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了,今天放過我好不好。”
我並不是裝的,我是真的被他弄得很疼很疼,我從小就對痛覺格外敏感。
甚至哪怕是受了一點小傷,便會哭鬧不止。
眼淚根本就控制不住。
我咬著牙眼淚洶湧澎湃,哭的全身都在顫抖,他似乎意識到了,身後的動作也漸漸的停了下來。
右手輕輕的擦去我的眼淚,將我抱在了懷裡。
“你還會疼?”
我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疼啊,要不你試試。”
“陸景墨你個王八蛋!外界都傳你不近女色,如今人設崩塌了。”
“你還是想辦法怎麼圓回去吧。”
我帶著些許怨氣,第一次當著陸景墨的面直呼了他的全名,甚至還罵了他。
他眉頭微微皺了皺,帶著幾分挑釁,不但不生氣,還撩起了我的下巴,在我耳間輕輕的咬了一口。
一股刺痛感襲來,我鼻樑一酸,再也忍不住了。
“是嗎?”聽著他的聲音,我只有一個念頭。
快點跑。
我起身就想跑,卻又被他一手抓住按在了門邊。
顛鸞倒鳳,難堪至極。
陸景墨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可怕。
他彷彿真的將我當成了玩具。
一個任他洩憤的玩具。
“陸總,你就不能溫柔一點嗎……”
我含著淚咬著牙,看上去格外楚楚可憐,小聲的哭著。
哪個男人見到我這副樣子還會忍心對我用強的?還會兇我?
我就被他橫空抱起,被他輕輕親吻。
整個房間都瀰漫著一股燥熱。
我什麼時候這樣難堪過?
但為了目的,我又不得不妥協,我被他親吻的身體越發滾燙,就連聲音也變得妖嬈嫵媚。
我撇了撇嘴,偷偷躲進了被窩裡。
身體微微抽搐,瑟瑟發抖。
他似乎不明所以,將被子輕輕掀開,見我在發逗,他的手頓了頓。
我帶著哭腔,緊緊的抓著被子,“陸景墨,我疼……我怕疼。”
他剛剛很利的目光漸漸柔和。
一隻手輕輕的將我抱起在我耳邊輕聲道:“好了,不哭了。”
“不弄你了。”
突如其來的溫柔,讓我有些不知所措。
他哄了我好一會,我才有所好轉。
等來到三少爺房間輔導時,已經過去了一個多小時。
他調侃我,“洗個澡一個多小時,姐姐你也不怕把身上擦出一層皮。”
“知道的以為你是去洗澡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在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我尷尬的笑了笑,“可不嘛,真聰明,這都被你猜對了。”
……
夜幕降臨,我從下人的口中聽說陸夫人病了,而且病得格外奇怪,都傳是什麼傳染病。
我沒有太在意。
直到第二天,陸夫人柳絮連同許柔一起找上了我。
“這就是你說的那個不知檢點的女人?”
陸夫人微微皺著眉頭,滿臉鄙夷的看著我。
我察覺到了她們的來者不善,但依舊是禮貌性的和夫人問了句好。
許柔拉了拉陸夫人的手,“阿姨算了吧,景墨和三少爺都很看好她,要是把她開除了三少爺恐怕會怪罪我的。”
她一臉無辜,裝作一副受害者。
我便知道她來的目的了。
陸夫人上下打量著我,眼神里滿是不屑。
“笑話,我開除一個家庭教師罷了,難道我還沒有這個權利了!”
“你叫什麼?”
我嚥了咽口水,身體微微抖了抖,略顯柔弱。
“夫人我叫林芯。”
“呵,林芯?秦微微的女兒?”
她眼裡不知為何流露出了深深的厭惡。
我點了點頭,她眉頭皺的越發緊了,隨後劇烈的咳嗽起來。
我連忙端了一杯水,卻被她甩翻,玻璃水杯掉落在地粉碎一片。
“少在這裡假惺惺,你這張臉倒是長得格外的讓人討厭,和你媽一個樣。”
陸夫人每說幾句便會咳嗽兩聲。
陸夫人來得不善,又聽了許柔剛剛那些挑撥的話,又怎麼可能對我有所好感?
但我怎麼覺得她對我的不善都是因為我媽媽。
我能確定陸夫人是認識我母親的,並且兩人之間的關係不好。
不能想象,她會因為母親牽連到我。
我皺著眉頭,語氣溫和,連忙道歉。
“對不起陸夫人,是我自己沒有拿穩。”
下一秒,一巴掌就一面甩在了我的臉上。
“少在這裡給我假惺惺,你媽媽可不是你這副綠茶婊的模樣。”
“想在這裡勾引我的兒子,做夢!”
我身體微微往旁一帶,鏡子摔在了地上,手被玻璃劃破,流出一道觸目驚心的血口。
“嘶。”
一股刺痛感襲來,我眼眶又紅了,我難過,我裝的。
因為在剛剛摔倒的一瞬間,我看見了陸景墨和陸承安。
“這是誰惹你不高興了,發這麼大的脾氣。”
陸景墨走了過來,低眸瞥了我一眼,看著我手上的傷,沒有任何表示,甚至漠不關心。
他徑直走到許柔身邊,溫聲,“媽來了怎麼也不告訴我?”
許柔微微一笑,“沒來得及,剛進來就看見林小姐了,阿姨好像不太喜歡她。”
陸景墨輕輕一笑,我被陸承安扶了起來,他目光陰冷,冷著臉將我拉到了沙發上,從抽屜裡拿出繃帶給我包紮。
外界都知道陸承安和家裡陸夫人關係不好。
他是陸景墨父親弟弟的兒子,爸媽因公殉職,都死了。
所以孤苦無依,便被過繼到了柳絮名下。
“我自己的家庭教師,什麼時候輪到阿姨你來管教。”
“你!”
柳絮明顯被這句話被這句話給氣到,劇烈咳嗽,一口血猛的吐了出來。
我眉頭微微皺著,看著地上的血烏黑一片,這分明就不是普通的感冒。
我起身,走了過去。
陸景墨扶著她,表情鉅變,滿臉擔心。
我觀察著地上的血,這是中毒的表現,而目前這個樣子已經極為嚴重了,我起身,剛想詢問個清楚。
就被許柔又甩了一巴掌。
“你幹什麼!別碰阿姨。”
“她都是因為你,你還不離開這裡。”
我咬著牙,髮絲凌亂不堪。
“許柔!”
陸承安呵斥。
我對著陸景墨道:“陸夫人中毒了,再拖下去,恐怕有生命危險。”
陸景墨看著我眉頭微皺,似乎並不信我,“這半年來醫生檢查過,沒有中毒跡象。”
許柔連忙叫來下人,拿出了醫療箱。
“阿姨,我現在就給你開藥。”
我笑了笑,看著許柔醫療箱中的藥物,這些年,許柔和哥哥在一起,便從林家學了不少醫術。
但卻連中毒都看不出來,還想用簡單的藥物治療。
簡直就是可笑。
“陸總,許小姐今日這藥用下去,就算是神仙來了,也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