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0?”
夏梨蹙眉,一臉茫然地看著景廷淵,不知道他突然說這個數字有什麼特殊含義。
“什麼520?這跟你摔我手機有什麼關係?”
“你竟然跟賀君望還有聯繫,甚至給他轉賬520,你把我當什麼?!”
景廷淵的胸膛劇烈地上下起伏著,彷彿有一股怒焰在心中燃燒,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他緊握拳頭,竭力剋制自己的情緒,但眼中的怒火愈發熾烈。
看著夏梨一臉無所謂的樣子,瞬間點燃他內心的炸藥桶。
他猛地站起身來,渾身散發著駭人的氣勢。
他的目光緊鎖在夏梨的身上,厲聲質問:“這幾天跟他聊得可真開心,你就喜歡這樣的綠茶男是不是?!”
話音剛落,他將整張餐桌掀翻在地,上面的早點頓時摔落在地毯上,滿地狼藉。
夏梨看著滿地的雜亂,眼神迷茫地望著景廷淵,無法理解他現在又在發什麼瘋。
“你又在發什麼瘋?我什麼時候說過我喜歡他?”
“給他轉賬520,跟他約一起看音樂劇,你當我是死的嗎?!”
夏梨翻了個白眼,倍感無語。
“你偷看我的手機?”
“偷看?我光明正大的看!你是我的女朋友,我憑什麼不能看?”
“既然你看了我的聊天記錄,那你就應該知道我跟他什麼都沒有,只是問候他的傷勢,至於520,那是音樂劇的門票錢,不是你腦補的狗血劇情!”
景廷淵上前一把抓住夏梨的手腕,勾起一抹冷笑。
“我不准你去,更不准你再聯繫他,否則我會讓你永遠都出不了這個大門!”
他拽著夏梨往主臥走去,不顧她的掙扎,將她甩在柔軟的大床上。
“景廷淵!你一天不發瘋你會死是不是?!”
景廷淵欺身壓著夏梨,強吻她。
不管夏梨如何捶打,他始終不肯鬆手。
“你是我的。”
景廷淵一次又一次的用行動證明她是屬於他的,看著她在自己的懷裡哭泣,親吻她的淚痕,撫摸她的臉頰。
在她耳邊曖昧地說:“再來一次。”
此時,夏梨早已忘記時間過去了多久,窗簾被拉著,一絲光線都透不進來。
她的聲音沙啞,哭著求饒。
“景廷淵,有本事你就弄死我!”
“景廷淵,放過我,我錯了。”
“老公,我聽話,不要了。”
一次次的‘懲罰’,夏梨變得語無倫次,最後昏了過去。
此時此刻的大劇院門口,賀君望像柱子一樣站在門口。
他從早上等到了晚上,一直都沒有等到夏梨的到來。
發消息沒有回信,打電話也沒有迴音。
他抬頭看了一眼天空,好像要下雨的樣子,空氣都透著一股雨味。
他手裡握著門票,喃喃自語道,“看來她今天是不會來了。”
就在他準備離開時,一輛黑色的勞斯萊斯停在他的面前。
他以為是自己擋住了對方的去路,正打算繞過,卻看到景廷淵從車上下來。
此時天空飄著毛毛細雨,姚特助站在景廷淵的身側撐著傘。
景廷淵雙手插兜,用審視的目光打量著眼前的賀君望。
“誰給你的膽子撩撥我的女人。”
“景少,我沒有撩撥你的女朋友,我跟夏梨只是朋友,難道你還干涉她的交友權利?”
景廷淵勾起一抹冷笑,“看來上次揍得還是太輕了。”
“景少,愛一個人可不是像你這樣愛的,干涉她的交友自由,干涉她的一切,你這不是愛,你這是強迫。”
“用不著你來教我怎麼愛她。”
景廷淵抬起手擺了擺食指,接連幾輛車就停在了大劇院的門口。
賀君望看著眼前的陣仗,心裡猜到景廷淵要做什麼,但也沒有露出害怕的神情,而是提出疑問:“景少,你這樣光明正大的把我綁架,真的不怕坐牢嗎?”
“我只是請賀少去喝杯茶,聽說你父親對你很重視,我相信他一定會替我好好管教你。”
景廷淵轉頭對身邊的保鏢說:“還不快請賀少上車,茶涼了可就不好喝了。”
“是。”
幾名保鏢上前,賀君望眼看他們就要把自己架住,連忙出聲,“我自己會走,不用勞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