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寧月淡淡的瞥了羿泓一眼,自從看完這份審訊口供之後,他似乎一直都很沉默。
“怎麼?很棘手?”
寧月自然知道這點小事對於羿泓來說,應該不算什麼,就是不明白他這個沉默到底是幾個意思?
“不是棘手,是太……不經看了。”
羿泓很是失望的嘆了口氣,搖搖頭道。
這話一齣,寧月差一點就上前跟他擊個掌,因為她也覺得這些小手段真的太沒眼看,太幼稚,如果以後的人都是這種水平,那她真的可以天天躺著睡大覺了。
“那你的意思是?”
就算再不經看,也不能讓這些跳蚤整天在眼前煩人,寧月自己懶得去解決,就開始慫恿羿泓去處理。
“我的意思,放著不用管,反正蹦躂不了幾天了。”
羿泓卻將口供丟給管家,以眼神示意寧月上前來推他出去。
寧月見狀,人還沒反應過來,但是身體竟然先行動了。
等她走到輪椅後面,手觸碰到輪椅的時候,臉立刻就陰沉下來了。
想她以前可是高冷的御姐範兒,為什麼到了這個鬼地方之後,竟然這麼輕易就被這個男人給影響到了?
她很是不甘地瞪了男人一眼,抬手就要給男人來一巴掌。
羿泓卻在此時突然開了口,“別以為你在我身後我就不知道你想打我。”
這話一齣,寧月頓時心中一驚,她趕緊走到他面前,狐疑地盯著他打量了一會兒,這才很是不解的挑眉問他,“你背後又沒長眼睛,怎麼知道我想打你?”
雖然她來到這個世界之後,身體素質不行了,但是她自知自己還是可以做到不會輕易被人察覺意圖的。
這個男人,真的太危險了。
“你一個從未練過武的人,自然不知道有一種感覺叫殺氣。”
羿泓見她這麼認真的盯著自己看,忍不住跟她開起了玩笑。
這下子寧月反應過來了,她很是無語的翻了個大白眼,真當她無知嗎?
殺氣這種東西,不管有沒有練過武功,那都是可以感覺到的,只是有些人的感覺會更強烈些,有些人則很遲鈍,感覺不到而已。
“泓,你別整天把我當傻子騙。”
寧月對於他的態度真的很不舒服,這個男人,真不知道到底是想要幹什麼。
她提出異議,不是想要得到他認真公平的對待,而是她真的很不喜歡這種方式,不過他不聽也就算了,她反正只在這裡待一段時間,以後會離開的。
“你可不是傻子。”
羿泓卻微眯了眼睛,直直盯著寧月,丟下這樣一句話後,便徑直操縱著輪椅離開了。
徒留寧月一個人待在原地,很是不明白他這句話到底是誇她呢還是誇她呢?
對於羿泓所說的跳蚤跳不了幾天的事,寧月沒過兩天就知道了一件事,而且這件事還是外出歸來的餘銘與嚴淦帶回來的消息。
原來他們兩個人外出並不是辦羿泓所交待的事,而是去辦寧月的事情了。
這讓寧月很是驚訝,因為她真的沒想到,羿泓竟然把她的事放在心上了,而且還這麼認真的交待了這麼重要的兩個人去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