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裡,夏梨站在辦公桌前,雙手垂在身側,因為緊張不由自主地握緊成拳。
剛才在車裡,她早就醞釀好情緒,也做好了心理準備。
可一面對景廷淵的時候,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整個人好似被冰封住一樣,半個字也憋不出來。
或許是景廷淵的氣場實在太過強大,任憑她如何強裝鎮定,在他面前還是會露出膽怯的一面。
“來找我卻不說話,難道只是想來看我工作?”
“你為什麼非要砸了柳泉的家?你不是已經懲罰過我,為什麼還要牽連無辜的人?”
面對夏梨的質問,景廷淵的臉色十分難看,手中的筆因為一時力度沒控制住,硬生生地被他掰斷了。
咔嚓一聲,夏梨看著那支斷筆,彷彿那是自己的脖子,後頸莫名地升起一股涼意。
她緊張地嚥了咽口水,不斷地在心裡鼓勵自己,讓自己別害怕,景廷淵只是嚇唬她,不會真的擰斷她的脖子。
“逃跑是我的問題,跟他沒有關係,你不應該遷怒於他。”
景廷淵站起身,繞過辦公室走到她的面前,一字一句地問。
“當初在遊輪上,你為什麼非要救他?在那麼混亂的情況下,你為什麼不扔下他一走了之?”
“他是我的朋友,為了救我才受的傷。”
“我幫你出錢,找最好的醫療團隊治好了他,已經算是幫你還掉了這個人情債,你為什麼還要去找他?你就那麼信任他?”
“如果當時不是他捨命救我,死的就是我,他是我的好朋友,我跟他聯繫有錯嗎?”
夏梨說到這裡,眼眶突然通紅,眼淚控制不住地往下掉。
“我從小到大就是個孤兒,就算在福利院長大,身邊也沒有朋友,大家都說我是煞星,誰跟我相處就會死於非命,所以我爸媽才會拋棄我,不要我。”
“我今年十八歲,終於可以出來工作了,我想著工作攢錢去找我的爸媽,想問問他們為什麼不要我。”
“在工作單位,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他們都不願意跟我交朋友,柳泉是唯一對我好的朋友,我很珍惜他這個朋友。”
“遊輪上的兼職也是他託關係幫我找的,他對我來說真的是很重要的好朋友,但是你現在卻把他的家砸了,你憑什麼?!”
聽完夏梨說完這些話,景廷淵滿眼心疼,上前撫摸她的臉頰。
“以後有我,我不會讓任何人欺負你。”
“可你現在就是在欺負我!”
景廷淵深呼吸一口氣,心中雖然很氣,但又不忍心傷害她,只好將火氣強行壓制下去。
“寶寶,我怎麼欺負你了?如果你說床上,我承認。”
“我不喜歡你!景廷淵,我不喜歡你!你要我說多少次?!”
“我不介意。”
夏梨怒瞪著景廷淵,有一種拳頭打在棉花上的無力感。
“你出錢治好柳泉,我很感謝你,我也陪你半個多月了,難道還不夠償還嗎?”
夏梨的話徹底惹怒景廷淵,他捏著她的下顎,厲聲道,“什麼叫作償還?你是把自己當成賣的?把這半個月抵了柳泉的醫藥費?”
“難道不是嗎?你當初說想要救他,就得以身相許,這不就是等價交換嗎?”
“呵,等價交換?”
景廷淵扛起夏梨踹開休息室的門,毫不猶豫地將她摔在柔軟的大床上。
他站在床邊,一邊扯領帶一邊說:“我對你不夠好?你身上哪一件不是價值上百萬?難道你還要回到那擁擠的出租屋?”
“是,就算擁擠,那也是我的生活,你無權干涉我想怎麼過。”
“我只想跟自己喜歡的人相守一輩子,而你不是我喜歡的人。”
景廷淵勾起一抹冷笑,“行,不喜歡也沒關係,我會做到你喜歡為止。”
景廷淵欺身壓過來的時候,夏梨感覺自己都要喘不過氣了。
她瘋狂地捶打著景廷淵的胸膛,讓他滾開,但他始終不肯鬆手,還吻得特別用力,把她嘴唇都吻破皮了。
“景廷淵!你再強迫我試試?!”
夏梨一巴掌扇過去,景廷淵的臉頰上一瞬間就浮現出紅色的五指印。
景廷淵深邃的眼眸逐漸浮現一抹怒意,甚至是殺意,但一看到她那張臉,那雙迷人的眼睛。
他硬生生地將怒火轉化為慾火。
“寶寶,你遲早要被我C死。”
“景廷淵!我說了我不喜歡你!你不要總是強迫我跟你做那樣的事情!”
“你嘴上說不喜歡我,可身體卻誠實得很。”
“你個QJ犯!”
景廷淵不想再從她嘴裡聽到不好聽的話,立即吻住她的紅唇。
他用左手扣住她的雙手,右手掀起她的裙襬撫摸。
咔嚓一聲,是皮帶解開的聲音。
刺啦一聲,是皮帶抽出來的聲音。
夏梨仰頭,下巴抬起,眼淚劃過她的髮絲。
當皮帶的表面輕輕地劃過那脆弱的地方,她的十根腳趾頭不由自主地蜷縮,嬌媚的聲音從齒縫漏出。
“寶寶,你看,你其實很喜歡我這樣對你。”
“你去死!”
“好,死在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