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清匆忙赶到傅庭砚住处,敲开了门。
傅庭砚正笑意盈盈的坐在沙发上看着沈清清走进来,手里依旧把玩着那个红色的戒指盒子。
“清清,来我身边。”
傅庭砚拍了拍旁边的沙发,脸上依旧挂着笑。
沈清清不知道怎么形容他的笑容,只觉得瘆人,好似地狱而来的魔鬼,只要沈清清一坐过去就立马将沈清清吞入腹中。
沈清清打了个寒战,她不知道傅庭砚想做什么,贸然和他起争执的话,只能是对自己不利。
所以她硬着头皮走了过去。
沈清清刚坐下,就被傅庭砚把身子掰过去面对着他。
傅庭砚看着沈清清的脸,眼里有光在流转,似有千言万语。
“清清,你让我等了好久。”
有那么一瞬间,沈清清都恍惚了,仿佛又回到了他们从前的日子。
从前,沈清清还爱着傅庭砚的日子。
那时候,傅庭砚就是会用这么深情的眼神望着沈清清,沈清清曾误以为那就是爱。
然后,傅庭砚突然单膝跪地,手里拿着的是还是刚才放手里把玩的红盒子。
傅庭砚含情脉脉,目光柔柔。
“清清,嫁给我,好不好。”
说完便自顾自的将盒子里的对戒取出,一枚戴在沈清清手上,一枚戴在自己手上。
甚至都没有给沈清清反抗的时间。
傅庭砚的手触碰到沈清清的一瞬,沈清清像的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蜇了一口了,猛的收缩。
随后,沈清清反应过来,一下子甩开被傅庭砚握住的手,然后就要去取手指上的戒指。
“傅庭砚,你究竟要戏耍我到什么时候?”
“这样子很好玩吗?”
沈清清看着束缚着自己手指的钻戒,又想起傅庭砚说过的话。
玩玩而已,你以为我有多爱你?
也许是钻石的光芒太过于刺眼,沈清清眼里蓄满了泪水。
她一边掉眼泪,一边去取戒指。
傅庭砚受不了这样的沈清清,有些恼怒,沈清清就这么不想被他触碰?
于是,愠色瞬间爬上他的脸。
傅庭砚能感觉到,沈清清对他的爱所剩无几,他害怕得快要发疯。
沈清清不能不爱他。
傅庭砚又颤抖着手去抱沈清清的身体,哑着嗓子安抚。
“清清,我是认真的,我没有欺骗你。”
“我爱你,你嫁给我好不好?”
沈清清身体抗拒的更明显了,她在傅庭砚怀里不停挣扎。
终于,她退下了戒指,一个用力,戒指便以一个优美的弧度落地,随后滚入黑暗中,消失不见。
就如同她和傅庭砚的爱情一般,早已消磨殆尽。
傅庭砚看到这一幕被刺激得不轻,他眼角开始发红,呼吸也变得急促。
傅庭砚粗暴的钳制住沈清清的双手,将沈清清压在身下,恶狠狠的。
“沈清清,就这么不想嫁给我?”
“我偏要你嫁我,你生来就该是我傅庭砚的!”
他傅庭砚什么腥风血雨没经过?
他想要什么没得到过?既然他要,他就要用尽一切手段也要得到。
也包括沈清清。
不给沈清清反应的机会,傅庭砚的吻就落了下来。
傅庭砚的吻密密的落在沈清清的脸上脖子上,最后回到嘴唇上,吻的很粗暴。
手已经伸进了沈清清的领子里。
沈清清只觉得自己也要疯了,如果可以,此刻她真的想杀了傅庭砚。
沈清清心一横,狠狠咬了傅庭砚,傅庭砚痛的放开。
就是那么一瞬间,沈清清抓住机会开始撕咬傅庭砚上身,双脚也开始胡乱踢打他的双腿。
一番争斗之后,两人双双滚到了地上。沈
清清来不及回想,立马起身往外跑。
傅庭砚见状也随即起身,再次将沈清清推倒,压在身下。
傅庭砚眼神狠戾,声音低哑:“沈清清,你跑什么?
“嫁给我有什么不好?我会吃了你?”
“还是说你心里还有阿言?”
沈清清疯狂摇头,她谁也不爱,她清醒了,只有自己才配得上自己的爱。
沈清清只愿意爱她自己。
傅庭砚额头青筋突突直跳,似乎是在忍耐什么。宛如来自地狱的声音再次响起。
“你说话啊清清,你不是最爱我的吗?”
沈清清满脑子都是那天大雨里听到那句话:你以为我有多爱你?
现在沈清清原封不动的还给他,让他也感受一下噬骨蚀心的滋味。
“傅庭砚,你以为我有多爱你?我只不过是和你玩玩而已。”
“怎么,你忘了我是杀害你爷爷的凶手了?这都能爱上我?你是不是贱啊?”
“我现在一点都不爱你,你放开我,你现在只会让我觉得恶心。”
傅庭砚笑了,比哭还难看,英俊的脸瞬间扭曲。
“你以为你说句不爱我我就不要你了?”
“沈清清你真是好天真,你现在拿什么跟我斗?
“我说你和我结婚你就得和我结婚。”
说完就开始撕扯沈清清的衣服。
“我傅庭砚要的东西,从来没有得不到的道理。”
“傅庭砚你个畜牲你放开我!”
沈清清力量终究是不及傅庭砚,不一会她就觉得上身清凉,傅庭砚的吻也从脖子亲到锁骨,还在往下。
傅庭砚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游走在沈清清下半身,就要去脱下半身的衣裙。
沈清清只觉得耻辱,长久以来压抑在心里的情绪终于决堤,悲伤像潮水一样向她涌来。
她质问傅庭砚:“为什么?为什么我爱你的时候你不信我?”
“既然说过不爱我,那你现在是在干什么,把我当作什么了,一个玩偶吗?”
“傅庭砚,我现在好恨你啊。”
傅庭砚像是被唤起了理智,手掌摩挲着沈清清的脸,语气愧疚。
“清清,对不起,是我的错。”
“你别哭啊清清。”
沈清清眼泪直接断了线,语气哽咽,喉咙酸胀。
“傅庭砚,我现在是没有能力和你斗,什么都没有。”
“我没有爸妈,没有人疼我,欺负我很好玩是吗?”
“一开始说爱我的人是你,最开始要退婚的人也是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明明没有伤害过你,你为什么却要一直伤害我?”
傅庭砚开始慌忙不迭的将沈清清的衣物穿好,坐起来将她抱在怀里,嘴里一遍遍地说。
“清清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