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夜白的声音从耳边响起,毫无任何心理准备的夏浅溪吓得差点就将手机给扔了出去。
她慌张的看向薄夜白所在的方向,却没料到他们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太近,转头的瞬间,她的嘴唇从男人的脸颊擦过,就像是故意亲他一般。
嘴唇刮过男人脸颊,夏浅溪只感觉身体微微有种电流窜过的酥酥麻麻。
此刻,薄夜白身上穿着一套暗黑色的睡袍,睡袍上面纯手工绣着一些浮纹,慵懒的同时却又带着高高在上的倨傲。
“我……我没看什么,只是刚刚你点赞我的动态,我有点好奇就往下翻了翻你的微博动态。”
明明是想要解释,但是夏浅溪发现自己越描越黑。
她万分懊恼,清丽的一张鹅蛋脸上面满是警惕,“薄先生,您转发点赞我的动态我很感谢您,但是……唔……”
夏浅溪话还没有说完,嘴唇就被封住了。
女人一双清澈的杏眼瞪得老大,不敢置信般看着这个又双叒吻她的男人。
今天已经是第二次了,怎么可以这么的……轻浮!
跟传闻中主宰别人生死的帝王,杀伐果断没有人性简直就是完全相反。
“以后再叫我薄先生,对我用敬语,我就自动默认为你想要我亲你。”
薄夜白看着眼前这一只受惊了的小白兔,突然间心中就腾起了一抹恶趣味。
这个女人被欺负时候的模样,比她在商场上面游刃有余的时候还要迷人。
“我只是想说,其实你不需要帮我的。”夏浅溪很不喜欢跟薄夜白如此近距离的说话,原本靠在沙发上面的她随着时间的推移,已经躺在了沙发上面,而薄夜白则一只手扶着沙发边缘另外一只手撑在沙发上面,两个人现在的姿势就好像是夏浅溪被薄夜白给压在身下,打算发生点什么,暧昧得很。
“我没有帮你,我只是站在路人的角度看不惯沈以琛跟唐诗柔的行为,身为你的丈夫,你让我不能插手你报复他们的事情,我答应,但是你总不能剥夺我作为旁观者的其他权利吧?再说了,你觉得我能容忍别人欺负我薄夜白的新婚妻子吗?浅溪,我可以答应你不动用我手中的权力去帮助你,但是我必须要保护我的妻子,这是一个男人该有的担当。”
夏浅溪因为薄夜白的话愣住了,她呆呆的看着近在咫尺的这一张俊庞,胸口热热的感觉有什么东西一直在发热发烫。
她在沈以琛的身上浪费了整整五年,一个女孩子最美好的年华,换来的不是保护跟疼爱,而是背叛与利用。
而眼前这个刚认识的新婚丈夫,却在她一个人孤零零去打击报复的时候,保护她,坚定的告诉她这是身为丈夫的担当。
“薄夜白,你是不是追过很多女孩子?”夏浅溪问道。
“为什么会这么问?”男人眉头蹙了蹙,从他的角度看过去,可以看到女人穿在身上的睡衣露出些许的风景。
但是夏浅溪却毫不自知。
“我觉得你很能撩妹,说出来的话让我都有点招架不住。”
夏浅溪诚实的将心目中的想法给说出来,这个男人太有侵略性了,而且双商极高,夏浅溪青铜段位压根就无法hold得住这种王者级别。
“我从来都没有追过女孩子,你是第一个,所有对你说的话都是发自肺腑,并无虚假。你爸爸的身份是一个因素,但最重要的是见到你的第一眼,我觉得你长得跟我未来老婆一模一样。”
夏浅溪感觉要是继续听下去,她的血条就要骤减了,但她却因为薄夜白的话,心里腾起了一抹愉悦。
她再怎么强势,也是一个女人。
被薄夜白如此优秀的男人说情话,夏浅溪也会有虚荣心。
“好了,现在时间也不早了,好好休息,明天才有精力继续去报复敌人,你可别忘记,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薄夜白话锋一转,说出来的话雷得夏浅溪瞬间就清醒了。
“什……什么?洞房花烛夜?”
夏浅溪脸颊像是有一团火在燃烧着,她下意识的想要推开薄夜白,却因为动作幅度过大,腰上传来了剧烈的痛意。
“嘶……好疼……”
夏浅溪的脸色当下煞白,整个人看起来像是遭受到了剧烈的痛苦。
她把手放在腰部传来痛意的位置,轻轻碰触就疼得她身子紧绷。
薄夜白显然没有料到自己一个玩笑把眼前这个女人吓成这般模样,再观察到她手放置的位置,墨黑的眸子紧紧锁定在夏浅溪的腰部。
下一秒,男人无比强势的将躺在沙发上面的夏浅溪翻了一个身,顺带将她穿着的睡衣撩高。
“你干什么?薄夜白我不要跟你洞房花烛夜……你跟我协议结婚的时候没有说要上床。”
夏浅溪害怕得大声叫喊起来,如果薄夜白真的要对她做些什么,她压根就没有反抗的机会。
薄夜白并没有理会夏浅溪的叫喊,如黑玉一般的眸子在看到女人明明冰肌玉骨之躯,偏偏一道青色毁了这所有的美好,眸子里面染上了晦涩不明的光。
“身上这么大一块淤青都不处理一下,夏浅溪你这个女人真当自己是百毒不侵了?”
薄夜白薄唇紧抿,神色阴沉满脸不悦。
而反应过来的夏浅溪前一刻还满脸愤怒的脸上瞬间涌上一层红晕,紧咬着唇,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
她误会这个男人了。
“这伤怎么来的?”如果不是她刚刚的反常,薄夜白甚至不知道这女人盈盈不堪一握的腰上差不多有三分之二的部分都淤青发紫。
看着都让人心疼。
“今天在病房里面被沈以琛推的。”夏浅溪语气闷闷。
“去床上趴着。”薄夜白低沉的嗓音里面满是不容拒绝的威严,夏浅溪还没摇头拒绝,没想到男人又继续开口道,“或者,我直接把你给抱到床上去。”
夏浅溪:“……”
最终,某人还是选择了第一种做法,强忍着痛意从沙发上面起来,然后乖乖趴在了床上。
只是她不知道,为什么薄夜白要让她趴在床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