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葉子小姐來了。”
“讓她進來吧!”
博思雅吃完午飯就準備回去房間,路過書房的時候,剛好聽見裡面的聲音傳出。
緊跟著一個長相甜美穿著露臍裝緊身牛仔褲的女孩出現,在走進書房的時候像著她這邊看了一眼,一眼思量一眼冷豔。
冷豔的笑透著幾分涼薄,不同她的打扮狂熱,偏偏兩種極端的氣質匯聚在一人身上,卻又沒有絲毫的違和。
就好像她天生就適應這兩種氣質之間,為她所致。
她打量著博思雅,博思雅同樣的看向她,掃過一眼,不只是涼薄還有譏諷。
博思雅站在門外,腦海中全是她最後的笑,不懂她什麼意思,而且剛才那種氣質,她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
還不等她想清楚到底是在哪裡見過,就聽見沒有關閉的書房門內,帶著譏笑的聲音傳出:
“我說你什麼時候這麼重口味了,毀容成這樣的你都喜歡,難不成……活好?”
“一個女孩子說話注意點。”
“注意?當初你睡我的時候你怎麼不說注意!”
“越說越不像話,今天你來有什麼事說吧!”
聲音隨著門被關上而隔絕,而博思雅站在走廊石化。
醜嗎?
她伸手撫摸臉上紅腫,不以為然。
三年前她或許還會在乎臉的美醜,但是現在她只想好好活著。
如果醜點能讓她避免那些麻煩,她又怎麼會在意。
只是被人這樣一說,心裡多少有點不舒服,畢竟她也是女人。
心裡鬱悶,也不想回去房間,直接上了天台吹風去,吹散心裡霧霾。
前後大概半個小時,那個叫葉子的女人走了。
開著一輛跟她打扮一樣張揚的紅色法拉利,消失在山路盡頭。
上午的時候博寧就出門了,說是去逛街,管家給了她一張卡,讓她出去散心。
她之所以知道這些,是因為博寧在出去之前來跟她炫耀過,所以她才會知道。
但她沒想到博寧前腳剛走後腳就來了一個叫做葉子的女人,而且聽他們的對話,似乎很是親密。
她不是在意,只是被人說醜,心裡有些不舒服罷了。
“博小姐。”
“管家有什麼事嗎?”
就在博思雅看著法拉利消失的地方發呆的時候管家上來了,她回頭一笑,管家走近,轉達命令的說道:
“晚上有幾位少爺的朋友來家裡吃飯,少爺說晚飯會讓人給你送進房間裡,請博小姐在房間裡用餐。”
送進房間,意思就是不想讓她露面唄!她懂。
“我知道了,今天晚上我都不會出房門半步。”
她說著,不想再廢話的轉過頭去,看著遠方繼續發呆。
管家也沒有再說什麼,他也就是來傳達一個命令,既然她聽懂了,他也沒有什麼要說的退了下去。
晚上的時候,果然如管家所說來了不少人,但是這些人都是來恭喜博寧的,因為她身體大好。
博思雅坐在房間裡,沒有打開的燈坐在落地窗前,安靜的房間與樓下客廳裡的熱鬧無關。
吃著管家給她的飯後水果,看著樓下隨風吹動的玫瑰,芬芳。
“你輕點,討厭。”
正當她將西瓜塞進嘴裡的時候,樓下的嬌嘆她停止咀嚼的動作。
順著聲音向下看去,看到的就是一雙白花花的大腿赤條條的呈現月光之下。
甜膩的嬌嘆聲順著風傳來,博思雅驚訝的嘴裡西瓜咕嘟吞下。
居然有人外站,而且還是在花園裡!
想想那帶著刺的玫瑰,博思雅就覺得肉疼。
就這樣她聽了十幾分鐘的噪音。
沉靜了幾分鐘,隨後就又是唏噓的聲音像是在穿衣服,博思雅再次探頭,但是很快的收了回來,只是這一次不是看不見而是被嚇到。
“徐少你壞,你可要好好補償人家。人家要的補償可不是那些俗物,而是想讓徐少答應人家一件事情。”
月光下,兩人已經從玫瑰花中坐了起來。
博思雅不想承認下面的女人是她的好妹妹,而那個男人居然是徐氏的獨子,徐清。
三年前徐清追求過她,死纏爛打的追求才會讓她對徐清還算熟悉,正是因為熟悉,所以她知道徐清是個什麼貨色。
仗著自己是徐氏集團的獨生子,整天花天酒地的沒有一點正行,喜歡玩女人,尤其是別人的女人。
能用錢買的他就砸錢,買不下的就用卑鄙手段,反正就是一個卑鄙無恥的登徒子,所以三年前徐清追求她的時候,她才會厭惡的閃躲。
但她沒想到三年後她見到的第一個人居然會是徐清,而且還跟自己同父異母的妹妹搞在一起。
博寧千嬌百媚的坐在徐清的懷裡,整理好的裙子。
熟練的動作她猛地抬頭,博思雅本能的想要閃躲,但已經來不及的閃躲四目相對。
她眼底的不自然,樓下博寧似乎一點沒有閃躲的意思,坦蕩蕩的看著博思雅的位子,笑的風情。
就像是故意的一樣,故意的讓她看到眼下一幕。
博思雅不明白她想幹什麼,只見博寧抱住徐清的脖子,低聲在他耳邊說著什麼,說完繼續看向樓上的博思雅,眼眸中是滿滿算計。
那一瞬間,博思雅明白了。
博寧是故意的,故意在她樓下跟別的男人偷。情,故意讓她看見。
因為就算她看見也不能拿博寧怎樣,在這個家裡,從來都是她博寧說什麼就是什麼。
博思雅懂了,懂她這個妹妹是故意的,故意宣戰。
只是她不懂的是為什麼博寧要對她宣戰故意針對,明明她對博寧來說沒有任何危險。
祁域然有多喜歡博寧就有多討厭她,在這裡她不過就是博寧的一個移動血庫,博寧這般算計的厭惡她,又是因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