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染被他牢牢地禁锢在怀,什么都看不见,她心里发慌,手抵在了他的心口上。
“我跟少寒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倘若真喜欢他,我就不会嫁给战总了。”
“不管什么原因,不准跟任何男人有暧昧关系,不然你会被我弄死,懂吗?”
豪门是不允许出丑闻的,唐染心里清楚战云琛只是在意名声。
“我知道了,你掐疼我了,松手。”
战云琛满意了,如她所愿松开了她的下巴,修长的手却摸向了她的腰。
他咬了咬唐染的耳垂,把她咬的有些发疼,还附耳跟她说了一句话,唐染的脸刷了一下烧透了。
变态!他这样的男人果然是变态!连用词都这么下流!
“我不要,我要去床上,就算是夫妻义务,什么地点我总能决……唔。”
唇上一软,他突然低头吻住了她。
很用力。
唐染的脑袋瞬间空白了,瞳眸瑟缩着,下意识的伸手推他。
可惜男女之间的力量悬殊,唐染挣脱不了,好像一下回到了三年前一样。
漆黑的地点,她的反抗无效。
她恨那个人,恨到发了疯的想杀了他。
就是因为他,她错过了母亲最后一面。
也是因为他,她几乎每晚都噩梦连连,在监狱里身体和心灵都被摧残到了极致。
男人的吻越来越深,唐染恐惧而痛苦的承受着,死死地抓着他的胳膊,不敢动。
这次跟三年前唯一不同的,是她必须要学会自愿。
毕竟契约是她要求的。
可战云琛却突然停了动作,溢出口的声音黯哑:“你是不是要掐死我?出去。”
唐染没缓过来,又听他说:“你要继续下去?”
唐染立即连滚带爬的跑了,即使看不清楚路。
浴室的灯始终没开,战云琛平复着心底翻滚出来的旖旎心思。
太像了。
这个女人跟三年前的唐晚,太像了。
不用再深入试探,就算他的感觉会出错,他的身体也不会。
唐染跑到了另一个房间,惊慌失措的反锁了门。
她不知道战云琛为什么会停止,但不管怎么说,对她都是好事。
她抬起手擦唇,才发现指甲上都是血。
忽然想起战云琛刚刚说的“是不是要掐死他”,唐染忽然笑了。
唐染,干的漂亮。
让他亲,呵,掐不死他!
翌日清晨。
唐染睡到很晚才醒,一直没人来打扰她,她小心翼翼的开门,战云琛已经走了。
唐染松了口气。
中午的时候,她找的保洁阿姨来了,唐染交代了两句后,突然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
唐染的眸光闪了闪,接听了。
电话那端的男人道:“现在把换肾的那个人带来医院,做术前检查。”
“好的。”
战云琛静了静,“这是我的号码,没事不要随便联系。”
唐染乖巧的应着,“好的。”
男人挂了电话。
唐染拎着包包,换了一身衣服,去了医院。
唐晚的病情严重了许多,但脸上依旧带了淡妆,还涂了口红。
唐染啧了一声,医生能透过她这厚厚的粉,看好她的病吗?
她递给了唐晚一束鲜花,“唐晚小姐,祝你早日康复。”
唐晚瞧着一身黑色连衣裙的唐染。
唐染妆都没化,皮肤却格外白皙细腻,除了瘦了许多,其他都跟之前没有差别,甚至比之前更好看了,处处透着骨感冷艳的美。
她甩开唐染的手,冷声道:“少装模作样,收了我爸妈的钱,你老实给我换肾就可以了。”
三年前,唐染疯狂的想要打她的模样,她还记得呢。
好在爸爸拦住了,还有云琛帮她处理了唐染,不然……哼。
唐染看了眼被摔在地上的娇花,双手环胸的看着唐晚。
“还好摔烂了,这花要是落在你手里,花可能会哭的。”
唐晚瞪着她,“你嘴巴这么贱,牢里的人怎么就没拔掉你的舌头呢!”
“因为我漂亮,像你这样的,舌头分分钟就被拔掉了。”
“你——”
唐晚被唐染气得脸通红,可忽然见到一个人推门而入,她又迅速换上了楚楚可怜的表情,委屈的道:“姐姐,你能来看我,我真的很高兴,这个花开的这么好,姐姐送我我很开心,怎么要扔在地上呢?”
唐晚突然这么绿茶,唐染眉头一皱,转身望去。
果然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