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叫做劉老鼠的男子據理力爭,並且還拿出了一張張鑑定證書,沒有任何要放過母子二人的意思。
“哎,這個劉老鼠可是出了名的壞,看來這對母子要遭殃了哦。”
“哼,這個混賬劉老鼠,我們林家園怎麼會有這樣的人在。”
一群人見不得劉老鼠在這裡坑蒙拐騙,紛紛開口指責,但是劉老鼠沒有任何不好意思,依舊催著中年婦女拿錢了事。
“你這人怎麼這樣啊,我告訴你,惡意敲詐可是進監獄的!”孫芳鑽進人群,大聲斥責著劉老鼠。
眾人看見孫芳所穿著的警服,紛紛孫芳讓道,讓孫芳走了進去,而不遠處的龍浩看見這一幕,心中感到一陣無奈。
龍浩心中非常明白,在這樣的地方,講的是買定離手,若是不小心碰碎了別人的物件,就必須得按原價賠償。所以,但凡懂行的人,都不會亂看別人東西,更加不會胡走亂撞。
“警察?警察又怎樣,我這裡證書齊全,他打壞了我的東西,難道我不應該找他們賠錢嗎?”劉老鼠一臉不屑,絲毫不懼孫芳這個警察。
孫芳皺著眉頭,將劉老鼠手中的證書給拿了過來,可無論怎麼看,也找不到證書有任何作假,若是這樣,這對母女就只有賠錢的份兒了。
“哼,這位警官小姐來的正好,這個人打碎我的東西,你是不是該幫我伸張正義啊!”劉老鼠的嘴臉極其可惡,讓人看了就想上去扇上一巴掌。
孫芳此時則是陷入了兩難的境界,她明明知道劉老鼠是有意坑這對母子,但是她卻沒有任何辦法,甚至還要幫劉老鼠說話。
“我幫你解決這個麻煩,你以後不準再跟著我,怎樣?”龍浩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孫芳的身旁,神情自若的看著孫芳。
孫芳有些猶豫,他不想對龍浩妥協,但是更加不想看見劉老鼠這張囂張的嘴臉。於是便點頭答應了龍浩。
見狀,龍浩臉上露出一個笑容,然後上前走了一步,說道:“你的證書上是清朝的陶瓷碗,但是這隻碗,卻是典型的現代工藝品。你若是一口要定這碗就是證書上面那隻,我們自然也是沒有辦法。”
“哼,知道就好,誰叫她看不住自己的孩子,吃個教訓也是應該的。”劉老鼠得意洋洋的看著龍浩,絲毫不擔心龍浩會耍什麼把戲。
“我還沒有說完呢,你說如果這個市場的主人知道你在他的地方玩這樣的手段,你覺得自己還能在古玩界待嗎?”
龍浩神情自若的看著劉老鼠,身上的氣場讓不少人以為是哪位大人物來了一般。
“笑話,我劉老鼠在林家園混了十年之久,而且我也不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你覺得我會怕嗎?”劉老鼠翹著尾巴,將小人得志表現得淋漓盡致。
“先生,這個劉老鼠是林家的管家,兩人一直狼狽為奸,你告訴林家也是不會有用,你還是站在一旁吧。” 有人還以提醒一聲,示意龍浩不要再多管閒事了。
“說的不錯,我和我大哥就是狼狽為奸,你們又能那我怎麼樣呢?”劉老鼠露出一個笑容,不僅不以為恥,反而以此為榮。
“管家?什麼時候林家是由一個管家說了算啦?”龍浩冷哼一聲,臉上有著一絲怒意,林家是他的舊識,可沒有想到,竟然會出現這樣事情。
“臭小子,你可不要給臉不要臉,今天的事情你管不了。我要是你,就識相的閃到一旁,免得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劉老鼠沉哼一聲,心中的耐心被消磨殆盡。先是一個女警察,現在又是一個初出茅廬的少年,他劉老鼠什麼時候在林家園受過這樣的氣。
“我管不了,你看看我能不能管得了。”龍浩冷哼一聲,從兜裡拿出一個木牌,直接扔在劉老鼠的臉上。
“你這是在找死,林,林家木牌!”劉老鼠就要暴怒而起,可看見木牌上面的字後,瞬間感動大腦缺氧,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林家木牌,這位小哥竟然是林家人,這下劉老鼠可算是踢到鐵板了,恐怕他大哥林家管家的位置也是保不住了。”
眾人有些皆是喜出望外,林家木牌可不是人人都有的,只有林家有權勢之人和林家最尊貴的客人才有。無論是哪一種,可都不是林老鼠能得罪得起的。
“先生,是我劉老鼠有眼無珠,求求你放我一條生路,我以後絕對不會再做這些勾當,求你放我一條生路吧!”
連警察都不怕的劉老鼠,此時卻直接跪在地上,對著龍浩又是作揖又是磕頭,顯然龍浩放他一條生路。
“我不是林家人,但是也看不慣有人在這裡為非作歹。讓這對母子離開,再給我找一些壓箱底的東西,今天的事情也就算了。”
龍浩並不想去驚到自己的老友,所以準備放過劉老鼠一馬,不過卻是沒有那麼簡單的放過,他口中壓箱底的東西,乃是這裡的行話,意思是讓他把最好的寶貝拿出來。
“你為什麼要放過他啊,這種人就應該趕走才是。”聽見龍浩要放過劉老鼠,孫芳馬上發作,不肯放過劉老鼠。
“給他一個教訓就好了,古玩市場上這種人很多的,難道你每一個都要管?而且他有一句話說的不錯,她自己沒有看住孩子,否則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龍浩搖頭,水至清則無魚這個道理他還是懂的,而且他是真的不想去麻煩自己的老友,所以此事也是到此結束。
“謝謝恩人,我以後肯定好好教育孩子,不會再讓他四處惹禍。”中年婦女帶著孩子個龍浩磕了一個頭,然後一臉後怕的帶著孩子離開了林家園。
“多謝大人對我手下留情,這個鼻菸壺就是我壓箱底的寶貝。古月軒鼻菸壺,出自皇家官窯,價值至少這個數。”劉老鼠拿出一個彩色的老鼻菸壺,並且衝著龍浩伸出了自己的兩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