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仁奎不敢置信地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明明指示人放满灵草的啊。
他转头看向一个大汉,大汉急匆匆跑到孟楠房间来看。
然后瞪大了双眼,一脸茫然,用一副不可置信的眼神看邢仁奎。
邢仁奎有些慌:“一定是,一定是有储物戒!”
刑务司的吏员早有准备,马上拿来一个小盒子,盒子里面的一个晶莹剔透的玉石飞速转动,然后指向李百户。
在场的人中只有李百户有储物戒,按照吏员的等级,只有百户以上的级别才能配备这种储物宝贝。
“哼!这是神国给本官配发的储物戒,怎么,和本案有关?”李百户抬起手来,给众人看了一眼:
“更何况,本官从未接近过孟楠,更不可能帮孟楠转移什么狗屁罪证!”
李百户的储物戒是等级最低的储物戒,在神国,属于入门品级。
这种储物戒的空间只有一个大箱子般大小,是不可能放下孟楠整个房间那么多灵草的。
满屋子灵草的啊,怎么不翼而飞了呢?邢仁奎懵了,大脑一片空白,嗡嗡作响。
孟楠眼神冰冷:“邢仁奎你还有什么话说?”
几个刑务司的胥吏面面相觑,是他们亲自把灵草放在孟楠房间里的,孟楠也是他们放在塌上的。
怎么屋子好端端的,灵草却不见了呢?
这个时候,众位吏员纷纷围了过来,看到孟楠寻常的屋子,顿时炸开了锅:
“大半夜把我们找来,就是看孟楠的屋子?”
“说得煞有其事,我还以为是真的。”
“偷盗灵草多大的罪名,没有证据乱说,真不是东西!”
李百户愤然道:“邢仁奎,你刑务司大张旗鼓,把本官找来,说什么见证我下属盗窃灵草,现在本官问你,灵草呢?”
“有鬼!一定有鬼!”邢仁奎眼神慌乱,慌忙四顾:“你斩魔司主管妖魔凶案,一定是养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帮孟楠运走了灵草!”
他到现在还不忘栽赃。
“放肆!邢仁奎,你今天必须给本官一个交代!”李百户厉声呵斥。
邢仁奎似乎终于清醒了些,躬身道:“实在抱歉,是下官唐突了,下官给百户大人赔罪,给孟小旗赔罪。”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把孟小旗的属下都松绑?”
李百户的怒气稍减。
邢仁奎直起身,挥了一下手:“刑务司所有人,撤回府衙!”
“慢着!你们围了我家,打了我的人,搜了我的屋子,这样就想走?”
众人寻声望去,只见孟楠冷冷地站在门口。
这合理化解危机的最后一步,当然就是杀了邢仁奎,开玩笑,别人都欺负到你家里来了,你不宰了他,难道还留着他过年么?
什么叫合理,这个就叫合理。
“呵呵”邢仁奎笑了。
他耐着性子转过身,露出一个笑脸:“呦,是孟兄弟,愚兄再单独向你道个歉,你大人大量,别往心里去。”
这在邢仁奎心里,已经极度容忍,如果不是斩魔司百户在这里,他才不会理会孟楠,让他抱歉,无异于痴人说梦!
“我不接受你的道歉。”孟楠声音冰冷:“一句道歉就可以打我的人,搜我的房,那我以后还怎么混?”孟楠冷冷地盯着他。
“孟楠,给你脸了?”
“你还真当你是什么东西!”
一众刑务司胥吏围在邢仁奎身边跃跃欲试。
更有胥吏挡在邢仁奎前面,表现得可以为邢仁奎奋不顾身。
这些都是帮助邢仁奎一起陷害孟楠的人,此时见计划没能如愿,都心有不甘,见到孟楠还敢不接受道歉,更是怒火中烧。
“孟楠,你几时有这么大的面子,让我们总旗和你说话”
邢仁奎摆了摆手装作大度:“孟兄弟,你想怎样?”
“邢仁奎,诬告陷害神国吏员,企图陷他人于死地,你可知罪?”孟楠运转真元。
“升级了也打不过邢仁奎啊,人家是9层修为,更何况孟楠是阵师,阵师对武夫,而且跨越了这么多等级,毫无胜算!”
邢仁奎眼睛一亮,笑道:“你想杀我?”
如果孟楠敢对他出手,这无异于天下最好笑的笑话。
阵师对武夫,在短兵相接的时候毫无胜算,不说别的,布阵需要时间。
打下符文、阵纹,插上阵旗,启动阵法,每一样都需要时间,几个阵师合力尚且稍显缓慢,一个阵师布阵那就更不用说了。
而就算他已经结阵成功,纵然阵师的阵法强大些,但以武凡境9层修为,想要破开武凡境4层阵师所布置的阵法,易如反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