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她先入為主的認為喻淺悠是女主,現在仔細想想,並沒有任何線索透露過這方面的信息,她也許根本不是穿書,也就不能以對小說女主的理解去揣測喻淺悠了。
昨晚喻淺悠的確想殺了她奪寶,他們當時離開應該是認為水寶最終會落到蕭君臨手裡,如果被喻淺悠知道水寶實際在她這裡,她怕是要小命不保。
帝國中級學院的學生都是住校的,原主念力是治療系,和喻淺悠一樣同屬精神系,住的地方自然是臨近的,而且帝國中級學院財大氣粗,每個學生都配的單人房,也就是說如果學生死在宿舍裡,都沒人會發現。
她必須得搬到安全的地方!
“姚志,孟澤,滿清,李勳人呢?”喻淺悠環顧一週,擔憂問道。當然,她最想問的是姚志的下落,昨晚她心知石怪肯定會找來,一直都是假眠狀態,結果等到半夜石怪來了姚志那傢伙才出手,本來以為可以徹底跟陸呦說再見了,結果沒想到會在陸呦居然逃脫了,而姚志卻失蹤了。
“姚志和孟澤失蹤了,滿清和李勳昨晚傷勢過重,沒捱過去。”
“怎麼會?!”喻淺悠捂嘴痛呼,一副悲痛欲絕的樣子,“是我沒有照顧好大家。”
“淺悠,你別太勉強了,你自己都一身傷,快休息吧,學校的救援隊應該很快就來了。”
“嘖,真會裝。”歷靈輕嗤了聲,厭惡的翻了個白眼。
陸呦立馬朝她投去贊同的目光,我也覺得喻淺悠太會裝了!她要是這麼關心同門的生死,昨晚就不可能面無表情的同意穆子安殺她。
歷靈與她目光一接,冷哼一聲,照樣沒給她什麼好臉色看。
陸呦尷尬的摸摸鼻子,這誤會真的有點深啊。
很快,學校組織的救援到來,將所有幸存的學生帶回,並留下足夠的人手搜查失蹤學生。
學校派來的是一隻大型飛船,陸呦也不知道是什麼原理,反正這條造型古樸的大船經過一頓操作之後就飛起來了,船很大,但面積還是有限,所以安排兩個人一個房間。
“陸呦,你跟我一個房間。”喻淺悠不知怎麼想的,突然叫住了陸呦。
“淺悠,你叫她做什麼?她昨天的所作所為你忘了?”喻淺悠的姐妹團一號問道。
喻淺悠釋然般一笑:“經歷了昨晚的生死劫難,我覺得有些時候還是不要太過計較,畢竟誰知道下一次出事的是不是自己,我不想讓自己留下遺憾。”
“陸呦,淺悠都這麼說了,你就跟她一屋吧。”姐妹團二號不太開心的說道。
陸呦暗暗舔了舔後槽牙,這女主,不,這個喻淺悠簡直沒完沒了了,昨晚都算撕破臉皮了,現在還能惺惺作態,如果她拒絕在眾人眼裡她肯定又是不識好歹了。
裝好姐妹是吧,誰還不會了。噁心人是吧,看誰被噁心到!
陸呦抹了把臉,再抬頭,頓時眼眶紅紅,一副又感動又激動的樣子朝喻淺悠跑過去,然後一把抱住她:“淺悠!太好了,你還願意跟我做朋友!”
“雖然我們昨天鬧了些不愉快,你說了些我不明白的話,但就像你說的,經過了昨晚,我也不想讓自己留下遺憾,我們以後還是好朋友!”
喻淺悠臉有些僵了,她只是想逼迫陸呦跟她一個房間,逼問她昨晚和蕭君臨到底發生了什麼,並打探一下關於姚志的事情,誰想跟她擁抱了!!
她艱難的推開陸呦,乾巴巴道:“你能這樣想最好不過了。走吧,我們一會去一間房。”
“淺悠,雖然我也非常想跟你一個房間,但是真的不好意思,昨晚是蕭君臨救了我,他受了很重的傷,我得去照顧他!”陸呦非常遺憾的說道。
****
然後陸呦就看到喻淺悠原本還維持著嘴角上翹的假笑直接僵住了,嘴角不受控制往下一撇。
陸呦開心了,昨晚她就看出來,喻淺悠絕對對蕭君臨有意思,但是有趣的是,她同時對穆子安和舒弘文都很有意思,跳脫了女主的思維,陸呦現在看喻淺悠就是看一個女海王,很明顯,穆子安,舒弘文和蕭君臨都是喻淺悠養的魚。
不過穆子安和舒弘文已經釣上來了,蕭君臨還沒被她釣到,她現在肯定最在意的是蕭君臨。
用蕭君臨氣喻淺悠,肯定一氣一個準。
但喻淺悠是誰,重生這十幾年幾乎已經把假面焊在臉上了,不過是失態那麼一會兒,她又恢復了那副人畜無害的和善模樣:“有醫生,你去是添亂吧。”
“我去給他端茶倒水也是幫忙嘛。”眼瞅著蕭君臨他們就要上船,陸呦也顧不得再跟喻淺悠瞎扯,“我過去了,回聊!”
說完,陸呦就撇下指甲都快掐進手掌心的喻淺悠,邁著輕快的步伐朝蕭君臨跑去。
只是這次陸呦跑向蕭君臨,念力者們就沒啥反對的情緒了,說起來,蕭君臨也算是他們的救命恩人,他們也挺想去端茶倒水的。
回想陸呦昨天誇蕭君臨的話,還真不是胡說,昨晚那危險的情況,蕭君臨完全是不顧自己的安危在給他們斷後,是真的講義氣又靠譜,怪不得妖學院的小妖們都死心塌地的跟在蕭君臨屁股後面,實在是太有安全感了好不好!
“老大!老大!我跟你一個房間!”陸呦追上蕭君臨,以她這兩天對蕭君臨的瞭解來看,蕭君臨應該不會讓別人跟他一個房間,別人跟他一起他肯定更樂意去坐他的大黑鶴。
“你不是跟喻淺悠和好去了?又跑過來做什麼?”歷靈實在是不喜歡這個女生,兩面三刀的,剛才她嘴喻淺悠陸呦還附和她,轉頭又跟人家深情相擁了,而且她突然接近老大,實在是可疑,雖然老大臉好一直不乏念力者追求,但她之前可從沒見這個女生來老大面前示好。
“就隨便聊聊。”陸呦也不是很在意歷靈態度不好,畢竟要是誰跟她喜歡的人在外面一起過了一夜,她肯定也不開心,但現在也不是解釋的時候,她還是保命要緊,“老大,可以嗎?你的傷肯定還沒好,我可以照顧你!”