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有段日子沒見蘇晨那個小子了。那什麼薛大師不會真把他治好了吧?”練武場上,一個年輕男人諂媚著對渾身是汗,卻沒有疲憊神色的魏松說道。
這個男人名叫何東,家裡世代都是魏家的家僕,雖然聽著低微,可旁人卻是羨慕都羨慕不來。
玄武國被諸多強大世家把持,魏家雖然是近幾年才躋身參議院,那也風光無限。像長平武宗這樣的頂尖武者學府,旁人進來是千難萬難,何東卻因為魏家的一句話便輕易進來。
此中差別,可想而知。
“哼!薛禮這老東西都灰溜溜走了,你說他治不治的好那廢物?”魏松不屑的拿著何東遞過來的毛巾擦著汗,然後又笑著說道。
“不過,這樣也好。馬上就要畢業考核了,連薛禮都沒辦法,那廢物是真沒救了。”
說實話,在得知薛禮這種丹道大師居然與蘇晨有所關係的時候,魏松真的緊張了一段時間。
如今武者想要提升實力,哪少的了丹藥的支持?結識一位丹藥大師的重要,傻子都能想的到。別看那薛禮武者的實力不強,可他走到哪必定也是被人敬重,不敢得罪。
本來魏家想趁這個機會拉攏這位薛大師,但因為人家與蘇晨的關係,稍微打聽便知道魏松平日的所作所為,自然是沒有給什麼好臉色。
魏松的老爹在薛禮那受了氣,回來便發在了魏松的頭上。不過魏家也不是真的就差了這麼一位丹道大師,魏松是嫡子,正統少家主,所以只是訓責幾句,倒也沒怎麼樣。
可是魏大少爺忍不了這口窩囊氣啊!他這幾天正憋著壞,想好好整治那蘇晨,結果誰知道這傢伙居然請了長假,這段時間都沒有在學院露面。
這讓魏松蓄勢一拳,如同打在空氣上一般好不難受。
“少爺,我剛剛聽見有人說在學武堂看著了蘇晨。要不,咱們去找找樂子?”
何東做為魏松的跟班,資質雖然說不上太好,可是這眼皮子卻非常活泛。他知道自己少爺這幾日都不痛快,於是陰壞的出了個主意。
“學武堂?”魏松聽著先是一愣,然後狐疑說道:“這小子去那幹嘛?想學武技至少也要三品武者的實力……有點反常。”
魏松身為大家族的繼承人,雖然倨傲霸道,可人卻不傻。他敢如此欺負蘇晨找樂,不過是蘇晨出身貧寒,加上根基又毀,這樣的人根本就不足為懼。
可如今蘇晨居然跑學武堂去了,難道薛禮和蘇晨竟是當著眾人做戲不成?莫非這傢伙的傷已經被治好了!
“少爺不必擔憂。我看那小子無非就是去過下眼癮罷了,如今大家都知道他無藥可救,他更不敢往人多的地方去。學武堂平日去往的人不多,所以他才一直待在裡面。”
何東才不相信蘇晨是去學武技的,武技威力巨大,可對身體的負擔也極大,要是實力不夠,練了不過是找死而已。
蘇晨不過一品武者的實力,這輩子是沒指望修煉武技了,所以知道自己無藥可救後,前往武技堂去過過眼癮,也是人之常情。
魏松點了點頭,剛剛不過是他習慣性的小心一問。以他如今的實力與家世,就算蘇晨真的恢復又有何懼?
還有三個月便是畢業考核,他還真不相信蘇晨能翻起什麼風浪來。於是兩人對視著壞笑一聲。
“嘿嘿,那便走著!”
“少爺先請!”
說到武技堂,乃是長平武宗最核心的區域之一。武者不是隻提高實力就能變強,想要更好的運用自身力量,自然需要其中法門,武技便因此誕生。
所謂武技就是武者配合內力,通過特定的筋脈迴路奔走,從而以招式的形式發揮出巨大的力量。開碑斷石,刀槍不入都只道平常。
傳說真正強大的武技,那是擁有移山填海,翻雲覆雨的恐怖威勢。但這畢竟只是傳說,也沒人知道是否有那樣的武技,但武技的強大與重要自不必贅述。
蘇晨恢復丹田後已經過了數日,他沒有聲張,知道的人寥寥無幾。蘇晨知道他的事不便宣揚,不然連薛大師都斷言無藥可救,蘇晨卻突然自己好了,豈不是惹人懷疑?
只是現在雖不能立刻把昔日所受屈辱統統洗刷,但變強卻是不能停下的。
如今蘇晨已經是二品武者的巔峰,花費些時日應該就能突破。所以他來到長平武宗的學武堂,為自己挑選一本武技修煉。
這便是大學府的好處了。尋常學府哪怕能讓學子修煉武技,那也是重重設卡,只能給極少部分的人修習。但長平武宗就不是如此,只要你是學府學子,你就可以隨意進出翻閱。
長平學府倒是不怕有人將這些武技私自傳出。一來是學府的懲處嚴厲,二來是學武堂其實是外鬆內緊,看似守衛稀鬆,但其中一些小手段卻是學子們不知道的。
以前就有人企圖私自盜取,結果還沒等他走出學府就被執教老師給抓了起來,剝奪學籍不說,還被送去法辦,下場無比悽慘。於是之後就無人在敢打這些武技的主意。
“大力腿,斷金掌……”
蘇晨輕輕念著面前那些武技的名字,臉上有古怪。這些不過都是爛大街的武技,居然也被收納在學武堂裡面?
不過想來也是,所謂底蘊並非是只有那些貴重的珍寶,而是從上往下一應俱全,傳承有代,如此才能真的算是底蘊深厚。
當然,學武堂自然也是有好武技的。
不過那些強大的武技就不是蘇晨能接觸到的了,學府會根據學子的優劣程度,酌情考核對其開放相應程度的武技,或者是完成學府的要求得到賞賜。
以蘇晨之前那副模樣,當然是不可能期待學府會對他開放權限。所以只能徘徊在這些爛大街的武技面前,思考該選哪種武技才最適合現在的他。
“對了!系統大哥,你能幫我參考一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