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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左政從浴室出來的時候,我已經呼呼大睡了,據他說我那時候還在打呼嚕。

他披著浴巾,蹲在我的面前,左看看右看看,終於,他爬到了我的床上,依稀中我聽見他嗲嗲的說,“老婆~”

“幹嘛?”我有些不耐煩,我實在是太困了。

“抱抱~”

我沒有理他,他輕輕的把我抱在懷裡,我一巴掌將他的爪子打到一邊,他依然不懈,又將我抱在懷裡,這次他抱的更緊了,“老婆~一起睡嘛~”

迷迷糊糊中我給他讓了一個位置,我還納悶呢,這傢伙有病吧,不嫌熱麼?

緊接著,他開始在我身上動手動腳,弄得我睡都睡不踏實,終於,我不耐煩了,轉身就是一腳,“滾!”

他一個粗咧滾到了床底下,然後我發著起床氣說,“滾到那個床上睡去,你要是再打擾老孃睡覺,老孃廢了你!”

“是~老孃!”

那時候左政是真的沒生氣,你看,左政就是這麼一個好脾氣,即便我們吵架,也是我先動手,他忍著,不過後來我們還是吵架了。

那是因為我一腳睡到了天黑,左政就那麼看著我睡到了天黑。

“你睡吧!你繼續睡吧!睡死你個死豬!”他的聲音很大,也把我從床上吵醒了。

“你吵什麼?”我更加生氣。

“你不知道我帶你開房是來幹什麼來了?”左政張大鼻孔,哼哧哼哧的看著我,像是受了極大的委屈。

“你不是說睡覺麼?我睡了啊,你生什麼氣?真是莫名其妙!”

“我說的睡覺是你那個睡覺麼?我是……”左政委屈的說不出話來,“我,我是要和你做羞羞的事情,結果呢,你幹嘛了?”

當時他這麼說,我感到有些害怕,“羞羞?你會是要和我那啥吧?”

“啊,當然是!”左政失落的說道,“你看現在天兒也晚了,都九點鐘了,啥也幹不成了!”左政慾求不滿的樣子讓我看著有些好笑。

“原來你是憋著壞心眼兒吶,哎呦,左政你學壞了啊!”我瞪著左政。

“算啦,算啦,真是一個不懂情趣的女人,穿鞋!回家!不,回學校!靠!”左政匆匆穿上衣服,穿上鞋,下了樓。

回去的時候我們是坐公交回去的,那兩塊錢還是我出的,我問他為什麼不打車回學校,他說浪費錢。

呵,男人!那啥的時候一點都不心疼錢,只要不那啥恨不得將一塊錢掰成兩半花!臭男人!

不知為什麼,我和左政待在一起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安全感,即便是開房,只要我想睡覺,左政絕不會輕舉妄動,後來我們也去過幾次酒店,都是我在睡覺,最親密的動作也是我們兩個人穿著睡袍抱著睡,很單純的睡覺。

你看,左政就是這麼一個溫和的生物,不會對人造成傷害。

可是,一切都過去了,他對我身體是沒有造成傷害,但是那種看不見的傷害卻像一把鋒利的尖刀,直插我的心臟,讓我痛的說不出話來。

是呀,我不懂情趣,司穎懂情趣,最終他們兩個人走在一起了,那時候司穎經常穿著絲襪出門,很晚才回來,有時候乾脆不會來,而同時,左政也不出來和我出去約會,單純的我呀,沒有多想,就這麼一直矇在鼓裡。

可能那時候的左政要的很簡單吧!現在他結婚了,可以大口大口的吃“肉”了,再也不用“餓”著了。

想到這的時候,天已經黑了,一顆晶瑩的液體從眼角流出,臉龐微微感覺有點燙,這種感覺真是太難受了。

我下床,很想找人聊聊天,肚子也有些餓,我下意識的抬頭看了看月亮,它還沒有圓,離月圓之時還有幾天,也不知道哪個夏沫過的怎麼樣了,她應該過的很好吧,我小說裡將她寫的很成功,漫畫大賣,估計她現在正躺在家裡大把大把的數著鈔票吧。

我坐在院子裡,晃悠著躺椅,雖然很餓,但是實在是懶得做飯。

“李雯,我的衣服洗好了麼?”身後有人叫我。我下意識的一轉身,從躺椅上掉了下來。

“靠!”

“咦~你怎麼罵人呢?”

什麼叫孽緣,這就叫做孽緣,只要我和顧安見面,就絕對會倒黴。“罵你?要不是你老孃能從椅子上掉下來麼?”我一邊抱怨一邊揉著屁股。不是我矯情,是因為我院子裡種的月季花,我摔下來的那一刻,手不小心伸到花叢中了,那麼多刺全都扎我手心裡了。

我疼的流下了眼淚,這次我可以光明正大的哭了,因為“疼!”我可以將這些天的委屈全部哭出來。

“哎呦,你這麼大人哭什麼呀?”說著,顧安就從我們家院子的柵欄裡翻過來,抓著我那可憐的小雞爪看了看,“呦,都流血了啊!疼麼?”

“你瞎啊!流血了能不疼麼?嗚嗚~”

“行了行了,別哭了,先回家,我給你包紮一下。”

說起來我也是不爭氣,就這麼乖乖的跟在顧安屁股後面。

“你們家的醫療箱在哪?”

“我又不是醫生,在家放什麼醫療箱?”我撅了噘嘴說,“碘伏和紗布在電視牆下面的那個櫃子裡,你找找!”

顧安看著我嘆了口氣,“唉,多大個人了,怎麼還跟個小孩似的。”

顧安從櫃子找出一小瓶碘伏和紗布,還拿了一個小鑷子,“把手給我!”

我顫顫巍巍的把手給他,然後又抽回來,“疼麼?”

“不疼。”

我再次把手給他,他拔刺的時候很小心,有一根扎的特別深,他輕輕將旁邊的血跡清理乾淨,然後慢慢將小鑷子對準那根刺,以最快的速度將刺拔了出來,之後血液從那個小孔裡滲出來。

他回頭看看我,“疼麼?”

“不疼,你以前是學醫的?”

“沒有,之前顧家爪子上被刺紮了都是我拔的,哦,顧家是我們家的狗。”

我一把將手奪回來,“合著你以處理狗的方法處理我吶?”

“別亂動!血還沒有清理乾淨,拿過來,我先給你包紮上,別感染了。”說著他就將我的手又拉回去。

而此刻,我心裡有種說不出來的溫暖,可是,讓我萬萬沒想到的是,這種感覺給我造成了一個不大不小的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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