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竟然有這種事情?”秦清瑤很憤怒。
黃家和秦家交好,秦清瑤和黃少祺兩人甚至從小就定下娃娃親,所以秦清瑤雖然不喜歡黃少祺,但也不會討厭他。
可當她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很震驚很憤怒,對黃少祺的厭惡也蹭的一下漲了起來。
“千真萬確,不過,清瑤,你可千萬別對外說這件事情是我告訴你的,不然,黃少祺非得宰了我不可。”
趙家只是在柳州市的二線家族,趙新對黃少祺是非常懼怕的,在透露了這件事情給秦清瑤之後,他覺得一定不能讓黃少祺知道是自己告的密,所以對秦清瑤囑咐道。
“放心,你說的事情我不會對黃少祺說的。”
作為柳州四大家族之一的秦家之女,秦清瑤當然知道以趙新的實力,肯定是懼怕黃少祺的。不過,冷靜下來的秦清瑤也意識到了趙新的目的,她接著道。
“你跟許峰的賭約,既然你認輸,那到時候記得把100萬轉給許峰。”
“這……好吧。”趙新有些無奈。
他來跟秦清瑤透露這個消息,本想挑撥離間的同時,取消賭約,沒想到現在被秦清瑤反將一軍,但是他卻無可奈何,只能認栽。
……
在秦清瑤打電話的時候,許峰正在用針灸術給自己治療。
擁有三級醫術天賦,加上學習三級《醫術專精》,他的醫術已經達到三級,對付一個小小的車禍傷口,還是很容易處理的。
許峰只是腳上受傷比較嚴重,幫著繃帶。他用針灸,催動著丹田的真氣往傷口上湧,很快,傷口就癒合了。
當秦清瑤打完電話,回到病房,她發現許峰已經拆掉繃帶,脫去病號服,像似從未受過傷一樣。
“你怎麼把繃帶拆了?”秦清瑤臉上有些慍怒。
她有些生氣,許峰剛剛入院,現在就拆繃帶,太不愛惜自己的身體了。
而且,洛冰河、洛乘羽不阻止也就算了,連許峰的發小也竟然不阻止他拆繃帶。
“我的傷口已經好了,不再發炎了,當然得拆繃帶了。”許峰淡然一笑。
“胡說,你明明剛剛才縫合傷口,我就出去打了個電話,傷口怎麼就會痊癒?”
秦清瑤當然是不信。
“是真的,他的傷口已經癒合了,不然我會讓他拆繃帶?”
這時,李亮也忙插話。
“清瑤,真的,我們都看了,他的傷真的好了。”
洛冰河姐妹也連連附和。
“不信你看。”
許峰說著便挽起了褲子,露出健碩健康的大腿,完全沒有受傷的痕跡。
秦清瑤看見這幅景象,露出一副難以置信的目光。
“要不是親眼看見,我也不信。”
李亮看見秦清瑤這幅表情,笑著解釋。
“剛剛他拿著針,在身上紮了幾針,幾分鐘後,就說要出院,還說要拆繃帶,我們當然不允許他這樣做,沒想到的是,他綁著繃帶的針,一腳把我踢開。這時,我才有點相信,他腿已經好了。後來,見他拆開繃帶,露出健康的腿,我們才放心讓他出院的。”
“你還會針灸?”
秦清瑤很驚訝,她知道眼前的這個男生,會打一手厲害的檯球,身手了得,沒想到,他還會醫術。
“以前剛好學過一點。”
許峰淡淡一笑,深藏功與名。
辦理完出院,許峰馬上辭別眾人,找了個偏僻的角落,就馬上研究系統,想解決掉業力值這個問題。
他現在擁有100業力值,就相當於一個炸藥包,隨時都可能引爆,不僅容易炸了自己,還容易傷了身邊人。
意念一動,眼前便出現一道半透明的淡綠色屏幕。
隨著他抬頭低頭,屏幕上的信息上下滾動,看得他頭暈眼乏。
正當他眨眨眼,準備休息下再研究的時候,他發現眼前巨大的屏幕縮小了。
難道這個屏幕還能縮小放大?
許峰試了試,果然,隨著他意念一動,眼前的屏幕縮小到只有臺式機電腦般大小。
他嘗試著伸手點了點“業力值”三個字,令他驚訝的是,馬上有一道文字彈出:沾染因果的數值,數值越大,發生禍難得風險越大,可用功德點消除業力值,1功德點消除1業力值。
原來是這樣啊,終於知道了!
許峰馬上看看自己的功德點。
我靠,功德點只有5點,看來自己這麼些年並沒有做什麼好事啊,以後得多做點好事,行善積德了。
去做點好事吧,增加點功德點!
想著許峰就來到大街,看到一個老人正在過馬路,步履蹣跚,行動不便,他馬上走上前。
“老奶奶,我來扶您過馬路吧?”
“好的,謝謝你啊,小夥子,現在年輕人,難得這麼有愛心啊。”老奶奶看到許峰主動過來幫忙,非常開心。
把老人扶到馬路對面,許峰馬上打開屏幕,看看增加了多少功德點。
之間屏幕上顯示功德點為6點。
我去,扶老奶奶這麼一大善舉,竟然才1點功德點。
如果按這種方法,要消耗完100業力值,豈不是還得扶94次老奶奶過馬路?
這世間哪有那麼多老奶奶過馬路啊?這得扶到什麼時候?
許峰仰天長嘆。
這看美女一時爽,禍患卻這麼多,差點就進了火葬場。
先不管那麼多了,去酒吧喝杯酒吧,反正自己現在身上有60萬,喝點酒的錢還是有的。
“服務員,來杯威士忌不加冰。”
走進酒吧,許峰點了杯威士忌開始喝。卻看見有個賊眉鼠眼的紅髮青年,在他旁邊的杯子裡放了一顆紅色顆粒,青年再搖了搖杯子,很快,紅絲顆粒就和杯中酒融合在了一起。
青年看到許峰正在看自己,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許峰正想阻止,然而轉念一想,覺得不能如此魯莽,畢竟不知道這個青年的真實目的,萬一他不是壞人,他去阻止,搞不好業力值會繼續增加。
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他可不想幹。
正想著,從衛生間方向走來一個美女,氣質端莊,優雅從容,與嘈雜的酒吧環境,似乎有些格格不入。
她徑直朝這邊走來,坐在許峰旁邊,端起酒杯就要喝。
這個美女有些眼熟,好像在哪裡見過,許峰暗暗思忖。
這並不是他想搭訕美女的理由,而是她確實有些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