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人公寓内,灯光璀璨。
晏灼妤心情愉悦的看着摆了满地的战利品。
秦逐月坐在客厅的小吧台上,动作娴熟地摇晃着雪克杯,两杯烟粉色与冰蓝色交织的酒水就呈现在眼前,梦幻又少女。
她递了一杯给晏灼妤,感叹道:“大学时的梦想居然真实现了。”
酒液入口丝滑,不带丝毫辛辣,更多的是软润的桃子香气,晏灼妤轻抿几口后放下,好奇地问:“什么梦想?”
“当然是闺蜜偷她老公的钱来养我咯。”
秦逐月大剌剌地往沙发上一靠,揶揄道:“以后我都不需要写剧本养活自己了。”
“得了吧你,你家条件也不差,写剧本纯粹是爱好。”晏灼妤戳了戳她的脑门。
“所以,现在有酒有美人,桌上还有一堆好吃的,秦大编剧能不能给我讲讲那个贞洁烈男的故事了?”
秦逐月轻嗤一声:“这人估计你也认识,傅家二少爷,傅竹琛。”
“傅导?”
她嗯了一声,话语中夹杂着一丝无奈与气恼:“对,就是他。那天晚上我喝断片了,本来在前台等我同事,结果他非凑上来跟我搭话,我头晕得不行,直接堵了他的嘴。”
“第二天他找上门来,我才知道他是来谈剧本授权的,我本想补偿他,打算把剧本低价卖给他,结果他说我拿钱侮辱他,非要我负责,还说要跟我回国结婚!”
秦逐月越说越气,一口京片儿都出来了,“您说我又不是什么霸总儿,他跟我装什么单纯少男呢?”
晏灼妤默默递上一杯酒,秦逐月一饮而尽,疯狂的吐槽。
“我充其量只不过是嘴碰嘴贴了一下,他呢,跟狗似的,还咬人,我还没让他负责给我打狂犬疫苗呢!”
秦逐月吐槽了小一个小时,愤懑不平,问道:“那你呢,跟你家裴总闹什么矛盾了?”
喝了四杯酒后,晏灼妤脸色绯红,有些上头,也跟着吐槽起来。
两姐妹抱在一起,蛐蛐两个男人,全然不知道外界正在疯狂蛐蛐她们二人。
夜深后,晏大美人喝过酒之后,睡得并不踏实,外面天还没亮就没了睡意。
拿起手机便想起了被遗忘的裴总。
看到新消息提示的小红点,晏灼妤唇角弧度微微上扬。
更别提还有堆成小山的首饰盒,以及那句“再稀罕我一下”的求和信号,看上去诚意满满,她赏赐似的打了一个字发过去。
【准。】
——
京北机场,凌晨五点。
刚下飞机的男人,周身裹挟着夜露的寒意,从管家口中得知晏灼妤并未归家的消息后,他直接让孟秘书开车去了公寓。
路上,手机突然亮起,裴未烬瞥了一眼消息,旋即关掉屏幕,神色莫测。
车辆稳稳停于公寓楼前,孟秘书谨慎询问:“裴总,需要我上去请裴太太吗?”
“不必,你回去吧。”
裴未烬下车,车门自动关闭,他独自站在树影下,拨通了晏灼妤的电话。
孟秘书不放心的在原地停留了一会,叹了口气,开车离开。
手机铃声响了一声,对方就接通了。
“喂?”晏灼妤压低声音,似乎怕吵醒谁。
裴未烬的声音直接而强势,“下楼。”
“干嘛呀,你不是在法国吗?”晏灼妤愣了一下,随即惊喜道,“难道你把王冠空运过来了?”
“可是她刚睡着,我下楼会吵醒她的的。”
裴未烬被气笑了,怎么,嫌他吵到小白脸睡觉了?
跟他睡觉的时候,怎么没那么体贴?
“裴太太,我没那么大度。”
“一分钟内见不到你,我就把你的王冠捐出去。”
晏灼妤虽然对于珠宝首饰不怎么热衷,但那顶王冠确实美得让人心动。
一眼就觉得这顶王冠是为她而生的。
“我马上下来。”
四十五秒后,电梯叮的一声到达了一楼。
晏灼妤从公寓里出来,一眼就看到树下静立的裴未烬,西装笔挺,气质非凡。
她迈着步子矜持的走过去,白净手心摊开:“王冠呢?”
裴未烬眼中没有一丝温情,却依旧是笑着看她:“我送你的车,喜欢吗?”
“还不错。”晏灼妤点头回应。
他攥着晏灼妤的手腕,细细打量着上面有没有不该有的痕迹。
“停在哪了,带我去看看,嗯?”
晏灼妤并未察觉到他有什么异样,带他去了地下车库。
私人公寓隐私性极好,凌晨五点的地下停车场没有一个人影。
“喏,我今天还开车去接机了,感觉还……”
晏灼妤打开车门,“不错”两个字还未说出口,就被裴未烬急切的推进车内,车门重重关上,震得她一颤。
晏灼妤被安全带卡扣硌了一下,正要发作,男人就压了过来。
红唇被堵住,灼热的吻带着怒意,两人唇齿间迅速弥漫开一股血腥味。
晏灼妤被吻的火气也上来了,曲起膝盖顶在他小腹处,狠咬了一下他的舌头,裴未烬吃痛,终于松开了她。
她眸中燃着一簇小火苗,下意识地擦拭着唇瓣:“裴未烬,大半夜的你发什么疯!”
裴未烬看到她这个动作,眼神更暗了。
“裴太太嫌我脏?”低哑的声音在封闭的空间内回荡,带着不容忽视的侵略性。
裴未烬大手圈住晏灼妤的脚踝,将她拉向自己,两人的身体瞬间紧贴在一起。
晏灼妤能感受到小腹处传来的触感,远比安全带卡扣还要硬。
她下来的匆忙,仅着一袭吊带睡裙,显得尤为脆弱。
裴未烬眼尾发红,刺啦一声,轻薄的衣料便应声而裂,露出大片雪白肌肤。
晏灼妤身上一凉,本能地蜷缩起来,试图遮挡住自己。
“你他妈吃春*了?滚下去,这里是车库!”
她那点力气在男人眼中根本就不够看,裴未烬稍一用力,就将她翻转,压在了车窗上。
晏灼妤并不知道,这辆车的玻璃换成了特制的防窥玻璃,外界根本看不到,只是–被挤压,两手又被反扣在身后,实在是羞耻。
腰间柔软的裤边被勾起,男人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
“抬腿。”
晏灼妤不动弹,反过来威胁他:“裴总要是想上社会性新闻,大可不必用这种方式。”
裴未烬态度并未松动,只是附在她耳边,轻声道:“裴太太,和他在车上做过吗?”
下一秒,裤边上的小蝴蝶结被丢在了车内皮垫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