的男人跳入湖中把沈水烟救了上来。
短暂回忆后,沈水烟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云儿看她这会终于醒了,赶忙上前拉着她的手:“小姐,你终于醒了。”
“烟儿呀,之前可吓死娘了,以后可不能这样了。”夫人紧紧抱着沈水烟,沈水烟被这一抱,差点不能呼吸。
用力挣脱这可怕又充满母爱的抱,但怕她们怀疑自己不是真正的沈水烟,她赶忙解释道:“娘,我饿了。”
沈夫人,沈延的正妻,和沈延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后来嫁给沈延生下了她,还有一个素未谋面的大哥,日子过得还算不错。
沈水烟饿了这么多天,是没怎么好好吃饭,沈夫人拉着她的手,“想吃什么呀,娘让人去做。”
“我想吃肉,越多越好,饿了这么多天,又没吃肉,现在好馋。”沈水烟一说完,沈夫人就让人去做。
一桌子菜震惊沈水烟了,不过她没在面子上表现出来,没看过猪吃肉也见过猪跑,沈水烟回忆着自己看过的电视剧,根据回忆尽量把一个大家闺秀演好。
太阳极好,照在身上暖和,太阳光线透过树枝分散在沈水烟身上,她眯着眼睛躺在太师椅上悠闲的晒太阳,这期间吃了很多山珍海味和药物,她的身体也好得差不多了。
她也能接受自己穿越的事实了,经过云儿的简单介绍,原来这是个架空朝代,叫南阳国。
“沈水烟,我来看你了。”
这个声音,沈水烟听着极为熟悉,身体自然的紧绷起来,想来是这人对原身做了什么可怕的事,所以身体才会有这个反应。
前面来人是一个十三岁的女孩,穿着靓丽的华服,笑眯眯的样子,但在沈水烟看来,并不这么简单。
“我来了你都不欢迎我?”段湘来到沈水烟的背后,给沈水烟捏着肩膀,手力还不错,应该经常伺候人。
“你……”沈水烟话还没说完,脑袋就疼了起来,沈水烟难受的皱紧眉头,捂着脑袋,看起来难受的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