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萧木愣在原地,三条母蛇暂时没有发动进攻。
“怎么,萧木兄是真的怂了?你的手段呢?”云皓尘一副慵懒样,还象征性伸个懒腰。
“你……”李萧木退后,保持进攻姿势,如果自己真的斗三条龙寒蛇势必两败俱伤,这买卖说什么都不能干,想到这,李萧木回道:“那算了,本场考核成绩大家都为零。”
“嘿,你还真别激我,我不怕,我可不是创武训练营的王者,多一场少一场不影响,爱咋咋地。”云皓尘淡然道。
“那你说怎么办?”李萧木急道。
“稳,稳,稳,稳当点,急什么,有一个办法不妨一试,俗话说打蛇打七寸,这玩意怪得很,死马当活马医吧,不过话说好了,三枚蛇蛋一人一个!谁抢谁痔疮长满嘴!”云皓尘耸耸肩,变着法的埋汰李萧木。
李萧木瞪着白眼强压怒火,回道:“好!听你的。”
三人达成共识,一人一条面对龙寒蛇。
七寸就是蛇脖子靠后的位置,母蛇通体白色,脖子四周的鳞片是周围的三倍厚,像带着一条盔甲编织的围脖,更起到了保护作用。
公蛇那边打斗的热火朝天,不能再拖下去了,否则学员都没了体力。
云皓尘单手持剑,佯装进攻,其实已经规划好突袭路线,母蛇右侧是石壁打造的斜坡,可以借力腾空,高高跃起的一瞬间必须用剑气猛击七寸。
加速!
闪躲!
调动真气!
云皓尘带着红光穿梭在寒气之下,【爆你哭哭啼啼】强大的火属性甚至让寒气蒸腾气化,整个人仿佛萃红的铁块在雪堆里开疆拓土,只不过真气消耗严重。
嗖!
云皓尘单脚顶住斜坡,九牛之力运到脚底板,像踩了强力弹簧,整个人直接窜起,在半空中母蛇视线锁定不到人影,只见红光飞奔。
破!
哐的一声!
【红炎】剑背带着九牛力道狠狠压在母蛇七寸位置。
这一下太狠,母蛇晕晕乎乎原地转了圈,直接半瘫,云皓尘落地也大口喘着粗气,蛇肚子凸起大椭圆,上下滚动,蛇蛋带着霜从蛇嘴吐出来。
“我去,真的好使!”欧阳霆也杀了过去。
李萧木马步下蹲,深呼吸几口气,然后起身双手下压,是一套调动丹田真气的招式,这家伙手掌闪出翠绿的光团,虽不是很强大,但是显得格外刺眼。
光团顺着双臂蔓延到小腿和脖颈,云皓尘只觉得李萧木被一团刷火锅的菠菜团团围住,这团绿色持续发亮,最后在头顶形成一圈绿色的光层。
“卧槽,庆丰兄你快看,绿……绿帽子大法!”云皓尘实在想不到其他的形容词,远远望去,李萧木头顶一片翠绿,扎起篱笆就是一块地。
李萧木快速跑到母蛇右侧,蛇尾巴轰的一声正面砸来,李萧木闪身带着绿光飘到母蛇正前面。
母蛇嘶嘶嘶,吐出冒着白霜的红信子,整个蛇的寒牙泛起冷光,李萧木目不斜视,原地后空翻直接躲掉寒气袭击。
母蛇伸出两只前爪,同时后爪掀起地面石板,尾巴又悬在半空,李萧木挥剑挡住爪子,双脚将石板击飞,不料母蛇从肚子憋出一股强大的寒气。
那一刻云皓尘想提醒李萧木,可现在是验证这小子看家本领的时候,再看看。
李萧木身体顷刻被寒气裹住,起初是白霜覆盖,几秒后,李萧木身体的绿光像豆芽般倏然长出小苗。
云皓尘都惊呆了,难道李萧木是豆芽成精,或者是菠菜妖精,只剩绿色了。
这绿色光气竟然将寒气淹没,寒气铺开的地面一片绿油油,如果说赵庆丰跟龙寒蛇是冷对冷,云皓尘跟龙寒蛇是火对寒,李萧木就是绿对凉。
“这绿帽子王有两下啊。”云皓尘喃喃自语。
母蛇片刻愣神,李萧木也学云皓尘的招式,借助斜坡旋转着头顶绿帽子,稳准狠的打到蛇颈七寸。
当啷。
裹着寒气的蛇蛋吐出,另一边欧阳霆也是学了云皓尘,经过一番苦斗得到蛇蛋。
吐出蛇蛋的母蛇仿佛泄了气的气球,战斗力大减,公蛇集体撤退照顾母蛇。
李萧木指向林照影方向,突然喊道:“后面还有龙寒蛇!”
这可把众人吓坏了,学员们集体后撤,李萧木嘴角露出一抹冷笑,抱起两枚蛇蛋飞速塞入机关凹槽,欧阳霆也抢了一枚。
你NND的绿帽子王!你上厕所抠破纸!言而无信的小人!云皓尘气的要追,被林照影拉住。
轰!
之前露开的石缝缓缓扩大,刚好可以容一人钻过。
龙寒蛇这面还剩六名学员,大家陆续离开缓台,上面是石阶,众人加快步伐,但也都小心翼翼。
石阶螺旋而上,逐渐能看到机关塔顶部晕开的阳光,众人这才长舒一口气。
李萧木第一个来到塔顶,摘得属于第一名的旌旗,享受着监考官的夸赞和其他学员拍马屁的掌声。
本场顺利到达塔顶的一共九人,云皓尘四人,欧阳霆,李萧木和另外三人,基本上跟白莽预预测的一致。
齐步棋走出,现场安静下来,做了总结发言,道:“本场考核,第一段是对应的五门,只有49人有成绩;第二阶段是机关塔,只有9人有成绩,你们表现的不好,但是,有些人还是给了我们十足的惊喜。”
齐步棋声音浑厚,又道:“机关塔三门对应着黑白兽,龙寒蛇和鬼风雕,它们分别带有土,水,风的基础攻击属性,这些都是皮毛,猛兽尚且如此,修者更不能例外,功法带有属性,会让你的攻击力加倍,甚至一击制胜,但属性也是把双刃剑,掌控不好就会经脉逆行,更甚者成为不能修为的废人,所以,本场你们对属性有了全新认识。”
为了巩固学员对于功法属性的理解,齐步棋请来了场外导师。
这导师是个小老头,精瘦,糖葫芦鼻子,花白胡子花白头发扎了个娃娃的冲天鬏,一步三晃,左手一个酒葫芦,右手一个酒葫芦,腰间还是酒葫芦,脖子挂着酒葫芦,整个一大酒蒙子,生怕一阵风把人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