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儿,有什么办法进宫吗?我好想进宫。”沈水烟呆坐在秋千上。
云儿也是一头雾水,“小姐,进宫干嘛?”
“大人的事,你不懂。”
“可是我和小姐年龄相仿呀,怎么又是大人了。”云儿被沈水烟的话绕得有点懵。
沈水烟并未再搭理云儿,整天闷在屋子里也不好,沈水烟想出去散散心,云儿觉得沈水烟现在这个状态不行,默默走在后面跟着,沈水烟现在这样很像失恋的样子。
云儿看到前面有卖糖葫芦的,上前拉了拉沈水烟的衣袖,指着小贩说:“小姐,前面有卖糖葫芦的,我去给你买?”
沈水烟顺着云儿指的方向瞟了一眼,本想继续呆呆的走着,但她这么一瞟不要紧,重要的事,前面走着的是她日思夜想的偶像。
沈水烟的眼睛都放着光,赶忙追了上去,拍了拍吴蹊的肩膀,“好巧啊,你也来逛集市呀。”看他快转头,迅速到他的前面。
吴蹊差点被吓死,拍了拍胸脯,“吓死我了,我出宫采买东西。”
“要我帮忙吗?”沈水烟面对自己的偶像丝毫也不害羞,她觉得趁这个时候没人跟她抢,赶紧追上他。
吴蹊拿着纸单看了下,挑眉看着沈水烟这小身板,“你行吗?”
“不相信姐?我跟你说我可是拿过铅球的。”虽然铅球没多重,沈水烟还是借着这个理由献献殷勤,胳膊撞了下吴蹊,牛皮都吹天上了。
“铅球是何物?”吴蹊搜索脑中的记忆,根本没听说过什么铅球,以为沈水烟是随便编的。
“就是一个很重的球。”沈水烟拉着吴蹊走了。
云儿算是明白了,敢情沈水烟是要有爱情了,跟在她们两个后面,尽量不打扰她们,小声嘀咕:“这么多天小姐都一直闷闷不乐,原来是思春了,我要不要告诉夫人呢。”
站在这皱着眉想这个问题,人都快不见了,云儿回过神,赶紧追上去。
“你要买什么呀?”沈水烟问了一下,拿过纸单看了起来,纸单上写着:高丽参、五彩丝线·····等。
“前面就是药材铺,我们去买吧。”沈水烟指着前面。
拿着一篮子药材出来,沈水烟的确有点吃不消,之前在皇宫脚底板受过伤,伤得有点严重,不能久站,但沈水烟选择不吭声。
“我去找车夫,太多东西,我一个人也弄不走,在这等一下。”吴蹊把篮子放到空地上,说完就跑开了。
沈水烟没形象的蹲着,等了好久,一群乞丐来到她面前,把东西都弄倒在地,“滚滚,这是我们的底盘。”
这下子把沈水烟惹到了,现在的她很想打他们,但是脏兮兮的自己碰了还要洗手,得不偿失。
“看什么看,想找打?”一个乞丐握紧拳头靠近沈水烟。
一个箩筐向着他砸过来,“我看你才找打。”吴蹊拿着剑直逼那乞丐。
“还不快滚!”
把箩筐踢开,剑指向这群乞丐,瞪着眼睛,乞丐看不好惹,狼狈的跑了,沈水烟咬着手指,花痴的看着吴蹊,“好man,不愧是我的偶像。”
剑插入剑柄,转过头看着沈水烟,“你没事吧?”一脸担心的看着她。
“我没事,多亏了你,我们把这些弄翻的捡起来吧。”沈水烟一脸可惜的看着地上的高丽参,心里很开心,吴蹊关心她了。
一起把高丽参重新捡起来,沈水烟和吴蹊一起坐在牛车上,此刻的他们好像一对夫妻,特别般配。
沈水烟被前面的琳琅满目的钗子吸引到,吴蹊对着赶车的老伯说:“老伯,停下车,我有事等下就回来。”
沈水烟也没来得及问,不一会儿,吴蹊就回来了,还带着包子,拿了一个给老伯,“你转过头不要动,我给你弄弄。”
“好了吗?”沈水烟听话的坐着不动,任由吴蹊随便摆弄。
老伯看着这俩人,不由自主的笑了,“你们可真般配呀,成亲了吧?”
沈水烟顿时脸红得跟猴子屁股似的,“老伯,我们不是夫妻。”
“哦,哈哈哈哈,是我眼拙。”老伯爽朗的笑声萦绕沈水烟耳朵,沈水烟也想成为他的妻子,就是不知道他愿不愿意,如果突然示爱,吴蹊恐怕会吓晕过去吧。
“你往我头上弄什么?”沈水烟摸摸头发,发现头上多了个钗子,沈水烟也明白了,吴蹊这是看她一直盯着首饰铺,又怕她饿,贴心的买了包子。
低头笑着,吴蹊挠了挠头,耳朵都快熟了,“我不知道你喜不喜欢,就随便给你买了一支。”
吴蹊突然凑到沈水烟耳边,沈水烟被这突然的凑近,搞得是心砰砰乱跳,“有人跟着我们。”沈水烟以为吴蹊会说什么撩人的话,结果是这个,把沈水烟心中的小火苗浇灭了。
沈水烟装作和刚才一样,吴蹊和老伯商量把车买了,现在还在集市上,发生混乱就不好了。
吴蹊在前面驾着车,此刻的沈水烟也不怎么怕,可能是因为吴蹊的原因吧,她待在吴蹊身边感觉得到满满的安全感。
到了一个没人的地方,吴蹊对着空气说:“出来吧,我知道你跟了我们一路。”
一群黑衣人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直奔沈水烟的方向,拿着剑想杀她,不过被吴蹊挡住了,踢飞这个蒙面黑衣人,“你们是谁派来的?”
“到阴曹地府去问吧。”
一群人围攻她们两个,沈水烟根本不会武功,就吴蹊一个人对打十五个黑衣人,没多久,吴蹊就支撑不住,被刺中一剑。
沈水烟眼泪都快出来了,内心十分愧疚,扶着吴蹊就跑,跑着跑着。
“砰。”
沈水烟不小心踩空了,踩到了一个捕兽陷阱,两人就这么落下去了,沈水烟皱着眉,艰难的爬起来,一步一步痛苦的走向吴蹊,落下来的时候,沈水烟崴到脚了,所以走路十分困难。
“醒醒,吴蹊你醒醒呀,你死了我可怎么办呀。”沈水烟捂着吴蹊的伤口,眼泪一滴滴的往下掉,此刻的她崩溃至极。
吴蹊慢慢睁开眼睛,“别哭,那剑上有毒,我只是中毒晕了过去。”无力的手伸向沈水烟的脸庞,试着为沈水烟擦去泪痕,还没摸到脸就又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