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拾臉上露出了欣喜的笑,扣著她的後腦勺加深了這個吻。老婆主動吻他了耶,老婆已經很久沒有這麼主動了。
果然,老婆嘴上說著拒絕的話,其實心裡還是有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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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老婆主動了,但他也不能拖後腿,溫拾攬住女人盈盈一握的腰肢,反客為主。
林晚整個人軟得一塌糊塗,像條沒有骨頭的魚,兩條柔弱無骨的胳膊軟軟的環住他的脖頸,一雙杏眸水波微漾。
溫拾也好不到哪裡去,墨色清冷的眸中染上了慾念,目光所過之處皆浴火焚燒。
兩人跌跌撞撞墜入了柔軟的大床上,衣服散落一地,床頭櫃上的鬧鐘滴答滴答的走著,落地窗外的夜景朦朧,一切都顯得格外曖昧。
樓下大廳裡,兩條金魚正在戲水遊玩,魚缸裡,平靜的水面漾起了層層漣漪,一層更比一層熱烈、激情……
不知過了多久,林晚下樓時外面的天已經黑透了。
周管家假裝拿著帕子擦樓梯扶手,見她下來打了個招呼,一臉姨父笑的看了她一眼,然後嬌羞的跑了。
林晚滿頭霧水,這小老頭什麼情況,大晚上的害羞啥?似乎想到什麼,她美豔的臉蛋染上了兩抹緋紅,都怪溫拾那個狗東西!折騰出那麼大動靜,這下好了,連周叔都知道了。
林晚又羞又氣的走出客廳,剛到院子,溫拾就追了出來。
他身上只穿了件白襯衫,釦子全都整齊的扣上了,左手臂挎了件西裝外套,整個人看起來高冷禁慾。
她承認,這個男人真的帥得人神共憤,前提是忽略他那方面的霸道專制,還有愛吃醋的臭毛病。
“我送你回家。”他邁著大長腿朝她走過來,聲音低磁性感。
林晚果斷拒絕,“不用了,我自己開了車的。”而且她也不想讓家人發現她和溫拾的關係。
“沒事,我遠遠的跟著就好了。”他其實就是捨不得她,他總覺得一切非常不真實,生怕她還會離開他。
“那隨便你吧。”林晚瞥他一眼,快步朝自己的車子走去,他願意跟著就跟著吧,免費的保鏢不要白不要。
車子緩緩開出了溫家別墅,林晚透過後視鏡看了看,溫拾的邁巴赫確實只是遠遠的跟在後面,到了林家別墅附近,溫拾並沒有跟進去,而是遠遠的瞧著她的車子開進了別墅。
“溫總,咱們現在要回家嗎?”司機瞥了瞥後座的男人,小心翼翼的問。
“不用,再看看。”溫拾望著窗外,眼神有一瞬間的恍惚,曾經這條路他一天要走個幾遍,為的就是能夠和她假裝偶遇。
一晃幾年過去了,他的小姑娘卻跟他越走越遠了。
溫拾唇角勾起一抹苦笑,那雙丹鳳眼中又恢復了往日的深邃,“回去吧。”
林晚停好車,發現溫拾沒有跟過來,心裡鬆了一口氣,他應該已經走了吧?
餘光瞥見院子裡多了輛車,王媽和張叔守在客廳外,林晚不由疑惑,大晚上的來客人了?
“張叔,王媽,你們在外面做什麼?”林晚走了過去,問道。
張叔和王媽臉色都不太好,見她回來了,兩人眼神倏的一亮。
張叔激動地拍了拍腦袋,“小姐,您可算是回來了!”
“發生什麼事了?還有,院子裡那車是誰的,家裡來客人了?”
張叔說道,“車是仲義先生的。”
林晚蹙眉,“大伯來了?”
王媽跟著補充,“還有悠悠小姐也來了。”
林晚眉頭蹙的更深了,大伯一家向來看不起他們家,平時不怎麼走動,逢年過節更是連一聲祝福都沒有。大伯為人圓滑,面上功夫做的好,當面一套背面一套,大伯母愛貪小便宜,每次來都要順走他們家不少東西。還有那林悠悠,眼比天高,驕橫跋扈,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
林晚對這家人沒什麼好感,這樣的偽親戚她一點都不想要。
“我進去看看。”
剛進屋,林晚便聽到她那大伯虛偽的說,“二弟啊,我聽說你公司資金鍊出了問題,立馬帶著你嫂子她們趕過來了,這麼大的事,怎麼也不跟大哥說說?要不是你嫂子去打麻將的時候聽人說了一嘴,我們還不知道這事兒呢。”
“林氏資金鍊出了問題,整個京市都轟動了,大伯家難道用的是2G網嗎?”林晚換了鞋,走到沙發上坐了下來,語氣嘲諷。
林仲義和林夫人面上劃過一抹尷尬,莫名有些心虛。林氏的危機他們當然知道了,那可是溫家啊,他們得罪不起。即便能夠得罪,也沒必要為了林仲國一家耗費資金。
“爸爸這也是關心你們,你至於這麼大的敵意嗎?”林悠悠瞪她一眼,眼裡一閃而過的怨毒。
真是不公平,林晚在國外待了五年,不僅沒變黑,反而更白更漂亮了!而她天天晚上護膚,隔三差五跑去做美容,到頭來還是比不過林晚!
“關心我們?我媽走的時候,葬禮上你們怎麼不來關心?林氏瀕臨破產,四處求門無路的時候,你們怎麼不來關心?”林晚冷笑。
當年她媽媽離世的時候,家族裡所有熟的,不熟的親戚都來了,只有大伯一家沒來。事後,宋染刷朋友圈時刷到他們一家在鄰市旅遊,多麼諷刺啊,沒時間來參加弟妹的葬禮,卻有時間旅遊。
林悠悠紅著臉辯駁:“嬸嬸走的時候,我們不在京市。”
林晚瞥了三人一眼,眼裡的嘲諷更甚,“對,你們當然不在京市了,因為你們在陵市旅遊。”
她知道爸爸重視兄弟情,所以當年她知道真相後並沒有說出去,但現在看著這家人在她家裡虛情假意的,她忍不了一點!
林仲義和林夫人羞得垂下腦袋,眼神閃躲。他們的行程都是保密了的,知道那件事的人並不多,林晚這死丫頭怎麼會知道?
林仲國抿著唇,面上瞧不出喜怒,“大哥,晚晚說的可是真的?”
“二弟,你聽我解釋……”林仲義支吾著開口。
“好啊,那大哥解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