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
伴随一声巨响。
整座山地动山摇。
不明真相的村民们吓的抱头鼠窜,一阵鬼哭狼嚎。
早有人腿脚快的冲出了山村。
有些人腿脚不好吓的双腿软绵无力,跌坐在地上哭爹喊娘。
“报应来了,要遭大难了。”
“不好了,战火烧到我们村子了,快跑啊!”
老大娘们腿脚不好,磕磕绊绊摔在半路上。
经过的家里汉子瞧见了不见伸手,反而回头给了一巴掌。
“家都要没了,你往哪跑?给我断后……”
话音没落,汉子撒丫子往山下冲去,一晃没了影子。
李家的兄弟早把地下的东西挖出来放好了。
四四方方,庞大一只铜香炉。
李福见状立刻敲锣。
嗡嗡的声响在山谷里面震了许久。
“老哥哥们老嫂子们,不要怕,你们都回来看看,这就是个香炉,不是金子。”
不是金子?
香炉?
半个钟后。
村民们再一次聚在了这里。
有人举着火把自己查看后,失望摇头。
“就是个铜香炉,现在都不值钱的东西。”
“我当是金子,这么光亮,瞧着真是能唬人的东西,白高兴了一场。”
众人都闹不明白的时候。
周秀秀说话了。
声音里透着奶香。
说话单个字漏风。
“苏苏大伯们,你们听我说哦!”
“我们回去后,查阅了许多资料。甚至问了县城我七哥的教书先生。这里山上原来有一个寺庙,不过都是百年之前的事情了。”
“寺庙迁移后房屋倒塌,这里连年遭遇大水冲刷,经过泥沙一层层掩埋,才会变成如今模样。”
“不是金子哦!”
说完,周秀秀歪头笑了,花一样。
这话可是冷的如寒冬腊月里的冰渣子。
“这是我家要挖开做地基的地方,之前因为这个东西,你们闹了一天,耽误了我们家的工期。旁边那些好好的农田也被你们踩踏,现在坏了,不能种地了。来年怕是收场锐减,所以……”
赔偿的问题,是否要算算了?
周秀秀提起大算盘,“啪啪啪”上下推动算珠。
清了清嗓音。
“我记得清楚,王大娘带头说要平分,既然都是村民,好处可以平分,这坏处也不能少。我就给你们一个亲情价格,打八折……嗯,七十两……”
有人脸色大变。
之前被推出来的老者再一次被人推了出来。
慌乱逃窜的时候正跟自己的冤家打的难舍难分,此时脸上已经挂了彩。
他吃痛哎呦一声,十分狼狈低头咳嗽。
好半晌才顺过气来。
“秀秀啊,这个事儿,可要好好说说,你们不能讹人。”
“哦!”不大的小圆圈嘴型,周秀秀皱眉点头。
“老伯伯,那我问你,这是谁家的田啊?”
那老者一怔,装傻不说话。
李诀接过话。
“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这里都是周秀秀的农田呀!”
周秀秀嘻嘻一乐,把地契提了出来,指头在上面戳了两下。
“是的呀,我的农田哦,那你们踩坏了,是否该赔偿呢?”
老者不知如何应对,闹了一天了,好处一文没捞着,反而被人反咬一口。
不能愿意,不能行。
老者使劲摇头。
这时候,老者家儿子把躲在人群里的王大娘推了出来。
“王大娘说要平分,咱们可没答应啊!”
村民纷纷点头,头如捣蒜。
又有人邀功一样把王大娘送到李家人跟前去。
周秀秀正儿八经嗯了一声。
“王大娘要自己全部赔偿了吗?我给你打折后,七十两白银。我这里只收银子不收银票,你现在给我还是明日一早我去你家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