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夕刚睁开眼睛大脑就对她做出了指示,陌生的环境让她迅速警惕起来,她挣扎着起身,但浑身哪哪儿都使不上劲。
勉强撑着床沿站起来,目光所触及之处都摆满了各种情趣用品,种类之多让她惊讶之余忍不住咋舌。
狗链子?铁板凳?
好家伙,这是今晚准备把她玩死啊?白烟可真够狠的,不仅给她下了药还把她送到了有这种特殊恶心癖好的人手里。
白夕朝落地窗外看了一眼,居然是顶楼,有钱人的消遣地。
啧,能住得起这种地方的主儿想来兜里也不会少钱,不知道白烟趁着这一遭又捞了多少。
边扶着墙边往房间门口走,白夕的面上满是情欲带来的潮红,身体的本能让她急需什么东西来填满。
男人,她需要一个男人,但绝对不能是白烟给她塞的这种恶心男人。
紧咬了咬牙,白夕努力让自己的身体受自己所支配,走出房门时她心里已经盘算好了一会去某个酒吧里找个年轻帅气的男人给自己解毒。
“妈的,这女人居然跑了。”
不远处传来男人咒骂的声音,随之是加快了的脚步声,白夕心一凉,恐惧充斥在她的四肢百骸,如果要是落在这个男人手里她就完蛋了!
来不及多想,白夕只能拼尽全力向前跑,女人的速度本就不及男人,加上她又被下了药,若不是想好好活过今晚的念头太过于强烈,她早就软了身体跌在原地落入男人手中。
眼见着男人即将追上她,那双闪着寒光的眼睛紧盯着她的后背,白夕怕的整个人都剧烈颤抖起来。
本以为今晚就要葬送于此,绝望之境视线里却突然出现一扇半掩的门,来不及思虑更多,白夕用了小学跑百米的速度冲进那扇门掩着的房间里,接着狠狠的摔上了门。
把那男人隔绝在门外,白夕的所有力气在瞬间被抽离,她软软的背靠着门滑倒在地,只觉得是劫后余生。
男人只看了一眼房门号就歇了闯进去的心思,心里只骂晦气。
哪一间不好,偏偏是这一间!
该死!
白夕躲进来时寒冷年还在洗澡,淋浴的水声挡不住重重的摔门声。
被打断的寒冷年皱了皱好看的眉,迅速冲掉身上的泡沫,伸手扯了条浴巾裹在身上。
“谁?”
薄荷味的沐浴露香刺激着白夕的大脑,她下意识朝着人影晃动的地方看去,那人竟径直向她走来,白夕下意识想躲,却发现那男人好似没看见她一般。
原来是个盲人啊,白夕松了一口气。
昏暗的屋子里,视线模糊,看不清男人容貌,只是瞧着身段,应该还不错?
不知是否是药效的作用,白夕怎么看怎么觉得男人诱人,身体燥热的更加明显,房间里温度上升。
反正都要去酒吧找男人解毒,不如就用眼前的男人得了,索性心一横,白夕就朝着那漂亮男人扑了过去。
鼻息间尽是男人身上的薄荷味,她满足的将脸贴近男人的胸膛,使劲蹭了蹭。
被白夕猛烈撞击跌倒在床上的寒冷年大脑空白了一瞬,身上趴着的不明生物又烫又软,他下意识想推开。
寒冷年已经很久未接触过女人,身上趴着的女人散发着香水味,他并不反感,但这不代表他会接受。
“我只说一遍,滚。”
寒冷年的声音跟他身上的味道一样冷冽,白夕寻着那张唇就吻了上去。
她生涩的吻技让男人并不舒服,唇齿相碰,寒冷年觉得自己的嘴巴都要被这女人给咬掉了。.
不知道她哪儿来的这么大力气,硬生生把他一个大男人给压的死死的,白夕手也没闲着,把寒冷年身上唯一的遮挡物给大力扯开。
她跨坐在寒冷年腰上,强硬的将他的手摁过头顶。
吃干抹尽后……
“解释。”
寒冷年冷脸,时刻爆发,这女人,似乎是不知疲倦的索取着。
白夕匆忙捡起自己的衣服套好,她搜遍全身也没找到自己的钱包。
这可怎么办。
久久不见女人的回复,寒冷年已经明显不悦起来,压低的声音像是在警告。
“说话。”
随即寒冷年怀里被扔了一串东西,他伸手去触摸,是一条手链。
这…是报酬?
这女人居然把他当牛郎?寒冷年的脸色一时间阴云密布。
“我知道你眼睛看不见,出来干这个也是生活所迫,能在这种地方干这个的想来价位也不低,这手链很值钱的,应该够了吧?”
手链是白夕在希腊买的,要不是身上实在没什么东西付账,她才不会把这东西给出去。
寒冷年觉得自己被侮辱了,如果不是良好的教养压制着他,他真想伸手掐死那个女人。
昏暗里,白夕顿觉冷意直逼。
奇怪,这小娇郎为什么不高兴?
“这项链上的海蓝宝价值五百万,别说姐欺负你,我也是第一次,是你赚了兄弟。”说完白夕利落的跑了出去。
此刻,天已快亮,清晨的风夹杂着阵阵凉意。
白夕一只脚刚踏进房门,男人中气十足的咒骂声混合着玻璃碎裂的声音传入她耳朵里。
烟灰缸砸在她的脚底,碎了一地,飞溅起的碎玻璃划过她白皙的小腿,传来阵阵刺痛感。
“你还知道回来!”
“这才回国几天就夜不归宿,我真是教了个好女儿!”
教?
呵,她可不敢当!
自从母亲去世,父亲再娶,她白夕一直都是‘流浪’在外,夕盛华什么时候管过她!
白夕眯了眯眼,笑声冰冷又刺耳,却没有反驳白老爷的意思,与其浪费精力跟他在这儿吵,不如赶快结束回房间休息。
眼尖的白烟一眼就看到了白夕脖子上暧昧的痕迹,她挽住白老爷的手臂,声音甜软。
“爸,妹妹一晚上都没回来,我有点担心,就托我朋友打听了一下,小年昨晚是在盛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