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在青楼门口勾搭沈淮殊就算了,还敢把人勾搭到家里,来人,把苏锦落浸猪笼!”
侯母在买布的时候,听说苏锦落在回门当天勾引沈淮殊,还在家里欺负苏蓝桉,气的她布都没买就赶回来了。
苏锦落害怕了,“夫人,不是我,是她,是她跟沈淮殊不清不楚的,是她把人引来的,不信你问他。”
苏蓝桉看戏的同时,看向沈淮殊,“沈淮殊,你说话啊,她说是我把你引来的。”
侯母知道沈淮殊一向风流,但她不信沈淮殊看得上空有皮囊的苏锦落。
“沈淮殊,她们各执一词,你说我该相信谁?”
“我跟苏蓝桉不熟,倒是苏通房,青楼门口自荐枕席我倒是记的清楚。”
沈淮殊说完就走了,徒留众人面面相觑。
苏锦落很快反应过来,“我没有,我没有。”
侯母一巴掌扇过去,“你没有?难道沈淮殊有必要冤枉你一个无权无势的通房吗?不守妇道的贱人,来人,把她关进地牢!”
心里同时也担心,凭借苏锦落,是不可能让沈淮殊另眼相看的。
“蓝桉,你随我来书房。”
侯母掌管侯府一切事宜,她比谁都清楚,苏蓝桉对苏锦落的怨恨,从小受尽委屈,现在一朝得势,肯定会打击报复苏锦落。
她本来就看不上苏锦落,小妾的女儿,能成什么气候,她承认她在利用苏蓝桉,也允许苏蓝桉利用她。
苏锦落的孩子来历不明,要是侯府认下了,届时侯府将会沦为整个京城的笑柄。
苏蓝桉知道侯母有意拉拢,可她现在只想拿到和离书,在这之前,她要让苏锦落失去她引以为傲的一切。
书房里。
侯母泪眼朦胧的看着苏蓝桉,“蓝桉,侯府一切希望都在你跟青川身上,我知道你恨他,可女人都要走这一步,苏锦落不会成为你的绊脚石。”
苏蓝桉摇头,“夫人,我留在侯府,自然是有所图的,跟苏锦落如何没有关系,这在于侯青川,你也知道,他有多恨我。”
侯青川对谁都温柔,唯独对苏蓝桉恶语相向。
“好,青川会想明白的。”
接下来的几天,苏蓝桉乐得自在。
白天赏雨看花,晚上喝酒赏月,偶尔还要调戏丫鬟。
半月后。
突如其来的变故,打乱了侯府的宁静。
侯家旁支在侯府正厅闹得厉害,侯母让人带苏蓝桉出去避避风头。
自己则带着亲信在正厅,与他们周旋。
“你始终不是侯家的人,侯家不能断了香火,苏锦落怀着长房子孙,理应是侯府主人。”
“不错,你却把苏蓝桉当成宝,这样水性杨花的娼妇,有什么资格成侯家主母?”
“赶紧交出手中权力,以及库房钥匙,我们不会对你动手的。”
侯母没把他们放在眼里,“苏锦落身份卑贱,曾与多个人纠缠不休,她腹中尚且不知道是谁的野种,你们却在这时候来逼我,侯家断不会交给你们的。”
“杀了苏蓝桉,她是杀害侯青川的真凶!否则你就不配是侯家人。”
侯母此刻心情复杂,“我从未透露半句关于青川的现状,诸位从何得知青川的事?与青川成亲半月,苏锦落有孕近两月,你们查都不查,就想让青川喜当爹?”
若非苏蓝桉,侯家恐怕早就落入苏锦落的手里。
“侯青川死了,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说什么也白搭!苏锦落是明媒正娶的,怀的就是侯青川的孩子,我让人把她从地牢里接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