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行云愣了下,松开手,“抱歉,条件反射……”
他看向余年年,认真的解释:“我不打女人的!”
余年年:“……”
这是怕她会吓到,担心他家暴?
她很想说,你还是担心自己比较好。
毕竟她才是金主, 而且她很能打!
身为一个吃软饭的小狼狗,自己不被嗟磨就不错了,还想家暴金主?
他想太多了!
不过,为了避免把孩子们的亲生父亲吓跑,她还是沉默是金吧。
虽然顾行云很快就松开了手,纪玉瑶还是疼的手臂的骨头像是折断了,半边脸撞在桌面上也撞得生疼。
她气得抬手朝顾行云的脸上扇去,“顾行云,你敢和我动手?你怎么敢?”
余年年抓住她的手腕,学着刚刚顾行云的样子,反手一拧她的手臂,将她摁在餐桌上,“他为什么不敢?”
她凑到纪玉瑶耳边,娇娇的笑,“纪玉瑶,你还没看明白吗?他做你的保镖,忍着你的骄纵和变态,对你言听计从,是因为他以为四年前和他在一起的人是你!可现在他已经知道了,四年前和他在一起的人是我,你只是个冒牌货,他和你动手不是很正常吗?”
“不!不是这样的!”纪玉瑶拼命地仰头,看向顾行云,“他是因为爱慕我,才做我的保镖!”
虽然顾行云是个穷光蛋,但他好看。
活了二十多年,她没见过比顾行云更好看的男人。
如果顾行云是个富家少爷,她会毫不犹豫嫁给他,只可惜,他只是个一穷二白的穷光蛋,还要靠她赏饭吃。
可不管怎么说,被一个俊美的祸国殃民颠倒众生的男人爱慕,总是让人骄傲的事,于是,她很喜欢将顾行云带在身边,看顾行云对她言听计从,不管她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他都一丝不苟执行的样子。
每当这时候,她都会有满满的自豪感和骄傲感。
可现在,余年年却说,顾行云对她言听计从,不是因为爱慕她,而是因为把她当成了四年前的余年年。
这让她怎么接受?
余年年是她的手下败将,四年前,她花费了很多时间和心思才将余年年从家中赶出去,现在,她才是纪家的大小姐,余年年只是丧家犬!
顾行云眼瞎吗,不喜欢她这位千金大小姐,去喜欢余年年那只丧家犬?
“爱慕你?你有什么值得他爱慕的?”余年年嗤笑,拍拍她的脸,“爱慕你长得比我难看了许多倍的脸,还是爱慕你是个熄灭烟头不用烟灰缸,而是往人身上按的变态?”
纪玉瑶脸涨得通红,“他爱我!为了我,他什么事都愿意做!这是我们两个之间的事,我们两个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不关你的事!”
余年年挑眉看向顾行云,目含询问。
“年年说的对,我愿意做你的保镖,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是因为我以为四年前和我在一起的人是你。”顾行云声音低沉,悦耳动听,听在纪玉瑶耳中,却像是刀子扎进耳朵里,刀尖从面皮上刺出来,不止是疼,还有剧烈的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