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生方冷聲道:“你以為這樣我們之間的事情就能結束嗎?嶽小姐,我剛才說的那兩個選擇,依然…”
“嶽總,書記的秘書求見,您看…”
門外秘書匆忙跑了過來,站在門口拘束的問道。
“書記秘書?”
嶽懷亦表情微微一變:“到哪裡了,不,快,快有請。”
她話音剛剛落下,外面就走過來了一個男人,而他正是福海市張書記的秘書。
“龔秘書,你怎麼來啦。”嶽懷亦顧不上王修為和何生方,趕緊圍攏向前,很是惶恐。
“嶽總,你好。”
龔秘書伸手與嶽懷亦輕輕一握,後嚴肅道:“今天上午貴公司發生的事情,張書記在家中全然目睹了整個過程。”
嶽懷亦一緊,連忙解釋:“這件事是這樣的….”
龔秘書卻是一笑,視線又落在王修為的身上去:“我們都沒有想到,在我們福海市中,還有一位醫術如此高超的少年存在,實在是我福海市之大幸啊!”
嶽懷亦懵了,不知所措。
她本以為龔秘書前來是敲打她的,卻沒想到…
她又看向王修為,眉頭緊皺。
何生方面色陰沉,突然意識到什麼不妙,杵在一旁一言不發。
王修為卻是淡淡一笑,直面他的審視。
龔秘書心中暗暗點頭:“王先生,實不相瞞,我這次過來,是張書記讓我過來請你去他家裡一趟的。”
王修為心中一動,“為何?”
嶽懷亦更是呼吸變得急促。
龔秘書道:“張書記他母親得了一種很嚴重的怪病,遲遲都無法好轉,今日見王先生手法獨特,或許會有轉機,所以就想請王先生前去一試。”
“當然。”
龔秘書說著就笑了:“就算沒有治好,這份情,張書記也會記下,有機會的話,一定償還。”
何生方身軀狠狠一震,眼中充滿駭然!
上午的事他當然也聽聞,可壓根沒當回事,可卻沒有想到王修為居然引起了張書記的重視?
那這可就糟糕了啊。
嶽懷亦更是無法保持平靜,一直盯著王修為看,不能自我。
王修為卻是沒有第一時間答應,反而陷入深思中。
龔秘書道:“王先生,你不願意去嗎?”
王修為道:“是這樣的,我沒有行醫資格證,我老婆不讓我再去治病了…”
龔秘書笑了:“就憑王先生展現出來的醫術,行醫資格證也只是一句話的事情,無需擔心。”
王修為這才點頭,然後看向嶽懷亦:“懷亦,你看,我是去,還是不去?”
龔秘書趕緊也朝嶽懷亦看來:“嶽總,這件事,就拜託你了!”
嶽懷亦見王修為正含笑朝她看來,心中突然很是感動,知道他詢問自己意思完全是想讓龔秘書將恩情記在她身上去。
而自己剛才還…
趕緊調整了一下心態,嶽懷亦低吟道:“既然張書記有命,龔秘書也親自前來邀請了,那你就去為老夫人看一下吧。”
王修為馬上笑道:“龔秘書,那我就跟你去了。”
龔秘書連連點頭,一臉笑意,後視線一動,看到了一直站在旁邊一動不動的何生方,疑惑道:“何總,你在這裡這是?”
何生方一臉尷尬之色,漲紅了臉,有苦說不出。
王修為卻是會心一笑,向前走去一步,伸手拔掉何生方雙腿上的四根銀針,道:“何總雙腿風溼有些嚴重,特意過來讓我針灸一番,現在好啦。”
拔掉銀針後,何生方頓時感覺兩條腿十分火熱,充滿了活力,原本的酸脹乏力疼痛也都跟著消失不見!
不錯,王修為說的很對,他的確是有一些風溼了,但他也沒在意,人年紀上去後,誰身上沒有一點病?
可就這麼一會兒,雙腿居然充滿了活力,好像一瞬間讓他回到了二十歲小夥子的狀態中,臉上滿是震驚之色。
“我的腿,你…”他沒想到王修為居然會治好他的風溼?而且這進展也太快,太神奇了吧?
龔秘書眼前一亮,更為堅信了王修為的醫術,畢竟何生方儘管很深沉,可眼裡的震撼還是無法逃過他眼神的捕捉。
“既然這樣,那王先生我們就走吧。”龔秘書也瞧見了房中那兩位將手藏到身後去,可身軀在忍不住顫抖的保鏢。
但壓根就沒有詢問什麼,對王修為點頭,轉身利索離開。
王修為對嶽懷亦道:“懷亦,我就去啦。”
嶽懷亦淡淡道:“自己把握分寸,不行別逞強,別給我添麻煩。”
王修為心中一陣苦笑,自家老婆還是不相信自己啊。
他們走後,何生方臉色陰晴不定,後沒有說什麼,帶著兩位保鏢沉著臉離開。
他決定再等一天,看看王修為和張書記他們關係能到哪一步再決定動手。
何生方走後,嶽懷亦頓時鬆出口氣,有一種撿了一條命的劫後餘生。
星夢集團高樓,嶽星河站在窗臺處,手中端著一杯熱茶,輕輕把玩著茶蓋,面無表情的望著樓下被龔秘書帶走的王修為,那一直沒多少變化的眼神里,閃過一絲狡黠。
一路無語,一個小時後,來到一別墅區中。
這處別墅區非常特殊,有錢也無法住進來,在這裡的全都是高管政委,可以說是福海市父母官的府邸區。
車子停靠在居中一處別墅門前,下車進入別墅時,王修為就察覺到許些不對勁的地方。
別墅中,有著一股陰邪氣息圍繞著,陰性磁場偏重,已經超出了正常範圍,許多地方風水更有被動過痕跡。
王修為眉頭頓時一皺,這樣情況按理來說不該出現在這種地方,一般多在亂葬崗與火葬場中出現。
有古怪。
王修為跟在龔秘書身後朝裡面走去同時,也在一直觀察著四周環境,尋找不同之處。
王修為問道:“龔秘書,還不知道老夫人是什麼情況。”
龔秘書道:“老夫人她半年前染上了風寒,後身體就越來越差,而且變得神神叨叨,一直說有人要害她,誰都不敢見,尋常醫生根本近不了她身,病情也就拖下來了。”
“原來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