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上凌子喻詢問的目光,翁芷蕎眨了眨眼解釋道。
“我本來在裡面等你的,只是裡面的香味我受不了,就去了趟洗手間。”
說著,察覺跟凌子喻的神情有些古怪,此時,一股斷斷續續的呻吟聲從房裡傳來。
翁芷蕎怔了下,隨即反應過來裡面發生了什麼事,不禁有些臉紅耳赤。
忽地,她想起剛才房間裡那股令她不舒服的香味,還有服務生見到她時脫口而出的那句話,她心頭一驚。
有人要害她。
有人在房裡點了催情的香薰,只是她因為受不了那種味道,中途離開,躲過一劫,卻有人中招了。
只是裡面的是什麼人?
很快的,翁芷蕎就知道里面的是誰。
宮勝天過來找柳心茹,就看到他們幾人站在這裡,氣氛有些古怪。
“發生什麼事了?”
一見到他來,凌子喻嘴角勾起一抹淡漠的弧度。
他在想要不要告訴宮勝天,他的未婚妻正別的男人在房裡……
未等凌子喻想出個所以然,就聽到‘砰’的一聲,從裡面傳出來,隨後是一陣尖叫聲。
宮勝天認出,那是柳心茹心茹的聲音,他臉色一沉,立即衝了進去。
翁芷蕎遲疑了一下,還是好奇地跟了進去,只見房裡一片狼藉,水跟花瓶碎片散落一地。
柳心茹躺在沙發上,衣衫不整,滿臉怒容,張武則慌亂的穿衣服,房裡瀰漫著男人跟女人的氣息,剛才發生了什麼事不言而喻。
見到他們進來,柳心茹猛地從沙發上跳起身,伸手撿起剛才被她打破的花瓶碎片,抵在自己的喉嚨上,一又淚眼看向宮勝天,一手指著張武。
“是他!這個男人人強暴了我…宮大哥我已經髒了,我配不起你……”
說著,她一臉決絕地拿著碎片去割自己的喉嚨。
“不要!”翁芷蕎驚呼一聲,正要衝過去,阻止柳心茹自殘,一道身影比她更快地衝過去,一手搶走她手上的碎片。
“要死的人不是你,你沒有錯。”他伸手把柳心茹摟進懷裡,柔聲按撫道。
在他的安撫下,柳心茹哭得像個小孩子般,“宮大哥……”
宮勝天冷冷地暼向張武,眼神嗜血冷酷,渾身散發出毫不掩飾的殺氣,讓死過一次的翁芷蕎都不寒而慄。
被他一暼,張武整個人瑟瑟發抖,撒腿朝門口跑去,卻被凌子喻一腳踹翻倒地!
“表哥,這個人你要怎麼處理?”凌子喻一腳踩著張武問。
憐憫地看了眼,縮在他懷中瑟瑟發抖的柳心茹,宮勝天冷漠地開口。
“敢碰我的人,直接處理掉。”
他的語氣平淡,卻聽得張武心中一寒。
解決張武這種事,自然用不著凌子喻親自動手,他只需要一個電話,就有人代為處置。
”不!放開我!”眼見就要被保鏢拖走,張武心知被帶走的後果,他拼命掙扎,“我也是受人指使的!”
聞言,柳心茹猛地抬起頭,一雙狠毒的眼睛死死地盯著張武,“是誰指使你!”
“我可以說,但你們要答應不追究我的責任。”張武討價還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