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子说,我会觉得你想要让我亲你。”夏浅溪咬了咬嘴唇,神色有些懊恼。
“确实是这样没错,我打算下一秒就吻你。”
薄夜白说完了之后,果然下一秒便吻住了夏浅溪的唇。
蜻蜓点水般的吻,四片唇只是碰在一起之后便很快离开了。
但是夏浅溪平静的内心,却像是湖水被微风吹皱,星眸中带着几分小女人的媚态,耳朵飘红。
这个男人真是……行走的春药啊!
才认识这么久,就让她次次失控。
薄夜白拿出手机,然后打了一个电话。
“下车吧。”男人说完便打开车门,夏浅溪则跟在了他的身后。
而与此同时,西餐厅里面。
沈以琛跟唐诗柔两个人已经坐在了预先订好的位置,这一家西餐厅是国际连锁餐厅,虽然说是连锁,但是因为其价格昂贵,而且每天只给五十个人提供就餐,所以能够在用餐高峰期订到一个好位置,足以见得沈以琛的能力。
唐诗柔很快就将夏浅溪坐上迈巴赫的事情给抛开到了脑后,坐上迈巴赫有什么用,能够拥有那样车子的人,绝对就是个肥头大耳,半截身子都进土的糟老头而已,哪里比得上英俊多金潜力股的沈以琛呢?
想到这,唐诗柔的心情瞬间就好了起来。
“听说这一家的西冷牛排非常不错,刚好你也喜欢,我就让主厨特意做了。”
沈以琛话音刚落,西餐厅的混血服务员就将精致的牛排给放在他们面前。
“其实随便吃一点就好了,我没有浅溪那么铺张浪费的。”
唐诗柔眉眼之间尽是笑意,但是说出来的话却一直在贬低夏浅溪。
沈以琛并没有反驳唐诗柔的话,对于他而言,夏浅溪确实是铺张浪费。
在他的记忆中,夏浅溪一直是个勤俭节约的女人,然而最近这几年,各种透支信用卡。
果然,以前她的勤俭节约,都是因为她没有钱而已。
后来有钱了,挥霍的本性也就展露出来了。
“我可以纵容你铺张浪费。”沈以琛的语气不容置疑,唐诗柔满足极了。
正当她拿起刀叉开始享用的时候,西餐厅的经理面色匆匆的用英语跟混血女服务员交流着。
女服务员神色剧变,直接迅速将摆放在唐诗柔跟沈以琛面前的牛排给放回到她手中端着的盘子里面。
因为动作太快,一些酱汁还沾在了唐诗柔的手上。
“我的手……”唐诗柔直接就从椅子上面吓得站起来,然后看着自己脏兮兮的手,一脸的尴尬。
沈以琛脸色铁青,“这是怎么一回事?”
“两位顾客实在是抱歉,今天我们西餐厅只招待一位身份尊贵的客人,我们会按照订单的十倍价格补偿二位,现在请二位马上离开。”
“你觉得我缺这十倍的钱吗?你们就是这样服务顾客的?”沈以琛高高在上的自尊心不允许被如此践踏,在这五年里面,他阿谀奉承的话听多了,无论走到哪都是被人夸赞,去餐厅吃饭也因为出色的外型跟气质,是众人的焦点。
如今竟然要被赶出去?
沈以琛受不了这样的落差,语气更冷了,“你们老板是谁?”
经理也算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对于沈以琛的质问,态度依旧不卑不亢道,“我们老板是薄氏长子薄夜白。”
方才还一脸怒火的沈以琛,在听闻‘薄夜白’这三个字之后,气焰顺眼就焉了下来。
即便是一百个沈氏集团,也不可能斗得过薄夜白。
“薄夜白?!”唐诗柔的语气里面满是惊讶,因为这一个名字对于整个淮城甚至整个华国的人而言,都是宛若神砥的存在。
坊间传闻,这个男人一出生就是个天才,十五岁麻省理工双学位毕业,十八岁创立自己的公司,二十岁就成为了福布斯排行榜上面最年轻有为的富翁,后来接管薄氏SK集团,身价无法估计。
但是这么一个传奇人物,却从来不出席任何的公众场合,媒体上面对于他的报道,也是少之又少。早些年淮城有家媒体发表了一张薄夜白的照片,不出一小时,这家有着几十年资历的媒体就从淮城消失,连网络上面也没有任何这家媒体的报道。
然而这一家媒体刊登的那一张照片,仅仅只是薄夜白的一个侧脸……
这个男人富可敌国,行踪神秘,恐怖如斯。
“今天给二位造成了困扰,我们实在是很抱歉,请二位现在跟随我办理退款手续。”
经理说完,九十度弯腰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唐诗柔跟沈以琛两个人只好灰溜溜的跟在了经理的身后,即便是沈以琛再怎么装腔作势,他也知道今天自己无论如何都不可能继续在这个西餐厅就餐了。
况且,被赶走的也不仅仅只是他们两个。
想一想,沈以琛的心理平衡了一些。
沈以琛跟唐诗柔往楼下走去,没走多远,却在距离他们三十多米的另外一个楼梯下面,看到了夏浅溪的身影。
沈以琛脚步停了下来,挽着他的唐诗柔忍不住将困惑的眼神落在沈以琛身上,发现他看着一个方向。
唐诗柔顺着沈以琛的目光看过去,一双美眸里面满是不敢置信。
她竟然在这一家西餐厅里面看到了夏浅溪,而夏浅溪的身边还有一个男人。
男人手中抱着不久前那一束巨大的玫瑰花,将他的容貌遮去。
但是他那至少一米八五以上的身高,还有天生衣架子般的身材,行走之间所流露出来不可模仿的矜贵气质……
即便是看不清这个男人到底长什么模样,唐诗柔还是被吸引了。
夏浅溪微微提着裙摆,动作优雅上楼梯。
像是有心电感应一般,在唐诗柔跟沈以琛看着她的时候,夏浅溪也将目光给落在了对面另外一个楼梯上面的这两个人身上。
夏浅溪嘴角微微上扬,眼神里面尽是蔑视一切的鄙夷与嘲讽。
此时此刻,她仿佛就是那万众瞩目的女王一般,高不可攀。
唐诗柔见到这一幕嫉妒得发狂,那种永远也比不上夏浅溪的自卑感又来了,“不是说所有人都必须离开吗?为什么她可以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