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到藍方行動,請4號玩家李斯年行動,已選擇(2,3)當前位置紅方象。”玩家直接輸了,旁邊就是對方的老鼠哪來的活路?
李斯年也傻了,他也沒有想到,他們的運氣居然真的這麼差。
其實就算他打開右下角的棋子,也無回天之力,只要裡面不是大象。對面又不是傻子,完全可以用他的老鼠直接盲碰。
所以壓根不是四號玩家的問題,大象恰好在老鼠旁邊怎麼看他們都是一個輸字。
秦思恆一股寒意從腳底湧上,完了,輸了……
如果這場遊戲生路真的就是贏得遊戲的勝利的話,那這場遊戲就成了純粹的運氣比拼,在這樣的情況下即使柏舟哥和舒窈姐在這裡也沒有任何用啊!
在不做任何交流的情況下,他們兩個也沒辦法控制其他玩家的想法。難道這場遊戲不管誰玩都是一個死局麼?
如果他們兩個在的話會怎麼做?
所有人腦袋轟的一下炸開,這個大象的出現,在他們眼裡,就是一張死神的邀請函。
部分玩家緊閉雙眼,不敢再看屏幕,但是也有些完全不懂規則的人一頭霧水,還不知道危險即將到來。
洛依依平復了一下心情,盡力的冷靜下來,她在此之前認真的研究了無數場的遊戲,雖然運氣也算是實力的一部分,遊戲從來沒有出現過完完全全依靠運氣通關的時候。
是遊戲就一定有生路,她肯定錯過了什麼提示。不過她現在唯一可以確定的是生路絕對不是贏得遊戲。
“請紅方行動,紅方選擇(3,3)鼠,進攻(3,2)大象,進攻成功。”
“遊戲結束,紅方獲勝,藍方3號,5號出局,請各位玩家利用屏幕進行15分鐘的短暫溝通,然後投票決定是否確認本局遊戲,如果確認本局遊戲,三名玩家出局,如果選擇不確認遊戲,第一局鬥獸棋將重新開始。”
確認還是不確認,3號和5號都是在遊戲中有重大失誤的玩家,如果將這兩個玩家直接拋棄那麼之後的遊戲會容易得多。
但是他們第一局的遊戲是輸了的,如果遊戲是必須達成三局兩勝或者是必須保持全勝的話,他們這麼確認對局就是把自己直接送進死路了。
藍色的屏幕被分割為10個部分,參與遊戲的玩家一個個出現在屏幕上一瞬間亂糟糟匯成一片的聲音響起,沒有面對面交流最大的問題就是所有人一起開始講話沒有什麼秩序。
“安靜。”一聲低沉而冷清的女聲瞬間蓋過了場上所有的聲音,出聲的唐安辭眼神嚴肅,語氣冷漠。
所有人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場上也安靜了起來,他們看向屏幕中的唐安辭,唐安辭繼續道:“從一號開始,一個一個說,每個人一分鐘,最後五分鐘作總結,蔣雲桐你先來。”幾個名字而已,唐安辭還不至於記不住。
“我就是想問問鬥獸棋到底該怎麼玩啊,我真的不會玩。”
蔣雲桐膽子有點小,聲音已經達到了細不可聞的程度,她現在只想儘快弄懂鬥獸棋到底怎麼玩。她很害怕她也會被歸納為出局的人,雖然不確定出局的人一定會死,但是這肯定不是什麼好事。
“場上一共有八種動物,象>獅子>老虎>豹>狼>狗>貓>老鼠>象,一局遊戲都過了,你還不會玩!”
旁邊的肖懿實在是忍不住喊了出來,這個1號到現在還沒搞明白規則,那麼他們的下一局遊戲要怎麼辦啊。
“你把這些動物記一下,下一局實在不會玩就不要動棋子,負責開棋子就好,先開跟所有已開啟的棋子都不挨著的地方,實在沒有了再開別的。”
洛依依簡單的回答了一下他的疑問,並且給了她一些解決方法,但是也沒有時間細細的給她講解,只能寄希望於她真的聽懂了。沒辦法如果不把她教會,下一局遊戲肯定也會出現問題的。
蔣雲桐被李斯年的怒吼嚇了一跳,本來就低下的腦袋埋的更深了。然後對著洛依依微微點了點頭就沒再回復。
“好的時間到了,2號方瑾。”清冷的女音帶著顯而易見的不耐煩,在地下拳場打了多年的唐安辭對於時間的敏感程度遠超過一般人。給這群人時間交流,結果淨是些沒廢話。
“我覺得可以讓他們直接出局,他們看上去都不怎麼會玩鬥獸棋,那個什麼杜莎莎,這局的失敗和她有直接關係,她出局了,咱們之後的的遊戲都會容易很多”
在場的各位玩家誰也不是聖母,沒有幾個人是真的在乎他們兩個玩家的死活的,之所以還在這裡討論,只不過是害怕這兩個人的出局會對接下來的遊戲產生什麼影響罷了。
“別把我投出局啊,我會玩鬥獸棋,我當時只是一時失誤,我真的不是有意的。下一局我一定會認認真真的玩的。”
現在的江莎莎也顧不上糾正對方叫錯了自己的名字,她是有點壞但她不蠢,別管她當時到底怎麼想的,她現在的命都攥在他們的手上,她還不想死。求饒如果能活命的話,那點可憐面子又算得了什麼。
“對啊,我也會玩鬥獸棋,上局輸了純粹是運氣的問題。如果你們非要把我們投出去的話,最後的生路是取得三場的遊戲勝利怎麼辦,這樣你們不止斷送了我們兩個的性命,同時也把自己的唯一的生路白白的葬送掉了。”
在職場浸淫多年的楚雲淵十分懂得說話的藝術,在這種情況下苦苦哀求他們不要把自己投出去一點用都沒有,只有把自己的出局與他們的利益切身相關,才有可能讓他們仔細思索。
這場遊戲有關的是他們的命,沒有人會同情你,如果他們能活下去,即使踏著他們的屍骨他們也在所不惜,只有和他們性命相關的事情他們才會深思熟慮。
“好了,一會有時間給你們討論,現在繼續發言吧,三號五號說完了,4號李斯年,到你了。”
唐安辭毫不留情的打斷了兩個解釋的話,江莎莎似乎是還想要說什麼,被唐安辭一個眼神嚇得憋了回去,不敢再出聲。
“投他們出去,他們這個樣子只會扯大家後腿。”說話的男子就是李斯年,與眾不同的是,李斯年一個男生留著一頭長髮,臉色是很不健康的慘白,渾身透著一股子陰鬱氣息,像是搞藝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