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秦浩還在發愣的時候,陸星火很自然的伸手搭在他肩膀上,說道:“浩弟,你的事情我都聽說了。
波多結衣那個賤人真夠可恨的,你對她那麼好,她卻狼心狗肺,不僅在你最落魄的時候劈腿,還將你在東京的房子給騙走了。
真是可惡至極,比綠茶還要讓人憤怒。
不過你放心,火姐我一定會給你出氣,讓波多結衣那個賤人付出代價。
另外,還有沈家的那位,等我回大夏王朝後,會找他聊聊,看能不能幫你將千萬家財拿回來。”
“火姐,你的心意我心領了。”秦浩想了一下,語氣平靜的說道:“但我的事情,我自己會解決。”
“什麼意思啊?你是把我當外人嗎?”陸星火立刻板起了臉,說道。
“當然不是!”秦浩說道:“我只是覺的,作為一個男人,就應該親手拿回屬於自己的東西,親手了結所有的仇人。”
“額……”陸星火愣了一下,一臉驚愕的盯著秦浩,仔仔細細的將秦浩打量一遍後,豎起了大拇指,說道:“浩弟,真沒想到啊,你居然還有這麼男人的一面。
我剛知道你的事情時,還擔心你經歷了那些事情,從此會自甘頹廢、一蹶不振呢。
現在看來,我的擔心是多餘的了。”
語氣稍微停頓了一下,陸星火繼續說道:“不過,浩弟,波多結衣那個賤人,我是一定要教訓的。
至於你跟沈家那位的事情,我就不插手了。
但我提醒你,沈家那位很不簡單,你想要鬥過他,只怕不容易。
可你也不需要太怕他,你可是我陸星火的乾弟弟,就算他吃了熊心豹子膽,也絕不敢對你做的太絕。”
說到這裡,陸星火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張卡片遞給了秦浩,說道:“浩弟,今晚我的一個朋友,會在這裡舉辦酒會,到時候你一定要來。
我來東京,除了找你,還有別的事情要處理,就先走一步了,今晚酒會上,咱們姐弟再好好聊聊。”
也不管秦浩答不答應去,陸星火就將卡片塞給了秦浩,然後,對秦浩揮了揮手,就轉身離開了。
看著陸星火離開的背影,又看了看陸星火塞給他的卡片,秦浩皺起了眉頭。
雖然他能感覺出來,陸星火對他充滿了善意。
但他並不想跟陸星火有任何交集。
或者說,他不想跟如今這具身體原主人關係好的任何人有瓜葛。
因為他的性情,跟他如今這具身體原主人的性情相差太大了。
如果跟他如今這具身體原主人關係好的人打交道,他的轉變一定會引起那些人的懷疑,到時候,會給他惹上很多麻煩。
“櫻花會所,中島川井。”
秦浩看了一眼陸星火給他的卡片,其中一面寫著一個會所的名字,另一面則寫著一個人名以及聯繫方式。
猶豫了一下,秦浩還是將卡片收了起來。
然後,他就離開了出租屋,去找山本村二郎了。
山本村二郎是荒川區的大佬之一,雖然秦浩不知道山本村二郎的住址,但要找到山本村二郎,對他而言,並不是一件困難的事情。
因為附近區域的酒吧、夜店、足浴店等場子,全都是由山本村二郎罩著的。
秦浩去了附近的一家叫夜居的酒吧。
夜居酒吧雖然是附近生意比較好的一家酒吧,可現在才上午十一點多,酒吧裡面根本沒什麼人,主要是一些酒吧的工作人員在打掃衛生。
秦浩走進酒吧,在吧檯坐了下來,一名漂亮的女服務生立刻就走了過來,十分客氣的對秦浩問道:“先生,請問您想喝點什麼?”
“我不是來喝酒的。”秦浩語氣平淡的說道。
“額……”女服務生明顯的愣了一下,然後,滿臉疑惑的問道:“先生,那請問您是來幹嘛的?有什麼需要我幫忙嗎?”
“如果可以的話,麻煩你幫忙把我的狗叫過來。”秦浩一臉認真的說道。
“啊?”女服務生一臉懵逼。
“快去呀。”秦浩則對女服務生催促道。
“先生,您要我去那裡啊?幹什麼呀?”女服務生疑問的問道。
“去把我的狗叫過來呀。”
“你的狗?”
“對,我的狗叫山本村二郎,你們這家酒吧的場子,應該就是他罩著的,你趕緊叫他出來。”秦浩一本正經的對著女服務生解釋道。
“……”女服務生愣了好幾秒才回過神來。
然後,她看秦浩的眼神就變了。
雖然她只是酒吧的一個小小服務生,可山本村二郎的名頭她還是聽過的。
也正如秦浩所說,夜居酒吧就是被山本村二郎罩著的。
她甚至還看到過好幾次,山本村二郎到夜居酒吧來玩,每一次夜居酒吧的經理都是以最高規格招待山本村二郎的。
雖然這名女服務生不是很聰明,但也明白了,秦浩的確不是來這裡喝酒的,而是鬧事來的。
也就在這個時候,幾名穿著酒吧安保衣服的男子走了過來,將秦浩給圍在了吧檯,為首的是一名身材十分魁梧的男子,長相十分兇狠,一吊睛虎眼,僅僅只是瞪人一眼,就能讓人心生懼意。
“小子,你剛剛說誰是你的狗呢?”
魁梧男子看著秦浩,冷冷的問道。
“怎麼,你認識我的狗?”秦浩偏頭看向魁梧男子,一臉挑釁。
面對秦浩挑釁的樣子,魁梧男子沉聲說道:“小子,你如果識趣的話,就馬上給老子跪在地上磕頭道歉,然後從酒吧滾出去,你先前說的話,我就可以當什麼都沒聽見,否則……”
“我問你,你是不是認識我的狗?如果認識的話,就趕緊幫我叫他出來。”秦浩打斷了魁梧男子的話。
“咯嘣!”
秦浩的行為,徹底激怒了魁梧男子。
“八嘎呀路,找死!”
暴怒之下,魁梧男子一聲冷喝,就揮動拳頭,朝著秦浩面門砸了過去。
他這一拳,力道很大。
然而,秦浩卻是一臉雲淡風輕,一臉無懼。
直到魁梧男子的拳頭即將打在他的面門上時,他才有了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