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敲门声响起。
徐凌此刻窝在沙发上看电视,而老三则在客厅内苦苦思索,她拿着金玫瑰四下摆放着,但不论怎么摆放,都还差那么一点意思,总感觉不合适。
“谁啊?”徐凌懒洋洋的问道。
“你好,我是来收房屋尾款的。”屋外一个年轻的女声响起,清脆悦耳。
“等一下。”徐凌从沙发上站起,来到门前打开了房门。
此刻屋外站着的是一名身材修长的女子,大约三十来岁,一头橘黄的头发衬着白皙的面容,显得极其妩媚。
“你好,我是来收房屋尾款的。”女子脸上笑意盈盈又重述了一遍。
徐凌做了个请的手势,随后便回到房内拿出了六张银行卡。
“这六张卡里,每张是一千万,本来交的五十万押金,就当我请姐姐喝茶了。”徐凌晃了晃手中的卡片。
女子狐疑的接过卡片,递给了身后的助理。
过了半小时左右,助理来到女子身边将卡片还回,又在耳边低语了两句便出门离去了。
“小兄弟真是年少有为啊。”女子已经确认徐凌没有说谎,但此时她看到了室内的金玫瑰,一时间,她竟然感觉呼吸急促,这是多少年都没有的感觉了。
徐凌看女子没有走的意思,也就顺势窝在沙发上,满脸笑容的说道:“难不成姐姐看上我了?要不要我给你介绍介绍。”
“哈哈哈……”女子笑的前俯后仰,眼泪差点笑出来,“姐姐确实看上你了,你要不要姐姐啊。”
“要你个锤子,有事快说,我忙着呢。”徐凌脸色一沉说道。
这女子实在妩媚,一言一笑都让人恨不得把心掏给她,徐凌仅是看着她都有点口干舌燥,所以故意冷了脸。
“姐姐看你插的牡丹实在喜欢,能不能送我一支啊?”女子止住笑意,朝一支淡黄的金牡丹指了指。
“免谈。”徐凌干净利落的回答。
“什么事都能商量嘛,干嘛那么绝情呢小兄弟。”女子身子向前靠了靠,露出一丝风光,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朦胧感,瞬间能击穿任何男人的防线。
徐凌冷哼一声心想:我徐凌什么大场面没见过,当年盘里名师无数,岂能受你勾引。
见徐凌并未回答,女子从手中拿出一张银行卡推回到徐凌面前:“这个,可以吗?”
徐凌看都不看那银行卡,冷冷说道:“免谈,我说过了。”
女子将六张银行卡全推到徐凌面前,眉目流转,娇滴滴的说道:“小兄弟,全给你,可以了吧,就要一支。”
徐凌将银行卡全推了回去,然后哈哈笑道:“叫你一声姐姐真把自己当嫩草了?一把年纪了,恶心不恶心。”
这牡丹绝不简单,不可能仅仅是一个装饰物,虽然这女子竭力掩饰,但是徐凌还是从女子看牡丹的眼神中捕捉到了信息。
“既然小兄弟不愿意,姐姐也不强求,客人来了喝杯茶总可以吧?”女子呵呵一笑,捋了捋发丝,声音恢复正常。
“家里停水了,恕不招待。”徐凌起身做了个请的手势。
女子看徐凌今天的架势,再呆下去也没意思,便起身笑盈盈来到门边,说道:“改天我再登门拜访。”
女子从徐凌家出来以后,方才的镇定从容再也没有了,浑身激动的止不住打冷颤,手心里面全是汗,这种稀世珍宝,没想到竟真的存在,而且,不止一支,刚才从客厅看,足有二三十支那么多,若是得到哪怕一支,也是一生取之不竭的财富啊。
难道这小子也知道这牡丹的意义?不可能啊,真知道了怎么可能用来装饰客厅,真是拿着珍宝当白菜,暴敛天物。
“小兰,这牡丹有什么特殊作用吗?”徐凌疑惑的问道。
尽管方才那女子尽量保持镇定,但是他还是捕捉到了,这牡丹,绝非凡物。
“一个商城币,可为宿主解答。”
“滚一边去吧,狗系统。”徐凌无语至极,这系统还真是贪得无厌,张口就是一个亿。
清皇宫,这一日,满城皆素缟。
无数的太监宫女奔走在宫墙内外,乾隆驾崩的太突然了,突然到文武百官伫立在正大光明殿前仍感觉是一场梦。
这个好大喜功的主子真的离去了吗?
一名小太监从正大光明的匾额后面取出了立储诏书,然后由刘墉当着众臣的面拆启朗读。
自古帝王继天立极、抚御寰区,必建立元储、懋隆国本,以绵宗社无疆之休。朕缵膺鸿绪、夙夜兢兢。仰惟祖宗谟烈昭垂。付托至重。承祧衍庆、端在元良。
嫡子颙琰、日表英奇。天资粹美。即日继承大统,以重万年之运、以系四海之心。
刘墉念完立储诏书,便看到一名中年男子站起身来,男子一身重孝,眉目间泪光点点。
正是日后的嘉庆帝。
众臣看到嘉庆起身,纷纷调转身子,高声呼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嘉庆摆了摆手,示意众臣平身,随后看着殿内奢华的金丝楠木棺椁,双膝跪地声泪俱下。
“父皇,你走了儿臣怎么办啊,父皇,儿臣不孝啊,未能给父皇分忧……”
不少大臣前来劝慰嘉庆,但是根本没用,嘉庆哭的声嘶力竭,全身泛红,眼看着有出气没进气,就要休克了。
最后还是和珅,强行将嘉庆拉起,然后劝慰:“万岁爷走了,陛下还得保重身子啊。”
嘉庆起身后仍是哭腔连连,只是却偷偷斜瞪了和珅一眼。
今日满朝文武都在,做戏不做全了,以后怎么坐稳皇位,难道刚登基就要被小人污蔑不孝?和珅还真是多管闲事。
良久。
嘉庆才收住了哭势,厉声问道:“和珅,今日满朝文武都在,朕问你,先皇到底如何驾崩的。”
和珅一听有些摸不着头脑,那日的事并不是自己一个人在场,很多侍卫也看到了过程,为什么在这时候新皇要如何一问呢?但和珅毕竟善于揣摩上意,很快就明白了过来,这嘉庆,是要在众臣面前立威,俗话说新官上任三把火,嘉庆今日是要拿那个光幕开刀了。
想到这里,和珅扑通一声跪下,带着哭腔说道:“先皇是被那光幕气死的,那光幕,满屏不敬之言,大逆不道,但是材质极硬,破坏不得,才惹得先皇气急攻心的。”
嘉庆闻言怒哼一声说道:“来人啊,将这光幕押解上来,朕要亲自审问。”
不一会便有两个小太监抬着光幕走了过来,那光幕之上,竟然牢牢围了一层枷锁,枷锁上书:罪该万死。
看着不远处的光幕,嘉庆冷哼一声,说道:“朕初登大统,若不为先皇报仇,则枉为人子,今日,朕下旨,将这光幕置于粪坑之中,永世污浊。”
“陛下圣明。”大臣们听完纷纷跪倒在地。
嘉庆看着乌泱泱跪倒一片的大臣,内心中的豪气油然而生,这个帝国,终于轮到我来掌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