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岁问完,便看到模样最单纯无辜的小樱点了点头,
“二当家,这不是您吩咐的吗?您说不喜男子扭捏矫情的模样,需得用些房中药,才能多得些去趣味。”
“您放心,这是老奎叔特意准备的,说是药效奇高,就算是四五百斤的野猪吃了这药也跑不了!”
叶岁再也笑不出来了……
半晌她才声色艰难地问道:“那若是放任他不管,会如何?”
旁边的二壮憨厚一笑:“嘿嘿,那就只能把人扔到柴房里,生死由命了。”
生死由命……
叶岁看着男子身形不稳地跪在地上,他额上沁出细密的汗珠,略有些凌乱的如墨青丝散落在泛红面颊之上。
他薄唇紧抿,神色隐忍痛苦,敞开的衣襟更是隐隐约约看到衣衫之下坚实流畅的肌肉线条。
比起刚刚的清冷矜贵,此刻的男子像是坠落欲海的谪仙一般,多了几分妖异,让人浮想联翩。
叶岁不知怎得就看痴了,她不争气地咽了咽口水。
如此俊俏的小郎君,若是就这么死了岂不太过可惜?
一时间,她是做也不是不做更不是……
偏偏这时大壮在一旁:“二当家,若是您对这个还不满意,下回可再难找到上等容貌的了,到时您便要听从大当家的,与瞎子山上的大当家成亲了!”
叶岁沉吟片刻后抬手一挥:“罢了!将人搬到床上!”
就在刚刚,叶岁想明白了,如今已然不是现代法治社会。
老娘都已经成了别人口中的粗蛮土匪了,还需要装什么好人?!
大壮二壮齐力将人拖到雕花大床之上,离开时,小樱甚至还贴心地将房门轻轻阖上,确保不会有人来打扰房中即将上演的旖旎春色。
房间一瞬间安静下来。
叶岁看着床上面色潮红,神色已有些迷离的男子,一时有些不知该如何下手。
好在,母胎单身二十三年的叶岁虽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
谢晏之呼吸粗重灼热,靠着仅存的最后一丝理智,一边尝试挣脱绳铐的束缚,一边目光紧紧盯着逼近床榻的女土匪。
“别过来!”一开口,谢晏之便听到自己声音中异于平常的暗哑。
叶岁充耳不闻,她解开腰间的束带,翻身上了床榻。
还未做什么便看到男子浑身骤然紧绷起来,一副羞愤欲死的模样:
“粗蛮山匪,当真毫无礼义廉耻!”
叶岁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严实整齐的中衣……她这还没做什么呢!
“是啊,土匪要什么礼义廉耻?”叶岁不以为意,直接上手开始扒男子身上凌乱的衣袍。
“你还是留些力气吧,骂人都骂得不痛不痒。”叶岁斜撑在男子身侧,纤细指尖缓缓下划:“希望公子待会也能像现在一样,叫、得、出、来!”
叶岁猜到男子身材极佳,可当真正看到的时候还是忍不住眼前一亮!
肩宽腰窄腹肌人鱼线……就算是现代的模特也不过如此了吧?!
谢晏之看着自己身上仅存的下裳也被那女土匪扔到地上,一向清冷傲然的男子 终于罕见露出慌乱之色。
“你好歹是个女子,何必如此自轻自贱!自重者而后人重……”
谢晏之喉头滚动,慌不择言地制止着:“若你现在住手我还可既往不咎,你知道我是什么身份……唔!”
唇瓣上猝然贴上柔软温热的触感,谢晏之还未说完的话被尽数堵在嘴里,幽深的瞳眸骤然收缩。
与想象中不同,这女土匪并没有满口腥臭酸恶的气味,反而带着淡淡清香。
一阵酥麻从相贴的唇瓣蔓延至四肢百骸,仿若星火燎原,体内汹涌已久的热潮终于有了宣泄的出口,齐齐涌向某处。
谢晏之控制不住地浑身一颤,喉间的声音险些忍不住溢出来……
与此同时,某处山道之上。
“驾!”一劲装男子正策马疾驰,身后跟着六个同样衣饰的男子,同样面容冷峻。
“头儿,距离探子来报已经过去四个时辰了,那群山匪将世子半路掳劫,世子现在会不会……”
“胡言!世子武功不凡,即便独自一人对付那群乌合之众也不成问题!”千阳扭头喝止。
虽然他嘴上这样说着,但心中也有些没底,世子此次独自从京中赶往此地却半路遇劫,至今都无消息,若是世子出了什么事,他必然难辞其咎!
思及此。千阳将马鞭高高扬起落下,“驾——”
*
房中暧昧的声音响了整整一个时辰。
叶岁从一开始的生涩主动,不知不觉变成了被索取的那一方……
终于结束,叶岁无力瘫软在男子怀中,两靥绯红是还未散去的欲色。
而谢晏之微喘着,感受到身上独属于女子的柔软紧贴着他,某处甚至隐隐有再苏醒之势。
他心中不知是懊恼羞愧还是愤怒。
扪心自问,他自小家风严明,洁身自好,对男女之事更是无甚兴趣,可没想到此行剿匪,却叫一个女土匪夺了此生清白!
他回京还有何颜面见父母亲!
正懊恼间,女子柔媚声音身上传来:“公子还真是表里不一,言语之间说得冠冕堂皇,大义凛然,可刚刚也不知是谁,抬手按着不许我翻身下去…”
叶岁忍着浑身的酸痛,闷声吐槽。
她原本就生疏得很,一次过后便筋疲力尽想结束,可就是这个嘴上说着“不愿”的男人,硬是拉着她又来了一回!
女子的话似嗔似怨,谢晏之喉头滚了滚,随即又懊悔自己刚刚竟为欲望所控。
“不知羞耻!”谢晏之只忿忿憋出一句话,而后便扭过头去,掩下红透的耳尖。
他不愿承认,但女子的话的确戳到他最羞惭的一面,他明明厌恶这个女土匪,刚刚却又可耻地沉沦其中。
叶岁看着男子涨红的俊容,活像是被人欺负了的气恼小狗,那故作矜持的模样让叶岁险些笑出声来,更让她更生了几分挑逗的意思。
“我的确不知羞耻,可公子……动作实在毫无技巧可言,这过程更是…不甚舒适。”叶岁状似不满地摇了摇头,翻身从男子身上下来。
“你!你!”谢晏之湿红的墨眸倏地瞪大,没想到这女土匪如此语出惊人,“你胡说些什么?!”
她到底还是不是个女子啊!
叶岁将稍有些凌乱的中衣整理妥当,起身将外衣穿戴整齐,回头朝着床上的男子莞尔一笑:
“公子,我帮你解药效,你借我个‘种子’,咱俩互不相欠你可得记住了,不能秋后算账。”
谢晏之听完这句话,眸底墨色渐浓,心情莫名窒闷。
他堂堂……竟要被一个女土匪撇清干系!!
正这样想着,他突觉脖颈间一酸,昏迷前,他脑海中唯有一个念头。
——他一定会百倍千倍偿还今日之辱!
(注:不要用女德来规范女主,她只是个见色起意的双标大sai迷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