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綿綿露出一排小白牙,笑的像個小傻子。
薄弈深身上的戾氣,也隨著她的笑容,漸漸褪去。
他的小傻子說他很帥。
薄弈深這輩子第一次覺得“帥”是一個夸人的詞彙。
迎著宮綿綿崇拜的目光,他沒忍住問出口:“不心疼?”
上輩子的宮綿綿很認真的在經營跟楊文斌的這段感情。
他的小傻子會在大雨天去給渣男送傘。
會賣掉母親送的玉佩,借錢給渣男。
渣男被刀劃破手指,他的小傻子都要買創可貼送過去。
所以他即便再氣,再嫉妒,也沒有動過楊文斌。
他見不得他的小傻子傷心。
如果不是今天楊文斌辱罵宮綿綿,薄弈深依舊不會動他。
怪就怪他不識好歹。
“渣男捱揍簡直普天同慶,我為什麼要心疼?”
宮綿綿說著舉起小爪子,海豹式鼓掌。
薄弈深輕笑:“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
“我以前瞎了眼,豬油蒙了心,才會錯把魚目當珍珠。以後我要擦亮眼睛,好好抱著你這顆大珍珠,千萬不能再給丟了!”
宮綿綿說完,自己先紅了臉。
“哎呀這裡有臭蟲,我們換個地方吃飯吧,餓死了!”
她一邊大聲說,一邊朝餐廳外面跑去。
有點像是在怕羞。
薄弈深看著她的背影,唇角的笑容愈發寵溺。
他發現他的小傻子變了。
不傻了,變聰明瞭。
知道回頭看看他對她的好了。
圍觀的眾人幾乎在這一瞬間窒息。
我的天!
薄弈深笑了!
這簡直是比彗星撞地球還要稀有的大新聞!
幾乎所有人都在一瞬間拿出了相機,然而還沒來得及按下拍攝鍵,就被薄弈深掃視的冷眸給凍上了。
眾人看了一眼地上半死不活的楊文斌,默默的收起了手機。
薄少的照片……不敢拍不敢拍!
薄弈深上車的時候,就看到宮綿綿正縮在副駕駛當鴕鳥。
小小一隻,看著可愛的要命。
“剛剛你強吻我了。”
薄弈深目視前方,淡淡開口。
宮綿綿:?
“這是我的初吻。”
見宮綿綿瞪大眼睛,傻傻的沒有反應,薄弈深無奈的轉頭看向她。
“你怎麼補償我?”
那眼神有點可憐巴巴,彷彿他是一朵被強迫了的小嬌花,而宮綿綿就是那個惡少。
宮綿綿的心裡瞬間湧上一股負罪感。
“那……要不我讓你親回來?”
“好。”
薄弈深立刻答應,生怕她反悔似的從駕駛座上起身,迅速含住了宮綿綿的唇。
然後在他的小傻子還沒來及做出反應的瞬間,撬開她的牙關。
攻城略地。
男人的氣息在她的口腔肆虐,帶著她的舌頭一起起舞。
貪婪的掠奪著她口中愈發稀少的空氣。
霸道!
宮綿綿想將他推開,可是身體卻使不出一點力氣。
如果不是薄弈深適時的抓住了她的腰肢,現在她恐怕已經化成一灘水,在軟椅上予取予求。
“唔……”
她睜開水汪汪的眼睛,哀求的看著薄弈深。
可手卻又勾住了薄弈深的脖子,將他拉向了自己。
她說不出自己的心情,一邊是害怕和羞怯,又一邊貪戀此刻的美好。
而這反映對薄弈深而言,無異於一種挑逗。
男人的呼吸在瞬間變得炙熱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