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主卧在桌边,左边是书房右边是一个次卧。
这个次卧当初可是博宁的专属地区,却没想到风水轮流转,她住进这里。
房间打开,淡淡的透着一股栀子花的香气,是博宁喜欢的味道,那人撒了整个祁家。
房间简单的摆设,一张床一个衣柜,在没有多余的东西,床上一套崭新的衣服。
不知道是谁采购的衣服,她只知道,这也是博宁的调调。
博宁算是她同父异母的妹妹,之所以说算,那是因为博宁的妈妈不过是个十八线小模特。
男人的风花债务原本不足为据,可就在三年前,博宁认识了她的未婚夫祁域然。
两人更是一见钟情天雷地火的爱了,也是从那个时候,她的噩梦开启。
只要是她喜欢的,博宁都会抢走。
从衣服到饰品,最后再到男人。
更是为了男人,她甚至奢望博家大小姐的位子,所以有了那场派对。
祁域然准备的生日派对,给了她博家二小姐的身份。
却不想那天大家都喝多了,最后一个服务生跌楼而亡。
原本都已经被判是失足,却因为祁域然的一句话成了谋杀。
她是应该感谢法官的仁慈,顶着祁域然这个有钱人的光环也只是判了三年,最后祁域然的再次出现,成了五年。
而更让她寒心的是,嘴里说着她是心肝宝贝的父亲,就在她入狱那天,宣布跟她断绝关系。
也正是因为这事,她的母亲被迫离婚,离开博家。
不知道是不是同样的恨她,三年了,母亲没有来看过她一次,到是博家的新夫人来过监狱两次。
一次是炫耀她得了搏夫人的名号,一次是炫耀她的女儿博宁马上要嫁给祁域然了。
三年的种种过眼云烟,就像头顶的花洒,带着过去的种种一起流进下水道,成了污水。
换上衣服她走了出去,走着那条再熟悉不过的路来到书房前。
抬手想要敲门,却发现没有关闭的门里面二人说话。
“人带回来了?”
问话的人声音温润,门缝里看不见的人,却能听出声音温玉。
“嗯。”
另一道声音依旧的不咸不淡,平顺的语气不过一个字,她就能听出是祁域然的声音。
“等会我给她做个检查,如果没问题明天就能做准备,但是域然我还是要说一句,这个办法很危险,我也没有百分百的把握,所以对于那个女孩,你最好安顿好的同时争取她的同意。”
“不用。”
“但是我觉得……”
“她罪有应得。”
罪有应得!
四个字听在她的耳朵里就像是给她一刀,她很想冲进去问问,她到底做了什么是罪有应得。
但是握着门把手的手最后脱力,没有推门而入,就听到里面人再次开口:“而且我已经问过她了,还给了她选择,她选择了出来,就应该承担后果,天下没有不要钱的买卖,她比你我清楚。”
里面的人说的风轻云淡,却不知道一字一句都让她心在滴血。
如果可以,她后悔了。
“博小姐。”
“祁管家。”
“博小姐怎么在这?进去吧!”
管家端着三杯咖啡,在身后推门而入。
书房里,端坐在办公桌后的是祁域然,他依旧面不改色板着脸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