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手。
下一刻,沈阮险些惊呼出声。
她早知楚绝有恶趣味,却未想到他花样这么多!
她咬着唇,忍受着楚绝不断逗弄她的羞耻感。
偏偏楚绝看着那东西既如糕点般软糯,又如水一般泛起阵阵涟漪,更觉得有趣,忍不住逗弄了许久。
沈阮浑身瘫软如水,靠在楚绝的身上,他的衣袖落在她的身上,鲜红的衣与雪白的肌肤相称,更显得暧昧无边。
直到沈阮的双颊已如同滴血一般红,楚绝知再逗弄,她怕是要恼羞成怒,才幽幽地放开手。
沈阮满脸绯红,轻哼了一声表达不满,随后为了避免自己再遭调戏,决定趴着睡。
偏偏她浑身瘫软无一丝力气,竟直直扑倒在楚绝怀中。
楚绝颇有些无辜地看她,“这次可是公主主动投怀送抱的。”
沈阮更恼,直接趴在床上,将头蒙住,再不理他。
楚绝也不怒,只悠悠脱掉外衣躺下,将她整个人抱在怀里,又将她头上的被子往下扯了扯,防止她憋着。
沈阮折腾了一天,刚躺下便很快睡着,并且难得做了个美梦。
在梦里,她变成了男人,楚绝变成了女人,她对楚绝上下其手,做尽了猥琐之事。
楚绝每晚都被她调戏地在她怀里嘤嘤嘤,她就是不肯放过他,直到她彻底玩儿腻了,才将他彻底打入冷宫,又迎娶了新人。
而楚绝每日在冷宫哭着等她,却最终还是没能等到她。
然而美梦都是短暂的,第二天一早,她便从美好的梦境中醒来,继续面对残酷的现实……
现实与梦境落差太大,她决定先闭上眼,继续装死。
而下一刻,楚绝却将她整个人从被窝里捞了出来。
昨日他已见识到了她有多废物,今日他干脆先将自己的衣服穿好,又将沈阮抱在怀里,拿起她的小衣,仔细研究了一番。
这动作怎么看怎么羞耻,沈阮将被子扯过遮住了自己的身体,随后小声道,“其实我可以自己学。”
回应她的,是楚绝讶异的眼。
沈阮从那眼神中看到了不信任,连忙又道,“或者可以叫丫鬟过来!”
这次他给出了解释,“本王的房间向来是不许外人进入的。”
沈阮彻底偃旗息鼓,好在楚绝很快便将手中的小衣研究明白,亲自为她穿好,随后又去找了件红色绣着朱雀的衣服为她穿上。
他眼光极好,这件红衣穿在沈阮身上,更显得她皮肤白皙,鲜艳明媚。
女人都爱美,有好看的衣服穿,沈阮自然高兴,她抬起手指了指楚绝身上与她相同颜色的红衣,忍不住眨眨眼,问,“是情侣装吗?”
楚绝不过思索片刻便明白了“情侣装”的意思,“不是。”
沈阮有些失望,“我还以为王爷让我穿红衣是因为喜欢我,想让我与王爷的红衣相配呢。”
楚绝将她衣服上的最后一个带子系好,又抬眸看她,“那怕是要让公主失望了。”
沈阮却摇摇头,认真道,“并没有失望。”
楚绝疑惑,却听沈阮又道,“若是王爷喜欢上一个人有这么容易,那王爷早就被别的女人勾走了,根本轮不到我嘛!”
他哑然,嗤笑一声,语带嘲讽,“公主昨日还避本王之不及,今日倒反过来觉得嫁给本王是好事了。”
她眼睛轻眨,狡黠如小狐狸,“那是因为我昨日还没发现王爷的好嘛,不过好在,今日发现也还来得及!”
明知她是将自己当成个好用的工具人,楚绝还是忍不住唇角微勾,露出三分笑意,“公主倒是油嘴滑舌。”
沈阮却正色了起来,“不是油嘴滑舌,这是真话!”
楚绝并不信,正巧此时沈阮的肚子又开始咕咕叫,他带着她去前厅吃饭。
……
昨日打赌输了后,流金明显不服气,只觉得昨日沈阮不过是运气好,于是今日又拉着睡眼惺忪的流火过来,笃定地说今日沈阮必然会死。
流火打着哈欠,指了指前方正与楚绝并排而走的沈阮,道,“你这人怎么不撞南墙不回头呢?”
流金朝着他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沈阮正与楚绝一起走过来。
他不由得瞪大了眼睛,激动道,“你看咱们家王爷,是不是精神比以前好了?”
他们家王爷虽然厉害,但是因为常年饱受失眠的折磨,所以性格暴戾,精神也算不得好。
然而今日,楚绝却明显神采奕奕,连看向沈阮的目光都柔和不少,根本不像他们平日里那个杀人如麻的王爷,反而像个……
温和宠妻的好丈夫??
流火乜他一眼,嘲笑他的愚蠢,“这你就不懂了吧?”
流金讶异道,“这你也懂?”
“这我当然懂!”
流火滔滔不绝地对流金道,“你可知,内功有一种修炼方法叫双修……王爷如此神采奕奕,定然是因昨夜他与公主一起双修了!”
流金怎么都没想到竟是这种答案,不可置信道,“你该不会是骗我的吧?”
流火感觉自己的权威遭到了质疑,冷嗤道,“是不是骗你的,你也去娶个娘子双修试试不就知道了吗?”
他没想到,这话他不过随口一说,流金却当了真,当真去认真去找合适当娘子的姑娘去了。
……
沈阮和楚绝很快吃完了饭,楚绝今日难得没调戏她,只在吃完后,将她搂到怀中亲了一会儿。
今日他心情明显不错,连吻都温柔了许多,沈阮为了弟弟,也开始主动配合,软舌试探性地与楚绝的大舌纠缠在一起。
却没想这一下,竟让楚绝如同野兽开了荤,更纠缠她不放。
她尝到了苦头,又想退,却已退无可退,身子也软了。
她连忙抬起手去搂楚绝的脖子作为支撑,楚绝的唇却顺势一路向下,从她的唇,到下巴,脖颈,直到再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