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记住你说的话。”
电梯门合上前,她听见了陆靳言说的警告。
感觉有点委屈,凭什么所有破事都能被她碰到啊,眼睛有些酸涩。
但电梯门打开,秦离还是那个高傲的秦离。
她刚从住院部的电梯出来,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好像看到林棠了,穿着病号服,长发披肩,容貌没有变化,但神情却憔悴不已,被一群人护送上了电梯。
等她要去看仔细的时候,电梯已经上行。
她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盯着上行电梯,然后停在某一层,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原来陆靳言早就安排好了,那刚刚还在她面前装什么呢?
秦离没有回别墅,而是去了好友叶茜那里,除了秦家外,她在外面就只有一套公寓,还是当初订婚前,秦仁刚也就是她生父,秦氏现在的董事长给她的。
不过那栋公寓前两天大手一挥潇洒的过户给了封宴礼,现在也就没处去,没有回学校就只有去叶茜那里,叶茜说她上大学为数不多的好友之一。
叶茜听完她这几天的遭遇深表同情,“所以圈子里那群二世祖说陆二少被陆家从国外抓回来了,连带着他那个小三还怀孕了,这些事都是真的咯?”
秦离给自己倒了杯伏加特,“看来你们消息挺灵通的。”
“真怀孕了?”叶茜看她喝酒有点猛,“你这是借酒消愁,该不会还喜欢陆从言吧?”
秦离今天没有注意林棠的小腹是否隆起,不过陆从言和陆家的态度也不像是假的,“说不喜欢太假了,不过是还有些往日的情分,但结婚是不可能的。”
“可你们两家婚事,板上钉钉啊。”叶茜说到这儿不免同情好友,“陆家也是挺牛逼的,陆二少现在都拖家带口了,难道还想让你去做孩子后妈啊?”
秦离自嘲笑了声,“陆家说,我要是不喜欢林棠肚子里的那个孩子,不会让他出现在我面前。”
叶茜听完都忍不住骂了句:“欺人太甚,那现在怎么办啊?”
“就看陆从言有多大的决心了,退婚这件事最好由他主导。”
连命都豁的出去,她相信陆从言自己也会想办法退婚,唯一让她担忧的是,陆靳言今天的话,就算没有陆从言秦陆两家的婚事也必须履行。
今天在医院的时候,她不是没听明白陆靳言的潜台词,当时说私生子只是在充傻装愣。
她从小到大虽然都是跟在陆从言屁股后面跑,但对陆靳言,她还真不是很了解。
跟陆从言的跳脱随性不同,陆靳言比他年长五岁,从生下来就被当作陆氏继承人培养,从小就被送往了国外读书,长大点回来的时候,已经同同龄人拉开了很长一段差距,平时见着了也是冷着张脸不苟言笑。
陆从言从小就怕他哥,见到了是能避就避,秦离虽然不悚他,但跟着陆从言也没跟他有多大的交集,只是上大学这几年,听说陆靳言已经是陆氏的总经理,行事狠辣,收购好几个对家企业,扩展了陆氏的商业版图,很受陆家器重,再过两年彻底接手陆家也未可知。
如果跟陆从言的婚事退了,让她跟陆靳言结婚,想想这场面,冷不丁打了个寒颤。
还是想想,怎么彻底了解了这桩婚事吧。
“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叶茜见她盯着手里的酒杯陷入沉思。
“没什么。”
“这么想喝酒,不如出去喝吧。”叶茜怂恿道:“再把你那个小男模叫出来一起。”
她实在是觉得就封宴礼那身材,那长相,当个男模可惜了,不过这两年彻底被秦离包养,好像是找了份工作经常出差还是怎么的。
秦离叹了口气,幽怨道:“没有小男模了?”
“啊,怎么回事?”
“回秦家前,给了笔钱打发了。”
她轻飘飘的说道。
“不是姐妹你傻啊,陆从言回来,你连性福都不要了,论长相我觉得小男模甩他八条街。”
秦离噎了下,“封宴礼这两年不是找了个工作吗,那我未婚夫回来了,我总不能耽误人家吧?”
封宴礼是当年订婚后,秦离一度被圈子里的人嘲笑,叶茜为了安慰她,带她去了帝城最高端的会所,还点了好几个男模陪她,她就是在会所里遇见的封宴礼。
当晚她本来就是跟着叶茜过去玩玩,没想干什么的,只不过当时酒意上头,封宴礼那小白脸比包间里所有的男模都好看,进娱乐圈也能凭那颜值混成顶流。
说她见色起意还是其他的也好,鬼使神差的拉着封宴礼去开了房。
只不过那时候的封宴礼活并不是很好,她又是初次,疼得她死去活来,叶茜不是说男女这事爽的很吗?
她忍不住骂了句:“你活太差了,滚吧。”
气的她一脚把封宴礼踹下了床。
但谁曾想,封宴礼不仅后来没有拿钱走人,甚至还赖上了她,第二天早上穿着浴袍支支吾吾的跟她说他也是第一次,所以活才不好。
秦离没想到会所里的男模还有雏,这是什么意思,要让她负责吗?
封宴礼立刻脸红的说道:“难道你不该负责吗?”
“你是第一次,我也是第一次,我付钱还没投诉你活差,你居然要我负责,你要脸吗?”
秦离惊呆了,现在会所里的男模都这么纯情吗?
封宴礼理直气壮的说道:“我是第一次,活当然差啊,你信不信等我过两天绝对让你刮目相看。”
秦离轻嗤了声,本来想让他滚,但看到他红了耳朵的模样,又心机的敞开了他上半身的浴袍,露出了里面好看的腹肌。
于是色欲熏心,心想虽然他活不好,但长得帅和身材是没话说,而且也是初次没有病。
她居然脑抽一下抽了,真答应他过几天再试这离谱的事。
封宴礼怕她后悔,要了她电话号码,又加了联系方式,天天骚扰她。
几天后,封宴礼自己开了房说已经洗干净等她了,这特么谁忍得住,然后就去了酒店俩人又在床上试了一次。
那天晚上封宴礼好像势必要证明他不是不行,活不是不好,所以那天晚上将秦离按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折腾,她不知道来了多少次,反正那盒套套是用光了,她也终于体会到了叶茜说的那种欲生欲死的感觉。
封宴礼是个小心眼的,将她按在身下,喑哑的嗓音一边在她耳边问道:“这回怎么样,我活好吗?”
秦离那时候都快被折腾的说不出话来了,但还是竖起了大拇指。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她浑身酸痛,像是骨头被拆过一遍似的,封宴礼一脸餍足的将她搂在怀里,见她醒了,问了问她额头,恬不知耻的问道:“爽了吗,秦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