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煙大人?”陳飛不敢相信,剛才還在他面前的人眨眼間消失不見。
“有人綁走了黎煙大人,快追。”
“究什麼人如此大膽,竟然敢在行政局公然擄走黎煙大人。”
“此人速度十分敏捷,看不清樣貌,預估等級至少在S級!”
“煙煙!”傅夜被關在軍事禁閉室。
此刻正在智腦上觀看直播。
在聽到黎煙那句“我的傅夜”的時候。
在那麼萬眾矚目的情況下。
被自己妻主這樣維護。
甜蜜和感動一瞬間充斥著他的五臟六腑。
血液幸福的沸騰,通過眼淚釋放著難以承受的寵愛。
忽然一道殘影帶走黎煙。
傅夜頓時緊張起來。
久經戰場的機敏讓他注意到到一條特別的尾巴。
整條尾巴獸毛短促,只有尖部獸毛較多較長,顏色較深。
並且直播中,他敏銳的捕捉到一道熟悉的鈴鐺音。
是他!
華麗寬敞的房間,矯健有力的雄獅將嬌軟雌性放在床上。
一個金髮男人出現在房間。
男人一身白色燕尾制服,脖間戴著一條金色鈴鐺項鍊。
高大的男人矜貴俊美。
顧澤西蹲在床邊,痴迷的望著床上的雌性。
他的妻主好美,瓷白的肌膚,柔軟明亮的秀髮。
傅夜將她帶回帝國的那一天,他在與傅夜的視頻通話中見過她。
就一眼,他就深深的喜歡上了這個雌性。
在得知她是自己強制匹配的妻主後。
他高興的快要瘋掉。
連夜清算自己的財產,又買了許多漂亮的珠寶衣服,還有許多雌性喜歡的東西。
準備帶著嫁妝去找自己的妻主,嫁給她。
把自己獻給她,與她結契。
可他剛踏出寢宮,就……
“這是哪?”黎煙揉著腦袋。
她剛要在取消契約上簽字,就被一道力量強行帶走。
然後極速飛奔。
自己被帶著穿過高樓大廈,巨大的高低落差和行動速度,讓她腦子一時不適應,暈了過去。
自己躺在陌生的床上,房間裡無不透露著奢華。
“叮鈴。”
一聲鈴鐺音引起了她的注意力。
不遠處地上臥著一頭巨大的雄獅。
雄獅脖子上戴著金色鈴鐺項鍊,閃閃發光。
血腥味充斥在筆尖,雄獅腹部被利器劃傷,猙獰的傷疤結痂又被撕裂,不斷滲著血珠。
四個肉乎乎的爪子指甲破碎,冒著血絲。
是他把她帶到這裡的?
“你是?”黎煙凝望著面前的雄獅。
她大概猜到這是誰了。
這是發現了她的用處,強制把她擄走,不讓她取消匹配?
“皇太子殿下,您這是什麼意思?”
地上雄獅身子一僵,小心翼翼走上前。
矜貴紳士的男人跪在床前,低下俊美的頭顱:“妻主,對不起,是我沒能早點衝破監獄禁制,讓您受委屈了。”
“求求您,別不要我,別取消匹配。”顧澤西梨花帶雨。
高大的身形破碎顫抖。
“皇太子殿下,演戲有意思嘛?要取消匹配的是您,不要取消匹配的還是您。”
“這是徹底確定我對您的狂化有作用,反悔了?還真是會玩弄人。”黎煙譏諷。
“您大可不必這樣,您是帝國的未來,我就為您清除狂化值,想必你也知道,我不用像普通雌性那樣通過精神安撫,需要定期穩定您的狂化值,您也不用擔心我綁著你。”
“還請您現在就下令,把我的傅夜放了!”
“不,不是的。”顧澤西搖頭,跪著上前。
因為他的失誤,他的妻主現在不要他,卻心心念念著另一個雄性。
還口口聲聲她的。
這無尚的寵愛讓他嫉妒,瘋狂的渴望這種寵愛。
本來,他也可以從妻主嘴裡聽到,顧澤西是她的。
“不是的妻主,你聽我說,我被關起來了。”
“每任儲君都會有婚約參謀人,儲君嫁人不僅需要經過父母同意,還要經過婚約參謀人的贊成。”
“赫曼,希爾頓,克拉斯就是我的婚約參謀人,他們一致認為您不是一個好的妻主人選。”
“我要來找您,就被注射大量麻醉劑關進軍事監獄,我好不容易逃出來找您,就見您要簽署取消匹配契約,才……才將您帶到這裡的。”
“我……我不知道他們逼您退婚,監獄裡一點通訊信號都都沒有,我逃出來路過禁閉室,在傅夜身上聞到氣味才找到您的。”
雄性急得語無倫次,唯恐哪裡解釋不清楚,挽回不了自己的妻主。
“我是喜歡您的妻主,不要這樣。”
見黎煙不說話。
顧西澤急得滿頭大汗。
黎煙思考著這頭獅子話的真實性。
“你見到過傅夜?”
顧澤西一愣,果然,妻主還是擔心其它雄性。
要不是他沒用出了這事,妻主心裡也會有他吧。
悽楚的點點頭:“見過,在軍事禁閉室。”
黎煙看著顧澤西。
他白色的制服被鮮血染紅,但完全不在意。
緊繃的精神注意著她的一舉一動。
“你受傷了?”
顧澤西:“嗯……逃出禁制傷的,不過沒關係,雄性皮糙肉厚,很快就會好的。”
妻主這是在關心他?
是不是就不會不要他了。
“黎煙,受傷了就要好好治療,身體重要,陸瑾年治癒師不是在這嗎?讓他給你治一治吧。”
從昨天晚上到現在都沒見到陸瑾年人,也不知道給家裡發個消息,讓人別擔心他。
顧澤西疑惑:“陸治癒師?他昨天晚上治癒完聯邦的人就走了啊,來了不到十分鐘,我就是在他之後被囚禁起來的。”
想起陸瑾年昨天急著回家的樣子,就有些嫉妒。
還炫耀妻主給他做好吃的。
於是陸瑾年前腳走,他後腳就帶著嫁妝準備去找黎煙,結果就被囚禁了。
黎煙:“你說陸瑾年早就離開了?”
顧澤西:“對呀。”
黎煙:“他有沒有說去別的地方,或者中途跟著聯邦的人走了?”
顧澤西:“這我不知道,他走的挺匆忙的,說回家吃好吃的,我問一下聯邦的人。”
兩分鐘後。
顧澤西:“妻主,聯邦的人說陸瑾年沒跟他們走。”
聞言黎煙面色凝重。
這隻說明一點,陸瑾年在回家的路上一定發生了什麼。
他失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